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御捏着细带的两端在宁蔻的腿缝里来回拉扯,嫩生生的红豆豆很快被摩擦的红肿,穴内流出来的淫液也将细带浸了个透湿。
宁蔻的小腹微微颤动,又热又痒又难耐,伸手想去抓蒋御的大掌,却被他反过来将两只手合按在了头顶,
“这样都能出水?”
他腾出来的那只手食指连带着细带按进了她源源不断流着水的蜜处。
“嗯……”
再细腻的料子相比于那幺纤细的地方都过于粗砺了,更何况蒋御抽戳的幅度很大,甚至又将自己的中指也一道塞了进去,狠的像是对待一件没有思想的玩具。
宁蔻微微扭着细腰想缓解蒋御的指头带来的这种磨人灭顶的感觉,胸前那只白胖的小兔子也随着她的动作轻颠着,像是太阳下摇摇欲坠的挂在蛋筒上快化掉的冰激凌。
蒋御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扯了扯唇,恶意的稍稍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可又趁宁蔻松了口气扬起脖颈喘息着的时候,骤然将第三根指头塞了进去。
“啊~”
宁蔻的胸脯剧烈的上下起伏,腿心处本能的抽搐,小死了一次。
“为什幺扔掉怀表?”
蒋御压低声音继续盘问。
宁蔻眼圈微微有些红,但是并没有哭,她与他对视着,声音低哑又魅惑,
“蒋御,再狠一点好不好?我想跟你做,想被你弄坏。”
他没有得到答案,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脸,表情似笑非笑,过了好久才抽出了自己的手,因为宁蔻紧的要命,他抽出来的时候不仅带出来一股子淋漓的汁水,甚至还发出来“啵”的一声。
蒋御捏着宁蔻的睡袍将自己的每根指头都擦的干净,然后一把掐住了她的脸,
“非得要踩着我的底线往前爬?”
宁蔻肿胀的脸蛋被他这样一捏,瞬间火辣辣的疼,但她没有喊,只是张着嘴露出来小舌头吐气。
蒋御觉得自己要被气疯了。
不仅仅是她扔掉了怀表,更是因为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态度,他脑子里唯一个念头就是要弄死这个女人,弄不死就操死。
他一只手压着她,一手抽出来自己的皮带,将她的两只手结结实实的绑在了头顶,然后半拖半提扔在了阳台的摇椅上。
今晚雨下的很大,摇椅的位置正好一半在檐下一半在雨中。宁蔻伏趴在上头,上半身半敞半合的睡衣很快被打湿,紧贴在她的皮肤上。
院外路灯的光透过雨幕打在她的脸上,莹润的锁骨以及掩在睡衣下翘挺的胸乳上,蒋御将她的双腿拉开按在摇椅上,就着微弱的灯光攥着自己已经胀大的阴茎往宁蔻的幽洞里塞进去。
完全进去的那一刻,他攥着宁蔻的肉奶轻喘了一声,
“啧,三千一晚的婊子也不如你浪。”
宁蔻上半身被雨打的冷透,下半身却蒋御掌控着,来回摩擦的肿胀火辣,她被雨打的睁不开眼,只能模糊的看着蒋御在阴影里的轮廓。
仿佛是为了印证蒋御的话,她有规律的缩紧阴私,让蒋御不由得额头蹙紧,半伏在她身上掐着她的脖子,
“你特妈的,操多久才松,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