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她今日穿了件水滴领旗袍,胸前含羞带露的寸缕雪白肌肤,阴雨天气室内昏暗下,幽幽在他眼前晃。
阮萝保不准在哪午睡,今日便躺在他书房沙发,披了个厚毯子,本来手里的话本子落在了地上。
周之南拾起拍了拍,放在茶几上。
沙发上的人把毯子向上一拽,遮住胸前肌肤,也遮住了那张小脸。
他酒劲上来,倒也没醉,只是恼人得很。
偏要仗着自己喝酒,讨阮萝嫌。
也不嫌害臊,半跪在地上,头就往毯子里钻。
阮萝感觉毯子里伸进来个头,跟狼犬一般挤在她胸前,蹭她领子露的那块,热气带着酒气,呼哧呼哧的。
“周之南——”
“娇娇我在。”
“滚出去。”
“不。”
他那手也没个正经,隔着料子到处摸,最后抓上胸前起伏。阮萝彻底被他惹恼,掀了毯子,试图坐起来。
“不睡了,不睡了罢。成日里没个正经,喝了酒就装醉闹我,一身的香烟气,我倒是要庆幸,周老板没带回来阵脂粉香。”
她气,他笑。
再整个人压上去,和她一起挤在不甚宽敞的沙发,头埋在颈间嗅,变成舔。
“哪来的脂粉香,都不如我身下萝儿香。”
情话也不奏效,阮萝仍旧要推搡他。
“周之南,你要些脸,一会梅姨上来唤我,你也不怕被看到。”
周之南只觉得身下人儿软软的,又闻着她身上自有的味道,立马起了火。
“锁了门。今日没同许碧芝出去?”
“下雨了,出去作甚,白白的淋雨不成?你手给我松开,再动我可打你。”
他手正在解她盘扣,哪里是喝微醺的人,解扣子可不是灵巧的很。
“对,下雨了,萝儿不出去。我倒是出去了,解决了你的两个同学。”
阮萝惊,他话说的不明不白,哪般的解决?
“周之南,你做了什幺恶事?嗯……不要脸……”
说话间那不要脸的人已经咬上她一只娇乳,好通吸吮,仿佛真能吸出来什幺琼浆玉液般。
阮萝说打就打,还要朝着他脸打,被周之南抓住手腕压在两侧。
“不是恶事。先做一次。”
“白日里的,你发什幺颠。”
阮萝挣扎扭动,摆出决计不从的意思。现下正当午,虽是阴天,书房里昏暗暗的,可也不是做那等事的恰当时间。
“天都黑了,娇娇。”
他开始掀自己的衣衫,阮萝趁机逃脱他的束缚,虽自己眼下衣衫凌乱,露大片酥胸,还是要惩治这个饿狼。小手胡乱的打他,脚下也要扑腾,挣扎。
周之南整个人压在她身上,见状按下,决定先把她扒个干净。
两人上演混战,一个非要脱,一个绝不从。
直到周之南脖颈被挠出第一下抓痕,火辣辣地疼。
他决定不再让着她。
打闹起来他都是留了几成力的,适时的让她也占据上风,再把她压下,有利于激发阮萝“斗志”。
周之南一只手就钳制得住阮萝两手,把她手腕抓住,腿脚再扑腾,也掀不起什幺波澜。
那双乳终于任他摆弄,埋头舔舐,轮番宠幸。头顶传来阮萝细细压抑的呻吟声,可小姑娘不服,手被制着,脚还是要踹上几下。
周之南另一只手向下,探进她那处秘地,勾弄两下阴蒂。阮萝只觉得穴口难以抑制地再湿润,水顺着穴口争相溢出。
他眼下急色,摸着湿了,还要埋在她耳边低哑说道:“我先进去,好不好?”
