回到房间,君莫问又被锁住脚踝。
他没有衣服,只能躲在床上用被子蔽体。身上脸上都隐隐的痛,更痛的是心,越想越觉得飞来横祸,哭了一阵鼻子,倦极就趴在床上睡了。
君莫问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房间里掌了灯,他看见伏在自己腿间的头颅,吓得一脚踢过去。
被踢了一脚的擡起头来,却是带着阴沉半面的阴沉面孔,被踹也不生气,只道:“怪我忘了吩咐青芘,你那里没有含着东西,居然又收拢得像从未被玩过一样。你放心,虽然你天生窄小,但是按我的方法也很快就能吃下三指粗的玉势,到时……”
到时?君莫问对上男人的黑眸,里面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他忽然就觉得浑身发寒,为那话里未尽的含义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男人揽着君莫问,忽然拿出一个盒子来:“送你的礼物,快打开看看。”
上次在药铺里见男人打开一个木箱,里面是成排的上等美玉制作的玉势,这次递过来的木头匣子,不知道里面又装着什幺折损人的东西。君莫问看鬼一样看着面前的木匣子,一点收礼物的欢喜都没有,迟迟不敢伸手:“这里面是什幺?”
君莫问不买账,男人还是不生气,自己把盒子打开了。盒子里躺着两枚细小圆环,纯金铸造,铸工精巧,铸的是两条惟妙惟肖的头衔尾的蛇:“好看吗?”
君莫问疑惑地看着盒子里的圆环,圆环不大,若是做戒指,太细太小,若是不做戒指,就更看不出作用了。他刚刚踢了人,又想起男人离开前大怒,说回来要收拾他,自然不敢在这种小事上扫了对方的兴致:“好看,做什幺用的?”
男人将匣子放在一旁,扯了布条过来绑君莫问的手脚:“在告诉君大夫这礼物的妙用以前,我要先把你绑起来,免得你知道之后太过欢喜了。”
每每要被绑着手脚,必然不是什幺好事,君莫问自然不肯:“不,不要绑我。”
男人侧头睨着君莫问:“又不听话了?”
只是一个眼神,君莫问顿时骇得手脚发冷,乖乖任由结实的布条将四肢分别拴在床上四根柱子上,还忐忑讨好地冲男人笑:“我身上疼,你绑得松一些。”
“忍着。”男人将君莫问四肢都牢牢绑住,便趴在他胸口,啃咬他胸前两点。
君莫问身形文弱,又是男子,乳首绵软不显,却被男人又掐又啃咬。他强忍着难受,任由男人用舌头牙齿和手指轮番亵弄,直把那个地方吮吸拨弄得湿淋淋地肿胀起来:“轻一些,我难受。”
“忍着。”男人更加变本加厉,扯得老长再弹回,再放肆搓揉,很快便将两点揉得小石子般火烫坚硬。
君莫问觉得乳首阵阵刺痛,肯定是被男人吮破了。而且男人胯下也越来越烫,隔着裤子狠狠地往他腿间顶,他强忍着羞怯窘迫恐惧害怕:“疼,真的疼。”
“这算什幺疼,疼也忍着,”此刻,男人再不复方才怎幺也不恼的好脾气,他从木匣子里取出一只圆环,捏住了君莫问的乳首,黑眸看着君莫问,尽是戏谑恶意,“这是我特意寻来的巧匠精心打造,名叫乳环。”
乳环?君莫问困惑地看着在胸前比划的细小金环,下一刻,他惨叫出声:“啊——”
君莫问的眼泪扑索索地往下流,他这时才明白男人为什幺会说之前那些“算什幺疼”,男人居然用那金环硬生生刺穿了他的乳首,这才是真的疼。他这时才明白男人为什幺会说“疼也忍着”,那挂在乳首上的金器,只让他又惊又怒又羞又恼,又无可奈何。
细细的血流顺着乳首流下白皙单薄的胸膛,男人却在君莫问惊恐的注视下捏住了他的另一边乳首。
“不要,不要。”君莫问再也无法保持乖顺,他惊惶地挣扎,顾不得会不会因此惹怒男人。
男人看着在床上不停蹭动的君莫问,似是皱了眉,声音也沉了:“别动。”
君莫问慌乱地摇头,汗水把额前的头发都弄湿了:“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刺我。”
男人捏着君莫问未受伤的乳首,忽而笑了,眼睛里都是阴沉的笑意:“动也没关系,若是环穿偏了,就取出来,等伤口长好了重新穿,一直到穿好为止。”
君莫问浑身一僵。
男人薄唇抿出丝冷笑,在君莫问惊恐的眼神中,用另外一个金环狠狠刺穿了他不住颤抖的乳首。
“啊——啊——”眼睁睁地看着那样敏感脆弱娇嫩的地方被恣意戳穿,凶器还悬挂在伤处炫耀着酷刑,君莫问又惊恐又羞怒,痛得大叫。
金器,褐乳,鲜血,让不住颤抖的白皙胸膛显得更加纤细单薄。男人满意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君莫问手脚上的布条。
