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的枝叶由嫩绿一点点成了翠绿,渐渐有了蝉鸣。
转眼夏至。
楼脚有株夜来香,夜风袭来,阮软挑一盏灯,总是会有流萤驻足。
星星点点的,看上去极为美妙。
掰着手指计算,离她生日不足半个月了,褚云舒还没有回来。
她讶然于自己为什幺突如其来地要关心这个问题,但她向来擅长为自己找借口:
到底是同过床的。
没什幺说服力,阮软突然觉得烦躁。五月以来,每到夜里,她总是莫名其妙地开始烧心。
她是个重欲的人,却也没到现在这种地步。
心头痒痒,乳尖涨疼,小穴里水泱泱的,并紧了腿还是解不了渴。
想着自我解决,阮软躺在床上,将被子叠成长条,两条腿儿夹住,慢慢地去磨。
越磨越想要,脑子里不断冒出褚云舒趴在她身上进进出出的画面:少年胸膛上晶莹的汗珠,粗重的喘息,两人交缠的肢体。
仿佛绝顶的催情药剂。
渐渐地,阮软觉得磨被条像是饮鸩止渴。
“啊……”她嗷呜一声,闭上眼睛,往被窝里埋,直到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躲了会儿,阮软自暴自弃地摸出手机,点开屏幕,找到通话记录里那个熟悉的号码。
手指高高低低,就是没按下去。
认命了吧。
床下放着一个铁皮盒子,里面装着一些东西。阮软趴在床上,手伸进去一捞,便拿了起来。
打开盒子,里面用绸布包着,阮软迟疑了下,咬牙掀开了,拿出一根米色的假阳具。
是她偷偷在网上买的。
当初和褚云舒偷尝禁果之后,做了几次,她食髓知味,褚云舒经常出任务不在,一走达两三个月的时间常有。
她想着假的跟真的或许没什幺区别,强忍着羞涩就买了。
但一直过不去心里那关,闲放着没用。
假阳具柔软粗壮,看上去和褚云舒的一样大。她握在手里,仔细观察了一番。
像颗根茎壮硕的蘑菇,茎身仿真青筋环绕,她打开最低一档的开关。
立时,假阳具嗡嗡地叫起来,在她手里弯弯曲曲地动,仿佛一条小蛇。
阮软双目圆睁,赶紧关了。
蘑菇头还在颤动,阮软伸出舌头,试探性地在那上面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
听说,舔男人这里会很舒服。
褚云舒从来没有让她帮忙舔过,她也做不出低头帮他口的事情。
觉得那样放浪又不堪。
四下无人,她学着小黄片里的女优去舔假阳具,将整根棒身弄得湿漉漉的。
小手摸进底裤里,早就湿成了一片,布料贴着小逼,腿根处都是水。
于是,她剥下睡裙的带子,将睡裙堆在腰际,挑着内裤往下拉,拉到脚脖子。
张开腿,往两边折叠,举着假阳具要往穴里插。
奈何她经验不足,乱插了好一会儿也没插进去。
阮软急得两鬓生汗,她点开手机的镜子,对着下半身,卷腹看着插。
假阳具噗嗤一声钻进去,阮软脱力地往后倒。
终于好了,她感到快慰,丝毫没注意到自己按了个什幺键。
手机正好落在她的屁股底下,摄像头对着水淋淋的小穴。
一根巨大的阳具将粉嫩的小穴撑得满满的,穴口贪婪地吸吮着,挤出来的淫液不断往外面流。
少女打开最小一档,嗡嗡声传来,假阳具在她的身体里旋转,阮软浑身发颤。
太……太刺激了……
她想关掉,但已经是最小一档了。
高频率带来的强烈快感,让阮软受不住地蜷成了一团。她小声呜咽着,绷紧了脚指头。
乳头变得硬硬的,阮软拱起身子,小手色情地在胸上揉捏。
脸褚云舒一手都掌握不了的奶子,她又怎幺握得完。
肉穴里巨大的满足带来的是胸前欲求不满的空虚,她尚不懂得如何才能让自己更充足。
食指和中指夹着乳头往外扯,扯得疼了,她才觉得舒服。
一阵蹂躏下来,两颗乳头被她折磨得又红又肿。
她已经泄过一次,喷出的水液浇到手机屏幕上,她未曾发觉。
只是下意识地收缩穴肉将假阳具往外排,啵儿一声掉在床上,沉闷地响。
像是拔橡木塞的声音。
阮软咬唇,自己真是太淫荡了。
玩完了假阳具,她的火气消了不少,便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下。
一阵风儿吹来,夜来香的香味浓郁了不少。
少女敞开鼻扉深吸入肺:“好香啊。”
心意懒懒,她摸了一把发洪水似的阴户,竟然又有了想要的欲望。
今晚大概是睡不着了。
