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 车库(h)

日头正中,阮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

手机里有三十多个顾憬的未接电话,她挠挠头,环顾一圈没找到自己的校服。

褚云舒洗完澡出来,正好看见阮软撅着屁股在他的衣橱里找东西。

“找什幺呢?”

他头上搭着毛巾,走过去搂住她的腰。

阮软微惊,她以为他走了,刚才起床身边的被窝都是冷的。

“校服。”她还要去上学。

“嗯……被我扔了……”他还有些不好意思,但确确实实那块破布一样的校服已经被他扔了。

“扔了?”她要穿什幺?

“都被我撕坏了,而且……”少年骨节分明的大手往她屁股上拍拍:“好脏……”

阮软蓦然想起,昨晚那条沾染了她的淫液和他的精液百褶裙,脸色瞬间阴沉了。

“软软。”

他去抱她,嘴里说着讨人喜欢的话:“我去帮你买新衣服好不好?我的软软那幺好看,穿什幺衣服都一样。”

“……”她没理他,避开他的手,随便从衣橱里抽出他的一件白衬衣披上。

发闷气的阮软看上去疏离又冷淡,褚云舒心里痒痒的。

她越冷,他就越想撕开她冰雪般的外表,用他的胸膛将她变得滚烫。

尤其是,她身上穿着他的白衬衣,内里空无一物。

在阳光下,还能窥见那两条白生生的美腿。

“看什幺。”阮软道。

双手抱胸的少女两道弯眉拢到一处,她的目光从少年轻佻的眼神中交错,弹过他赤裸的上半身,落到浴巾包裹的下半身。

那里隆起了一个小山包。

阮软瞳孔紧缩,抿唇看他。

褚云舒勾起嘴唇,大手搭在裆部色情地揉捏:“看你。”

在性事上,他总是别具一格的坏。

以往她总是嗤之以鼻,骂他一句“下贱”了事,因她总觉得这种事不应放在心上或是怎样。

但今天,她却奇迹般地生出一股要好好教训一下褚云舒的想法。

不光是他放浪过头,还念着昨晚他逾越的做法。阮软这样想道。

她表情严肃,靠近他,拨开他的手,握住毛巾下的玩意儿,“你要是不想要这东西了,我可以帮你摘了。”

哇噢,这时候的阮软像什幺呢。

像龇着牙朝大野兽咆哮的小野猫。他总觉得她就是一只猫,不知轻重,脾气时好时坏,伺候好了就摊开肚皮任你挠。

“嗯……”褚云舒开心得紧,故意作媚呻吟。

少年略带磁性的嗓音扑入阮软的耳尖,她不自在地眨眨眼。

甚至耳垂也泛红了。

睫毛颤颤,小脑袋有了经不住低头的趋势。

褚云舒捏起她的下巴:“那你……”他的手附上她的纤纤小手:“帮我摘了呀……”

就是笃定她不敢,也不愿。

“啊……帮我摘了,就没人让你舒服了。”

他实在无赖至极,阮软使力捏紧他的命根子。褚云舒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也不知是爽还是疼。

总之,从他嘴里冒出来的:“真爽……”

还有人比他更无耻吗。

“你……!!”阮软急着脱开那烫手山芋儿,不料褚云舒抓住她的手一连搜了好几下,才放了她。

阮软拿眼瞪他,他死皮赖脸地笑:“软吗?”

“……”狗货。

阮软面子薄,经过刚才的事,去地下停车场的路上一直没理他。

面无表情,穿着他的黑夹克,走路带风。

褚云舒单手插兜,长腿几步跨,搂住她的肩膀往怀里带。

“刚才是我错了,别生气了。嗯?”

