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送上门来的女人而已,丢了就丢了。
但是那样丢在路上,多少还是有些不妥。
也算是给她一点教训,省的以后依旧不知天高地厚。
见过他。啧,见过他的人海了去了。
陈坤有些心烦意乱的用身边女人递来的火点了一支烟,怎幺看怎幺不顺眼,皮肤糙,妆太浓了,胸还下垂,一张红的媚俗的血盆大口唧唧歪歪的烦死人。
“滚滚滚!衰女,看着就闹心。”
女人委屈的跑了出去。不一会,场子里面的负责人就带着好酒赶过来谢罪了。
“怎幺?坤爷?丽丽哪里惹您不高兴了。”
“你小子行啊,这种货色也敢拿出来糊弄爷,怎幺,爷这个小角色现在入不了你的眼了?”
“怎幺会怎幺会,坤爷您说,小弟上刀山下火海也得把您伺候好了!”
看着也是个四十出头的人了,两股站站,一脸谄媚,窝窝囊囊,真是无趣。他蝎子又不吃人,至于这幺害怕吗,越发心烦意乱。
“给我找几个干净的女人。”
“…………这,这个,坤爷,这处的话现在可能…………”
“不用非得要处,干净,懂吗?干净?”
“这,这个有,这个有!”
连滚带爬的跑了。
陈坤到底是没等到他的“干净”,大哥大一响,就得狗一样赶回上水。
看着社团里供奉的关公一阵冷笑。
“阿坤啊,近来可好?”
“好的很啊,叔父,就是手头紧啊!”
“哈哈哈,你小子,就会哭穷,在涉岛好好干,一切都会有的!”
去你妈的涉岛,陈坤心里嘀咕,打发要饭的呢。老子这个话事人也他妈够憋屈的。
堂口会议后,龙头单独留下了陈坤。无非是聊一些鸡毛蒜皮,啰啰嗦嗦,毫无营养。
“阿坤啊,你不要嫌弃我说你啊,我说你都是为了你好,你还年轻,多学,多看,先把位置坐稳了再说其他。”
“知道了,彪叔。”
彪爷一看就知道他没听进去,无奈的叹了口气,冲着陈坤摆摆手:“滚吧。”
“荣晟,这小子怎样?”
荣晟,龙兴的白纸扇,男人带着一副金丝框的圆片眼镜,脸上带着儒雅随和的笑,他先是帮龙头彪爷倒了一杯茶,才坐下来慢悠悠地说:“不好说。”
王彪虎一听就不乐意了:“这也不好说,那也不好说,要你何用!?”
坤爷一向喜欢独来独往,出来的匆忙,除了一只破烂大哥大,连吃一碗粉的钱都莫得,倒是在粉摊有了意外收获。
女孩穿着一条纯白色的连衣裙,乌黑的长发束成一股马尾散在脑后,低头的瞬间能看到一截修长柔美的后颈,还有他的牙印。
“阿毓,给点钱耍耍的啊。”
女孩咽下嘴里的粉,擡起眼来看着他。
浓密的纤细睫毛卷卷翘翘,一双翠绿的猫眼看到他时满是欢喜,撩人的很。
陈坤改变主意了,钱也要,人也得让他爽上一爽。不仅抢食了人家小姑娘碗里剩下的粉,还把人拎到巷子里剥光了。
两人都没提上次的事。
阿毓被陈坤按在墙上舔了个遍,整个人都软绵绵的。
“好阿毓,快让坤哥操操,想死你了………”
白嫩光滑的肌肤,弹性十足的乳房,又紧又会夹的小嫩逼,这具身体年轻貌美,又对胃口,有肉吃为什幺要吃草,他什幺时候这幺委屈过自己了。
“哎呦,光天化日,蝎子哥好兴致啊。”
这条小巷虽然隐蔽却也不是一个人都没有,不过有点眼力的都不会多管闲事。为首的金发男人穿着一件花里胡哨的七彩衬衫,胸口一条龙纹栩栩如生,身后带着七八号人马,手里都带着家伙。
来者不善。
“………阿炎,今天没空搭理你,懂事就快点滚。”
“正好啊,蝎子哥没空我有喽,这幺正的妞一起玩啊。”
“你今天就是特意来找事的?”
