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我居然就这样死了。”
肖晓用手摸了摸刚刚感觉快要被拧断的喉咙,舒了一口气。
还活着,能呼吸真好。
看了看前方的男子,内心腹诽道,好歹一夜夫妻百日恩,怎幺说杀(sha)就杀(sha)。
她用愤愤地眼神盯了一会儿那男人美丽的侧脸,企图用眼神杀死他,牡丹花下死,居然有一天自己也体验到了。
肖晓翻了翻手里的袋子,装满了高三书籍,居然一根笔都没有,绝望了。
虽然如此,她小心翼翼地撕了几张纸,将它们做成纸飞机。
肖央从后视镜看着后面毫无察觉的女生,露出了一丝捕猎者的微笑,神秘又叵测。
肖晓假装不在意地向后伸了几个懒腰,顺便摸索着将那根电线给无意地推到后备箱里,发出轻微的细响。
肖央看着后视镜的她,皱了皱眉头,马上又被抚平。
他想,不着急,猎物就在那里。
车开了许久,终于又到了那个二层小洋楼。
肖晓紧张的吸气吐气,鼓励自己肯定可以打败这个可怕的食人花的。
这时,肖央又温柔地提出帮她开门,肖晓拒绝了,手里捏着折纸飞机,打开车门就要往外跑。
肖央立马下车,用手抓住出逃的肖晓,熟练地用毛巾堵住她的嘴。
肖晓用手里的纸飞机,将尖锐的头直往他眼睛戳去。
可惜,失了准头,将他的眼角和眉峰划出道伤口,淌着鲜红的血液。
眉角受过伤的都知道,可能伤口比较小,但是血液流的特别多。
此刻,肖央的眼睛里好像在流血,发出恶魔的笑声,好像见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猎物,整个人心情都非常愉悦。
肖晓从他的笑声中终于感觉到一丝可怕,信心一旦动摇就如本来就不坚固的房屋一样摧崩拉毁地倒塌了。
肖央很快地又一次制服住了她。
这次,他好像放慢了脚步,在她身上搜寻了一圈,将找到的手机sim卡拔了出来,关机。再将她绑好装进一个黑色编织袋里,等着眼前小洋楼的灯都熄灭了,才慢慢地淋着小雨扛着她走进了那道黑色的大门。
肖晓眼前一片黑暗,被捆绑着,手脚不能动弹,嘴里也塞满了毛巾,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只能喉间微弱地发出嘤嘤的求救声,雨声轻轻地将她声音压住。
肖央一路听着她微弱的声音,不知为何的心烦气躁,准备将她放进出差了的父亲床下。
用手解了黑编织袋,露出她的上身,她很美,比他见过的大多数女子都要美,喉间发出令他性奋的声音。
肖央俯下身去,亲了亲她漂亮的天鹅颈,若有若无地抓住一丝情欲与思念,好像他早就拥有过某样东西又失去了。
肖晓恨不得能挣开这电线,用力揣他几脚,可惜她不能。
肖央看了看气得满脸通红的她,莫名的,心情特别好,在她耳边恶魔般地细语,悄声道了声晚安便走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