绅士至极。
只阮萝咬牙,“不好。不要。不可以。”
他只当回答便是答应,下身脱了干净,就插进去。
一时间两人都是满足的呻吟,偏阮萝就要逆他意,语气嘲讽,“周之南,莫再喝酒,喝了酒的你,太小了。”
睁眼睛,说瞎话。便是阮萝了。
男人自尊心受到挑衅,冷笑一声,然后大肆抽插起来,下下要顶到最深,最狠。
阮萝本就刚睡醒,身体各处都还没舒展开,小穴也是更加紧致。被粗暴对待,还要贪婪吸吮,言行不一的不只是阮萝,还有她下面的小嘴。
“小是小,耐不住萝儿吸得好。”
他开口说荤话,阮萝红了整张脸,扯着手腕要去捂他那张没个边际乱讲话的嘴。
周之南松开她,娇嫩小姑娘就在身下,酥胸袒露,细腰撩人。他按住那腰,摸上她乳,下身耸动,酒意作用下,宛如处在人间仙境一般。
阮萝得了空便要反攻,玉腿抵住她的腰往出推,被周之南勾住,挂在自己腰间。她那点小力气,太好被她化解了。
猫爪儿也要参战,明明被他插的溢出娇喘,还要扯着胳膊上前抓他,被周之南开口威胁。
“再想抓我,便把你绑了。”
他今日穿长衫,可不是西装,一时间还真拿不出绑她的东西。但周之南一向沉着,装凶更是有一套。
阮萝咬自己下唇,那模样勾的他愈加心动几分,把人抱着起身。霎时成了阮萝在上,周之南在下靠着沙发的姿势。
“周之南……我不要这样……”
她自是被周之南这个姿势插怕了的,是最最最深,也是最最最反抗不得。
下一秒细腰被他扣住,阮萝再不想着打他,乖顺搂上他肩膀,低头轻轻吻他。
却被周之南咬着下嘴唇啃噬,他当真是狗。
只可惜她现在处于被动。
“自己动。”
臀部被他轻拍了下,周老板也要偷片刻懒,命令身上小妖掌握主动权。
可他手仍扣着,阮萝下下自己吃到最深,已经要泄。便对准自己那敏感点,用巧劲儿顶。
周之南笑,装作不知。
阮萝痴痴地揽着他肩膀扭动,眼神也是迷茫,还要分神问一句,“你把程美珍和沈仲民怎幺了?”
啧,床事之间,提第三人名字便是大忌。聪明如阮萝,也要犯戒。
周之南眼睛微微眯起,冷哼,“你现下还有闲心提沈仲民。”
看来是插得轻了。
他扣她腰,又耸动自己的腰,势必要两人交合到最深最紧最贴合。且骤然提速,阮萝低声尖叫。
她明明也提了程美珍,还是先提的程美珍。这男人,怎的这般小气。
她受不住。
不肖几十下,泄的干脆,眼眶含泪。
偏又不求,任周之南发狠插着,手还要打上他几拳。只可惜人已无力,拳头也是柔生生的,倒像是在娇嗔。
周之南懂得见好就收,小姑娘嗜睡,睡梦中被他闹醒,还半强迫着做了次,等下说不定怎幺冲他发脾气。
他低声哄,“快了,快了。”
可下身力道不减,阮萝觉得自己那处都要麻了。呻吟声掺杂着啜泣声,周之南心窝子软了半分,含着那娇乳,射了出来。
此时两人周身尽是周之南带回来的烟酒味。他将她也染上味道,浓浓沉沉,诱惑撩人。
阮萝被她放下,周之南起身去拿手帕,再回来便是见到差点让他又立起的场面。
那人儿背对着他躺在沙发上,衣衫不整,两双玉腿随意交叠。最让人躁动的画面乃是那臀缝,他射进去的浓稠精液小穴兜不住,簌簌地流出。
他干咳,“你动甚,流的到处都是。”
“我连动都动不得?你可真真会欺我。”
罢了,她惯有一套道理,周之南惹不得。
两人重新穿好了衣裳,都是周之南所为。反正是他脱的,穿自然也要他来。
阮萝这下人精神了,躺在沙发里好生自在,周之南也想温香软玉在怀,躺上一躺。
却被她伸出光溜溜的玉足抵住身体,“你不许躺。”
“为何?”
阮萝见他愣在原地,心里早就笑开了花,还要故作严肃,假意生气。
“你还没说,程美珍和沈仲民怎幺了?”
周之南不乐意说,但不得不说,他想早点抱着她,同她一起躺下。
“他两家订婚了,我可没怎样。”
“唔……我渴了,去给我倒水。”
周之南不乐意,“唤梅姨送上来。”
阮萝轻踹他一脚,“你要不要些脸,书房里都是味,你好意思叫梅姨上来。”
还要命令他,“快些,我渴死了。”
周之南无奈转身,又被她踹了一脚,脸上有些薄怒。
边往出走边说:“我做媒本是好事,怎的还要被你凶。”
阮萝笑,“你快去嘛周之南,好生磨蹭。回来就让你抱我。”
真是要命。
那脚步又变得轻快,哒哒地向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