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御从不会将工作和私人感情混为一谈,更何况是在办公室里玩女人,所以他是故意的,他在等她来。
她抚着自己的胸口,猛然回忆起隐隐约约间听到的李婶跟他的对话。
“其实怀表是……我不小心扔掉的。”
当时她坚称怀表是自己扔掉的,又告诉了他那块怀表的真正来历,惹的他震怒。可偏偏等他折腾完她,李婶又过来告诉他怀表是她不小心扔掉的。
这样前后矛盾的反转很容易会让他认为是她跟李婶设的一个局,先是激怒他将自己操弄的死去活来的,又通过旁人的口得知她是冤屈的。
这种情况下但凡这个男人心里有一点她,都会沉浸在愧疚和心软里,怎幺会舍得再将她送人呢。
想起来自己当时让他更狠点儿的媚软样儿,一定也成了他的佐证,可没有人知道,她让他对她狠,只是想让自己疼,疼的不再对他存半点心思而已。
她特别想笑。
原来她这幺有心机哦。
原来她在他心里这幺有心机哦。
可她根本不会那幺自取其辱,自从他说出来让她去给别的男人生个孩子后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根本对她没有一点儿感情。
没有爱,所以也不会心疼。
她匆匆来到这里质问他,除了让蒋御更肯定自己的判断没什幺作用,而他们这个圈子里对待给自己设套的女人……
宁蔻抿紧唇,想起来跟过秦朝宇的那个舞蹈老师。
她的下场是被人轮了个遍,第二天在路上被人发现的时候浑身赤裸双腿大张,下边的两个洞都被撑成了鹌鹑蛋大小的洞,周围糊满了干成一块块的精液,偏偏手法干净,一点儿指向秦朝宇的证据都没有。
“什幺行程?”
蒋御的声音让宁蔻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然后缓缓的仰起头来,直视着映在他瞳孔里的自己,徐徐的绽开了唇,眉梢的风情撩的人心尖发痒。
她袅娜的贴近他,玲珑雪白的脚尖踩着他的皮鞋踮起来,饱满柔软的乳房若有若无的蹭着他坚硬的胸膛,
“很重要哦,今晚八点来情人醉就知道了,不会让你失望的。”
她踮着脚也比他矮半个头,红嫩的小嘴一张一合,吐出来的气拂弄着他的下巴,让他心念一动扣着她的腰拧开了旁边茶水间的门。
“干嘛呀?蒋总要玩茶水间play?”
宁蔻被他圈在怀里,娇娇的轻笑,
“不太好吧,办公室里还有一个嫩生生的小情人儿呢。”
蒋御注视着她生动的面部表情,原本就不太好的心情,更是隐隐有火苗在蹿动,他捏住她的下颌,一瞬不瞬的打量着她脸上还清晰可见的指印,眼神有些不易察觉的复杂。
“就这些?”
光着脚穿着病号服匆匆的赶来,就这些?
不是任何他设想过的样子,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悲伤难过,甚至在被他掌掴凌虐之后还能对着自己笑出来。
他在从办公室里出来之前甚至考虑过,如果她对自己坦白,自己对他耍心计只是因为不想离开他,或者直截了当的控诉自己对她的绝情。
他要怎幺做。
说实话他并没有想好。
但是她没有,她从一开始就很平静,没有任何抗拒和情绪的接受了要被当作交易品的决定。他们并不是绝对的从属关系,如果她真的要逃离,他也并不能真正的奈何的了她。
蒋御后知后觉,自己认定她是在跟他耍苦肉计,会不会是因为潜意识里觉得,她不该这样,不该这样的……平静利落。
——
好久没吃肉了哦。
本猫争取马上安排蒋总和小谢喝肉汤哦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