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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小丫头想法不多,不管名字咋来的,有名字总是好的。
看着眼前小丫头羡慕的样子,她不由想起了她十岁那年。
‘你叫什幺名字?’
‘奴没有名字,他们都唤奴贱奴。’
‘你叫玺,上尔下玉。’
‘玺者国之重器尊贵至极。’
虽则她的名字不是他取的,但却是从他那里第一次听说,知道。
教她习文断字的是他,陪他习武练剑的是他,然而……
鞭笞,责骂,羞辱,依然来自他。
她甩甩头,“不若我给你取个名字?”
那丫头的眼瞬间亮了。
“便叫瑜吧,美玉珍宝之意。”
“瑜,瑜。”
那丫头兴奋的一遍遍念叨起来:
“太好了姐姐我有名了。”
“日后叫我哥哥”
“哦。”
身为逃奴的日子无疑是清贫而艰苦的,食不果腹乃是常态。
所幸秦玺武艺高强,带伤好些,在周边狩猎,两人偶尔有肉可食,但是但是猎物并非天天都有,更多的时候两人却是连土豆也吃不上。
这般日子着实清苦,她们身上都有为奴的印记不敢与人交流,更别提进城,是以,纵然秦玺一身本事,能做的也只有打猎。
这样的日子期初秦玺觉得自在,时间长了确有些空虚。
习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
秦玺文武双全,而今毫无用武之地,难免有些不适应。
然而让她回去……
这日秦玺正无所事事的躺在地上发呆,一阵喧闹传来。
她蓦地睁开了眼,莫不是皇叔的人……
然而她想错了,来的是一队家丁似的人。
“贱奴滚出来。”
凶神恶煞,站在门口叫骂。
瑜抖着身子窜到她房里:
“玺哥哥,赵老爷的人来了怎幺办,怎幺办。”
害怕的哭了出来,既然是贱奴,自然是没有人权的,然而身为贱奴,与畜牲一样卑贱的东西胆敢忤逆主人逃跑,那自然是重罪中的重罪。
被抓回去,活活打死还算好的。
无论是官府还是,私府,为了杜绝贱奴逃跑杀鸡儆猴,向来都是提倡严惩不贷的。
那些被抓的贱奴,大多是被钉了手脚,掉到府门口,流血而亡的。
官府和逃奴的主人甚至会组织贱奴观看。
她就见到过一个逃奴被钉在刑架上,祈求他的主人杀了他,然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着她抖的更厉害了。
“别怕。”
她淡淡的开口,用实力证明了瑜担忧的多余。
不过眨眼,那些个家丁就被她打断手脚丢到了院外,只得互相掺扶着狼狈而逃,就连狠话也不敢撂下。
瑜的眼神瞬间我从恐惧变成了钦佩。
“哇,哥哥好厉害,哥哥可以教我习武吗。”
她含笑点头“自然。”
秦玺打跑了家丁,然而害怕还有人来找,立刻带着瑜换了住处。
这几日在周边打猎,教瑜习武,秦玺总有些心不在焉。
她有预感,他要找来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兵莫非王臣,这话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自打那人秦玺露了脸,虽则们频频更换住处,然而不过月余,那人就找来了。
此时正是夜里,秦玺和瑜在破庙里安息,周遭忽然响起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还有铠甲相撞的声音。
秦玺立刻清醒,想逃,但是她知道逃不掉的。
她看了看依然还在熟睡的瑜,眼里划过的不知是留恋还是释然。
她依恋者而今的自在,却又厌倦着如今的平淡和无所事事。
她还没有想好今后的去留,但是很明显根本不容她去想,当那些金色的铠甲,整齐划一的金吾卫出现在院子里一切都有了答案。
危险逼近,瑜终于醒了,正要说话,秦玺捂了她的嘴。
“怎幺俊武王是不满意宫中的锦衣玉食,来这破庙里体验生活?”
看似平淡的语气,却密布着寒芒。
秦玺身子一抖,她知道会被找到,但是没想到皇叔他竟然亲自来了。
这里可是边城……
然而就在她发愣的时候那人已经到了面前看着她呆愣的样子,很是不满:
“看来,是在外面呆的久了连规矩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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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玺:太可怕了被抓了各位看官给点珍珠让我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