君莫问痛得浑身发抖,捆着手脚的布条一解开,便想去摘,又不敢碰,不敢碰,却又觉得挂在乳首上金光闪闪的小环实在刺眼。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想到如今他不仅有所损害,居然还戴了这样下流龌蹉的东西,君莫问委委屈屈却又无可奈何地蜷缩在床上哭哭啼啼。
但是男人却不给君莫问自怨自艾的机会,事情到这里还没有完。男人饶有兴致地瞧着君莫问可怜巴巴的样子,抓着头发把人往胯下拽:“舔。”
等君莫问从婆娑的泪眼里看清楚几乎抵在脸颊上高昂的孽根,看清楚男人的打算,只觉得一口气梗在喉头,十分有骨气地一偏头。他心中悲戚,愤怒地瞪着男人,红着眼睛吧嗒吧嗒地掉眼泪:“下流,龌龊,你怎幺能想出这样下作的酷刑,你太坏了,太坏了。”
君莫问颠来覆去只会说句太坏了,再找不到其他更好的词,男人被这样无力的斥责逗笑了,薄唇抿出冰冷的弧度:“你要不肯舔,那我们继续穿环,穿了乳首,我们还能穿这里。”
男人修长的带着茧子的手,轻轻地点住了君莫问萎靡的孽根,那一指力有千钧,只是轻触,君莫问仿佛已经感受到被刺穿的痛不欲生,顿时面色大变,再保持不住自己的骨气:“不,不要。”
男人捏着君莫问的下巴,他再没有抗拒的力气,男人就顺着打合的唇瓣插进了哽咽的嘴巴,头部顺着柔软湿润的舌头,深深地抵住了光滑温热的喉头,还是那句话:“舔。”
君莫问抱着男人孽根,那东西又大又烫,散发着腥膻高热,中人欲呕。君莫问心里害怕,却又羞恼厌恶,不甘不愿地舔了两下。
男人狠狠地往君莫问喉头里撞:“好好吸。”
被撞得干呕,君莫问连忙吸了两下。孽根太大,他下巴酸痛,两颊酸胀,吸了两下就吐出来,又怕男人再借机捣他嘴巴,甚至给他穿环,只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弄茎身。
舔了一会儿,男人忽然道:“等一下。”
君莫问浑身一僵,以为男人看破他玩忽职守消极懈怠,却见男人给他乳环一边戴了一个小铃铛。那铃铛也是足赤的黄金,打得十分精巧,男人一拨弄,便发出清脆的声音——“叮铃,叮铃”。
给君莫问戴了铃铛,男人又躺回床上,一边看君莫问舔,一边只教他:“不要只是在外面舔,要吞进去,把牙齿包起来,用舌头,把喉咙打开,吞得深一点。”
“叮铃,叮铃。
“不要只伺候肉茎,还要摸下面的囊袋,轻轻地揉,对。”
“叮铃,叮铃。”
“把屁股擡起来,上身伏低一点,把头发拨到两边,让我看到你的屁股在摇。”
“叮铃,叮铃。”
男人的孽根就在那叮铃声里越发滚烫,越发肿胀,越发硬挺。
男人突然将君莫问掀翻在床上,用力地攻击他的嘴巴,结实的囊袋拍击下巴,发出啪啪的声音。
君莫问惊恐地睁开了眼睛,男人的孽根正在他嘴里突突弹跳,都是男人,他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幺,但是男人却丝毫没有要拿出去的意思。君莫问用力地推拒男人的小腹,却无法抗拒男人凶狠地抽插,他的嘴巴被捣得发麻,呼吸困难,泪水无法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唔,唔。”
终于,男人一挺身,头部狠狠抵住了他的喉头,粘稠的腥膻液体喷薄而出。
那是,那是……君莫问又气又急,却又无可奈何,被争先恐后抢入食道的阳精一呛,生生晕了过去。
“公子皮肉受苦,又受了惊吓,以致邪风入体,染上热症,待老夫开上几贴药煎服,便会好的。”
问脉的老者这样说完,便被请了出去。
四周安静下来,似乎已经没了旁人,君莫问昏昏沉沉的,便想翻身睡去,却听见一个声音。
“真是娇贵,不过用用嘴巴,居然就气病了。”
什幺娇贵?什幺用用嘴巴?明明男人那样作践他,最后还把……君莫问又羞又怒,脸不争气的红了。
四周又安静了一会儿,然后君莫问感觉到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身上,顺着腰线往下,最后在屁股上徘徊不去:“听说人得了热症,这处也比平日热,玩起来特别舒坦。你若是不快些好起来,我怕我等不到给你换三指粗的玉势,就忍不住想要先试上一试。”
先试上一试?君莫问浑身一僵,这是什幺意思?
男人似乎没有发现君莫问是醒着的,说完这句话他站起声来,脚步声,然后是门关上的声音,这次是真的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