盒子里还有颗粉色的跳蛋,试过了假阳具,她对这种能给她带来快乐的东西抵触消了许多。
她岔开腿,将跳蛋放在阴蒂上摩擦,小小的阴蒂很快便硬了起来。
身体里抖然窜出来一股电流,顺着她的全身游走,最后全部定在一处。
小穴里又麻又痒,有一种快要尿尿的感觉。
阮软抓紧了床单,细腰绷得直直的,“呜……啊……”
像是躺在一片海水里,潮水袭来的时候,几乎快把她淹死。
眼尾红得像点了胭脂,阮软咬着嘴唇低泣,高潮的那一刻,一迭声地唤褚云舒:“哥哥……哥哥……呜……”
余韵未消,她手里抓着跳蛋往阴蒂上狠狠一刮,啊呀呀又喷出一股水液,将屁股下面的手机弄得湿湿的。
终于餮足。
在床上平息了片刻,阮软才穿好睡裙,将湿掉的内裤扔进洗衣机里。
假阳具和跳蛋被她泡在消毒液里浸了会儿,捞出来擦干,放进铁盒子里。
换床单时,手机不小心从被子里滚了出来,阮软皱了皱眉头,拎起手机擦干了,放到一边不理。
快到十二点了,遮天星幕,阮软望着窗外的天空,眼皮越来越沉。
与此同时的东南亚某小镇。
伸手不见五指,一群光着上半身的黝黑壮汉围着篝火喝酒,在不远处有一辆简陋巴士。
东南亚某国人称“鸨车”,“车所”里的女人叫“车妓”,专门给他们这种刀尖舔血的人提供性服务。
车妓价格不高,因此花几个钱也不存在什幺舍不舍得的。
巴士摇摇晃晃了大半夜,从傍晚一直到现在,一个男人提了裤子,一只脚在车身上踹踹,用当地土话吁道:“该你了。”
另一个男人便搓搓手走上前,和刚才的男人撞肩,两人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褚云舒在这群人里面格外不入群,他长相并不粗犷,硬要说的话,更像是介于狐狸和孤狼之间的一种生物。
心狠邪戾,时常含笑,连杀人的时候都是微笑着的。
“褚,你不去试试吗?”男人翻动着铁架子上的肉块:“很便宜的。”
他摇摇头,男人撇撇嘴,撕下一块热气腾腾的肉往嘴里塞:“好吧。”
其实,大家都猜测他喜欢男人。
但每人敢去挑战他的权威,这个看上去乳臭未干的小子上个月可是活生生打死了一头野牛。
大家都聚到一块儿喝酒,每人管褚云舒。
褚云舒坐在沙滩上,从脏兮兮的口袋里摸出手机给阮软打视频电话。
他没有一刻不在想着她,好几次差点死掉,都是临走前阮软对他说的那句话在支撑着他。
别死了啊。
他又怎幺能死?死了看着她受欺负,看着她嫁给别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呻吟。
想都不要想,他做鬼都不会放过她。
做鬼能有做人快活,褚云舒喝了酒又吃了鹿肉,身下二两肉活泛。
“我去旁边的灌木林撒尿。”他用当地土话和那些人打过招呼,大汉们点点头继续着黎明前难得的惬意。
褚云舒勾起嘴唇,露出一个笑容。
他只想着马上就能见到阮软的脸,万分没料到一接通便见到了这样销魂的一幕。
她在做什幺?
自慰。
眼看她低徊呻吟,玩完了假鸡巴又换跳蛋,淫水喷得到处都是。
“小骚货……”褚云舒掏出肉棒,快速地撸动。
始终没有亲自入了她里面舒服,但看着她在视频里自己玩儿自己,他心里更加兴奋。
海浪袭来,潮声淹没了他的喘息声,屏幕对面女孩的叫声。
褚云舒将手机贴到脸上,隔着屏幕,着迷地舔,仿佛这样就能穿过大海和山川。
“软软……”
少年晒黑的眸子里全是星辰迷雾,他神情欲诱,粗重地喘息,抓着涨红的肉棒粗鲁地套弄。
顶端的马眼渗出了不少的黏液。
要是能插进她的小洞里,他死也愿意。
少女空洞的小穴对着他,褚云舒将手机放到身下,肉棒一次次戳在屏幕上,手机变得湿哒哒的。
她高潮的时候,嘴里喊着“哥哥……哥哥……”
“操。”
褚云舒发狠地骂了一句,腹肌紧绷,白稠的精液全射在了手机上。
粉红的小穴滴着淫液,他压了眼眸,大手慢慢撸动余下的精液。
擦到灌木叶上,关了视频,拉好裤子拉链。
海上一片寂静,褚云舒擡头望着天空,从胸腔里发出一声短短的叹息。
他摸了摸靠近心脏的位置,那里躺着一串宝石,拿命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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