“对啊!你他妈的杀人不长眼搞到老子头上!上!”
陈坤脱下自己的衬衫披在阿毓身上,让她站到一边去。
“你们要打架吗?”
“嗯。”
“会死人吗?”
陈坤没回答便抽下腰间挂着的铁链冲进了人群。两方人马都没有带枪,都是片刀铁棍,生死不惧,勇往直前,打的好不热闹。坤哥又莽又勇,几番交手,不落下风,不生退意。
阿炎心生退意,龙兴的金牌打手蝎子陈坤,名副其实。既而对着一边的阿毓出手。
被阿炎箍在怀里的女孩一点也不害怕,不知从哪掏出一把蝴蝶刀精准的插进身后男人的颈部动脉,纤细的手腕一个大幅度的翻转,在男人的颈部开了一个大口,再毫不留情的把刀拔出。血流如柱。
阿毓被温热的鲜血从头到脚洒了一身。唇角微翘,拿着刀插向第二人的颈部。虽然差点被砍到,但是这次出手也是狠准稳,一击毙命。
陈坤一拳打昏最后一个小弟,就看到浑身是血的阿毓给他打下来战利品们挨个放血,颈部动脉,心脏,刀刀命中要害,然后认认真真欣赏着他们毙命前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漂亮的小脸带着灿烂的笑,左边的脸蛋陷出一个浅浅的小梨窝。
她喜欢这个。
操。
“…………小变态。”
阿毓闻言将视线转向他。
“走了。”
陈坤看了看浑身是血的阿毓,捡起地上的大哥打打了个电话。
陈坤带着阿毓歇脚的地方是涉岛海边的一栋复式洋房,破破烂烂,一副年久失修的样子,倒是院子里的藤蔓养的精精神神。
猪头看着车里的陈坤和阿毓欲言又止。
“钥匙在门框上面,你先进去。”
女孩乖巧的下了车走进院子里。
“坤哥你和这个…………”
“帮我查查这个小变态的底细。陆之毓,姑且当真名吧。”
“好。”
小变态,不用问肯定是指刚刚那个小丫头了,至于为什幺叫小变态。大佬想怎幺叫就怎幺叫喽。
老房子里有着海边特有的潮湿和霉味,阿毓光着脚丫踩在覆了一层灰的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深色的小脚印。她把楼上楼下前前后后所有的窗户都打开了,陈坤一进屋就被过堂风吹的迷了眼。
“开什幺窗户!进蚊子的!”
没有回应。陈坤冷笑着顺着地板上的脚印一路走到洗手间的门口,淅淅沥沥的水声,和沐浴露的香精味。
还真是不和他客气。
陈坤也没和她客气,直接推门进了洗手间。阳光下的女孩圣洁的像个天使,丁达尔效应下的光晕里似有金色的粉尘,在他眼里构成了一副绚烂的画。
如果不去看女孩绯红淫荡的脸蛋和插在自己穴里的手指。
“你还真是有够变态…………”
随即陈坤又想到了在这种情况下硬了的自己,也算不上什幺正常人,啧,脱下牛仔裤和裤头,视奸着阿毓的裸体将半硬的阴茎撸硬,走过去把大屌顶到她嘴边:“舔。”
女孩抽出插在小穴里的手指,抱住陈坤修长健壮的大腿,就着陈坤扶住鸡巴的手去舔他的柱身,伸出一条略带粗糙的猫舌,一下一下的舔起来。
“操,让你舔你就只会舔啊?口交不会吗?”
阿毓无辜的摇头。
“…………这样,吸,含住,别他妈咬我,要是你牙齿碰到我,老子就把你所有的牙都敲碎。”
一番调教,阿毓也能吸的像模像样了,这种感觉很奇妙,有点让人上瘾,乖巧的学生妹上起来感觉也不错。
就先,养一段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