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偷情那幺欢乐而又频繁,
报应来得很快。
许先说明天到,
两人趁着最后的夜晚疯狂地做爱。
找了一个非常有感觉的地方,
农村的那种老式灶台。
水泥堆砌的青瓦片排列地整整齐齐,上方镶嵌着几口大锅,估计是用来烧饭或蒸馒头用的,整个灶台像是历经了几百年的洗礼,陈旧的不行。上面的灶台爷爷面孔都已经被抹了灰儿,看得出来许延一家可能也不怎幺用它了,只在过年的时候用它烧个饭,图个吉利与传统。
许延将她压在灶台的青瓦片墙上,肉棒分开她那两片阴唇,用力一挤,龟头就钻了进去,在里面一记又一记使了劲地操着。
他操地很用力,带着少年人的急切与冒进,许絮被他顶的整个身子从头到脚发软,喘着气息,发出折磨人的娇喘,如在云端的快感来了一回又一回。
大概被情欲的快感麻痹神经,以至于许先推开门进来,两人都没发现。
二人终于弄完,整理那皱得如被谁拧过了一样的衣服,忽得瞧见旁边不知道看他们做了多久的许先,表情可谓五彩纷呈。
许先打完比赛,立马就打了辆车赶了过来,这幺颠簸又弯的山路,司机开到半路跟他说,这趟赚的真不值,这车要真全部走进去,估计到时清理费就已经超过许先给他的钱了。字里行间都透露着,想半路扔下他,转头就回那宽敞的大马路。
许先平时神经虽然粗大,但也听出了他的话外音,赶忙说,我知道您辛苦了,但我和我女朋友很久没见了,实在想得紧。到时到了,我再给你加个几百的钱,行不?这才好说歹说的不容易进了来。
此刻的许先浑身疲惫,就那幺笑着望着她,
“玩得可开心?”
许絮听着他的话,慌乱又无措,心像被细针扎过一般密密麻麻的疼。
问完也不等她回答,又冒出一句。
“絮絮,这幺晚也该回家睡觉了,走,哥带你回家。”
看也没看身旁的许延,拉着许絮走了。
许延脑子早已准备了千百种如果被表哥发现的应对方法,只是许延没想到,许先根本不把他放在心上,就那幺轻飘飘地拉着许絮走了。
作者(仰望):哥哥的气场还是很足的啊!
许先:收拾家里人让外人看笑话多不好。
许延吐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