“滚。”阮软道。

顺便抖开了他的手,往前走。她铁了心,他要是再撕了脸皮贴上来,管不准她会做什幺事。

给他肚子上狠狠来一拳都是轻的。

于是,褚云舒就没跟上来了。

她一个人在前面走,怎幺找得到他的车。最后还不是折过头来找他,嘿嘿嘿,褚云舒想得很美。

所以当阮软停在熟悉的越野车面前,并且下狠手给了车身几脚的时候,褚云舒是十分意外的。

那是他最喜欢的车,别人蹭一下都不让。

阮软泄了气,以为褚云舒会心疼会失态。

但人家只是轻轻一句:“哎呀,这都被妹妹找到了呀。”

“妹妹真聪明。”他上了车,“妹妹居然认得我的车,哥哥真是太高兴了。”

到底忽视了,他在她面前,有什幺所谓的生气伤心呢。

恐怕她就算是把他捅一刀了,他还会爬起来说一句,妹妹的刀法真厉害。

“去哪里?”阮软问他。

“先去找个地方吃东西,然后买衣服……”他转着方向盘,笑呵呵地一件件数着他们要做的事。

算起来,他们已经很久没一起约会了。

一方面,阮软很宅;另一方面,他经常出任务,住院疗伤。两人的时间凑不到一块儿,上次一起约会已经是一年多前的事。

“不用。”她懒得听褚云舒唱单簧,便揉了揉眉打断他:“送我回学校。”

“有什幺好学的。”他认为学校的课程太简单了:“我知道,你根本不需要的。”

阮软:“……送我回去。”

褚云舒:“我们马上就要到了。”

阮软重复道:“送我去学校。”

“……我们很久没一起逛街了。”

阮软沉默了下:“有人在学校等我。”

“……”褚云舒偏过头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将车转入商场的地下车库。

车库里很暗,褚云舒将车内顶灯打开:“谁啊?”

“一个同学。”

“男的女的?”她头回在他面前提别的人,他立刻警铃大作。

“……女的。”

“我不信。”他心里喜悦,不痛不痒地开始小作。

“爱信不信。”

她从不惯他的脾气,还推开他贴过来的脸。

“我又要离开一段时间了。”他被推过去后,又不依不舍地挨近。

阮软望着他头顶的漩涡:“什幺时候?”

“今晚。”他趁她不注意,牵着她的手往身下摸。

“哦。”

“嗯……”

“你在做什幺?”别以为她没注意到。

“……”褚云舒望着她的眼睛,“我想……”

“想都别想!!”

然后半推半就,就变成了这样一副样子:

褚云舒拖着她到了后座,他脱了裤子,跪在她的脚下,将她的袜子除得干净。

她说不出来是什幺感觉,觉得褚云舒发情的样子像一只公狗。

他捧着她的脚,着迷一样深嗅。

那根涨得通红的棍子直杵杵地暴露在灯光下,褚云舒满脸潮红,小心又疯狂地舔吮她的每一根脚趾。

阮软心里烦躁,她不喜欢这样的褚云舒。

“软软……”他大口喘息:“软软……”

“看着我。”长长风目半眯,褚云舒像一条溺水的鱼:“看我呀……”

“不要。”她手指握拳抵在嘴边,长发遮掩,看不清她的表情。

“看看……”他将她的脚踩在他的脸上,表情说不出的颓靡。

再三乞求,阮软终于正眼看他。

他俯身下去,贴着她的脚亲吻:“软软。”

“嗯?”她声音发颤。

“我爱你。”

“!!!”她这个年纪还停留在高兴和不高兴的阶段,她连什幺是喜欢都不知道。

“我爱你。”他又说了一遍:“我真的好爱你。”

贸然出现一个人说爱,她突然就茫然了。

等她回过神,视线刚好聚集在他背上的伤疤。

一条长长的,几乎纵横了整个背部的刀疤。

是她十岁那年,他帮她挡的。那时候,他也不过才十二岁。

褚云舒抓着的脚往命根子上踩,他全身又是汗。在灯下,有种不同一般的性感。

他在她的脚下呻吟喘息,到达快乐的巅峰。

白色的稠液将她的脚打湿,毯子上也有。

阮软看着呆了会儿,直到褚云舒抽纸给她擦脚背,她才清醒过来。

她抓住褚云舒的手,“你要去做什幺?”

“还能做什幺?”他轻轻地笑,仿佛她问的话太单纯了:“杀人放火,偷金拿银。”

“……”阮软濡濡嘴,低低说了一句:“别死了。”

“……啊。”

都心照不宣。

偷猪啦~~大家晚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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