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苹 第二十章 当年(H)

第二十章    当年(H)

清晨一早,江若苹甫清醒,便觉身下一阵刺疼。

奇怪,为何身体会这般痛呢?

外头天已亮,光线从纸门穿透进房,江若苹还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她转头,却发现房内除她空无一人。

昨夜,褚离回书房睡了吗?

若苹没有印象他离开,睡着就像睡死了一般。但是,昨夜她做了一个恶梦。

她梦到褚离把她压在床上亲了又亲、吻了又吻,还脱去她的衣衫对她又摸又舔的……原先她想这只是一场春梦,后来她才发现不是,褚离那浑蛋突然对她笑得风骚明媚,趁她不备之时不知将什么东西猛地刺进她的身体里!

可恶!

让她痛得这般死去活来!

疼痛太过真切,以致于她现在都清醒了,腿心间却还隐隐作痛。

「褚离你个大坏蛋、大浑蛋,跑到本小姐梦里欺负人做什么……」

江若苹咒骂着,无力的懒在床上许久,她最终还是得起身,只是她没想到一坐起身发现两腿间不只有些湿黏,床榻上还有一点一点红褐色的污渍。

葵水提早来了?

江若苹愣了下,却又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和昨晚的似是不太一样……她俏脸顿时一白,莫不是昨晚……不是梦?!

叩!

房门敲响了两下,接着被人打开。

江若苹望了过去,只见那男人带着吟吟笑意关上门走了进来。

「娘子,已日上三竿,妳该起床了。」

「……褚离,昨晚,你是不趁我睡着时,偷淫辱我?」

「嗯,一时酒醉,但尚无夺童贞。」男人风度翩翩的说,他微笑,「娘子如今应仍是完璧之身。」

「……」

江若苹真想将床上硬实的枕头砸到那张毫无悔意的俊脸上。

「对了,娘子,妳腰间那伤……」

「啊?」

「我昨夜看见妳那伤疤……」

江若苹随着他的视线,下意识的摸向腰间的陈年旧疤,她『哦』了一声,「你看到啦?那是幼年时遇到歹人,给人用烧水烫的……很难看吧?」

褚离摇了摇头,说,「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江若苹疑问。

「文夕客栈,那时我也那儿啊!」

江若苹眨了眨眼,想了下,却只『哦』了声,「你们褚家的人那时都在文夕客栈吧?还有褚河也是。」

听她提及褚河,以及一脸平淡的表情,褚离不禁有些失落,却只笑问,「难道妳是那回认识褚河的?」

「是啊。」若苹点头。

这时门外,一婢女出现前来禀告大夫人前来,江若苹只得赶紧收拾身上凌乱的衣裳,下床打理,褚离原先还想问些什么也只得作罢,再答应下回带若苹前往酒庄后,就先告别出府了。

这会儿,大夫人出现不外乎是带着补汤提醒若苹要赶紧和褚离诞育子嗣,顺带通知她稍晚要前往山中庙祈拜求子一事。

虽然婆婆总端庄严肃着脸提醒她媳妇的责任,江若苹也就听听过过,一切顺其自然。反正是褚离那家伙始终没要和她圆房,她就这般得过且过。

何况,褚家还有褚河一个男子,又经常和女人风流,说不准哪天就蹦出了一个便宜儿子,那褚家便不愁无后了……江若苹乐观的想。

说到这会儿,江若苹应对大夫人完不久,在褚府中散步走到上回撞见褚河与女人欢爱的那处偏院凉亭,果不其然又听见那嗯嗯啊啊的淫荡叫声。

凑近一看,凉亭无人。

但凉亭旁的树丛沙沙声响,摇晃不已。

江若苹垫了垫脚尖,便瞧见树丛里边两具交缠的身体不停的前后摇摆。

「哈啊、哈啊、哈啊……小哥,大力一点、再大力一点!哈啊……就是这样!」

啪、啪、啪!!

「夫人,爽吗、爽吗!喜欢我这样插吗?喜欢吗?还是这样?」

「哈啊、哈啊……这样、这样啊!好舒服、啊啊!」

从江若苹的角度来看,只见男人架着女人的腿在半空中,女人涂着荳蔻的脚趾头兴奋的绻起,男人粗壮黝黑的背和腰臀不停大力的耸动着,把女人操干得尖声浪叫。

「啊啊!太深了、太深了!要死啦……」

「夫人妳的淫洞又湿又热的,我的鸡巴好像在温泉里游泳……」

江若苹看男人大手捏着躺在地上女人的丰满臀部,边仰头粗吼了一声,抽插的动作更加快速,女人跟着『哦哦哦哦』的尖叫不止,两具身体像是着魔似的激烈抽搐。

「要死啦、要死啦!啊啊啊啊……」

「叫什么,小淫妇!没插个两下就要死?妳家老爷难道都插妳两下就泄了吗?」

男人边插,手边用力的揉捏着女人的大屁股,将女人捏的爽不自持的喷出水来,不远处的江若苹甚至可见树丛土里被爱水打湿的痕迹……

江若苹看着男人又抽将女人左右摆弄,一下侧卧在树丛里日、一下将她擡上一旁的大石头日,甚至还拿出了一个疑似玉势的物品……江若苹曾在寒烟楼看那些姊姊和客人玩过……见褚河将玉势塞进女人的后庭花,自个儿的一根黑紫阳物抽插着女人的花穴,三根手指却又插进女人的嘴中,三管齐下……

花招百出,江若苹又看了一会儿,便默默地转身离开。

日夜行淫,这褚河莫不是得了一种病,每天非要泄精千百次吧?江若苹皱着眉头,想。

数年前,那个挺身在她面前的男孩,究竟怎会长成这副浪荡样呢?

想起稍早,褚离问她腰间的伤疤,还有她是否在那回认识褚河……

七岁那年,她在文夕客栈见一男孩被歹人绑架,她跟了上去却也被一道绑去。歹人凌虐了他俩一番,最后欲杀他俩灭口,是那男孩挺身在她面前,双手张开将她护在身后,无所畏惧的面对刀刃。

她还记得那歹人还曾问那男孩的名,她记得他回,「褚河。」

从此,她便将那名挂念心中,再不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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