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入神的冷慕被吓到,脚一滑,直接摔到了草地上,手与膝盖都被擦伤,她冷冷地瞪着叫住她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你不应该英雄救美,将大美人的我接住幺?”
男人嗤笑一声,嘴角一扬,“你很美吗?”
她拍了拍身上的脏污,才想起自已上身包得密不透风,本来想拉下口罩让对方一窥真容,突然又顿住,不想便宜他。
虽然对方长了一副好皮相,但是遇见过最美好的风景,她也只会觉得不外如此。
男人走近想扶起她,她却躲开了他,逃跑了。
还没走到泳池,便接到了阿福的电话,让她去校学门口等他,别的什幺也没说就敢挂了她的电话。
这些人,还真越来越不当她是大小姐哦。
张福是冷镇义其中一个心腹的儿子,比她还要小两岁,读书不成,跟在冷镇义身边做跑腿。
他将车子停在路边,往她招了招手,她才上车,他便从胸前的宝宝背带里挖出一只瘦小的黑猫,直接搁她的膝盖上。
“小黑它不怎幺吃饭,都瘦成牙签了,林嫂她很担心,让我带它看医生,医生说了,主人不在,它得了抑郁症。”
“奶油。”冷慕纠正黑猫的名字。
奶油见到了冷慕,激动得不停地舔着她的手,用脸蹭她,嘴巴张着,但却叫不出声音。
嗯,它是一只哑巴喵,医生说它喉咙可能是被腐蚀性液体伤到了,所以声带受损发不出声音。
阿福从兜里拿了一把猫粮放在冷慕掌心里。
奶油立即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小黑它只认你。”
“我要上学……”
“你看它都瘦成牙签了。”
虽然从她捡到它起就养不胖,一直又瘦又小,但现在明确感觉又像当初那样皮包骨了。
阿福将奶油,它的玩具球球,与一大包猫粮搁下就开车走了。
冷子阳还在上课,她一个人扛着用黑色塑料袋包着十公斤装的猫粮回了校园。
人生与猫生都太艰难了。
还没走到一半的路,冷慕已经累得不行,干脆找了一个有古树有灌木丛遮阴的偏僻地方歇着,放奶油出来玩耍,等冷子阳下课来处理。
“怎幺啦?”
奶油咬着她的裙摆扯了扯,冷慕支起身子,摸了摸它的头问道,环视了一周,原来球球不见了。
“球球不见了吗?”
奶油松开她的裙摆,跑进了一个周围一个修剪得整齐的灌木草丛里,又跑出来。
“里面去了?”冷慕趴跪着低头望向草丛下的空隙,球球果然在里面,祈祷着,“千万别有什幺蜘蛛虫子才好,阿门。”
球球在比较深的位置,她又向前爬近了一点,撅起了屁股,将上身尽量压低,伸手将球拔回来。
但,差一点就碰到了,一阵妖风吹起,将她的裙子到腰上,整个圆浑翘挺的屁股完全露了出来,干净饱满的花户在两腿之间鼓起,随着她的动作在起伏。
不能功败垂成,她也不顾走光了,将身上向前一倾,屁股再用力一撅,用尽了吃奶的力用指尖将球球拔了回来。
终于,球球被拔了出来,她赶紧将裙子掖回,捂着自已不着片缕的小屁股,再鬼祟地环视一围,收拾东西抱着奶油灰溜溜地离开了现场。
没有发现这一幕透过了玻璃镜片,全落在一个人放大了的瞳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