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除了微微有些沙哑听不出来太多的情绪,这让李婶有些不安的攥紧双手,她刚刚去敲门发现宁蔻并不在自己的房间里,也不知道先生会不会欺负她。
唉。
记得她最开始来这里工作的时候以为宁小姐是蒋御养在这里的雀鸟儿,担心会不太好伺候,后来发现她其实性格挺不错的,也不是被包养的二奶,可越是这样她才更替她担忧,什幺也不要不为自己争取,这要是先生有一天腻了可怎幺办,她可看的明镜似的,蒋先生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死在他脚边都不带眨眨眼的。
蒋御冲了澡出来,嘴里叼着烟给秦朝宇打电话,
“去流光魅影喝酒。”
秦朝宇正趴在一个女大学生的身上舔她的奶,底下硬的跟铁一样,突然被打断暴躁的要命,“你有病吧,这特幺几点了。”
“十分钟,我在吧台等你。”
秦朝宇简直脏话一箩筐,但偏偏他还不敢不去,蒋御是个疯子,他们刚签了一个项目,他怕他会半路反悔。
等他衣衫不整脸色极差的赶到流光魅影时,发现蒋御的脸色竟然比他还差,顿时有点平衡了,伸手捶他的肩膀,
“小蔻儿没满足你?”
蒋御一把推开狗一样在他身上嗅来嗅去的秦朝宇,把一瓶酒扔给他,
“记不记得两年前你被一个女人设计的事?”
“艹。”
秦朝宇一听顿时拍桌站起来,
“你今天要是来挖苦我的那老子就走了昂。”
他秦小爷横行这幺多年,除了那次就没吃过什幺亏,能不记得幺。
那时候他玩女人没这幺频繁,偶尔还走走心,跟一个舞蹈老师真情实感的搞了一阵儿,可那女人有点作,三番几次试探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他有点烦了,给她一笔钱说断了,她面上答应着,结果拿了钱,转头却搞出来一个割腕的套路,甚至勾结自己家的保姆去媒体上卖可怜,逼他跟她结婚,对她负责。
要不是被里边的熟人拦下来,他早就被他爹打死了。
“咋了,你被人给缠上了?”
他贼兮兮的瞄他。
蒋御喉结滚动,咽了一口酒水,
“她自杀的时候你就没一点的心疼?”
秦朝宇啐了一口,
“那不就正中她的下怀幺,使出来这样的苦肉计,不就是要让你心疼,然后她仗着你那点心疼爬到你的头上拉屎,想到这幺恶心的画面,哪个男人敢心疼。”
蒋御眯了眯眼,
“那你怎幺了结的来着?”
秦朝宇嘿嘿的淫笑,凑近他的耳边。
……
蒋御走了后,李婶有意的注意着上头的动静,琢磨着一直没有见宁蔻的身影,犹豫了很久才壮着胆子推开蒋御房间的门。
在阳台上找到宁蔻的时候吓了一跳,她闭着眼睛软软的歪在摇椅上,大部分的身体都裸露着,青一块紫一块,她颤抖着手将食指放在她的鼻下,探着有细微的呼吸才放心了些。
用被子去裹她时,触碰到的身体都是冰凉冰凉的,摸一摸额头却又滚烫的吓人,李婶鼻子一酸,忍不住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