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

“娘娘,奴婢刚才......\"侍女千千的声音拉回了两个沉迷在情欲中的人,

\"出去。在门口守着,任何人不准进来。“皇后声音严厉。

千千脚步一顿,恭敬回道:“是。”千千的脚步声远去。

此时再看两人是姿势,冯安嘴里含着皇后的椒乳,双手揉捏着皇后紧致丰满的臀部,两人大腿交缠着,最要命的是,他的命根子正对着那欲拒还迎的穴口,真正是临门一脚,若是没有千千的打断,怕是两人已经堕入不伦的深渊。

仿佛一盆冷水泼下,浇灭了身体里的热度,也淋醒了冯安不清醒的大脑。冯安身体僵住,他到底干了什幺啊,冯安一咬牙,嘴里是柔软的触感,“嗯~嘶~”皇后的娇吟响起,冯安这才想起来刚才两人是保持的怎样一个姿势。忙撒嘴,同时撤下不规矩的手,下面也退的远远的,老老实实不敢擡头看皇后的表情。只是心里不舍的情绪消退的太快,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

皇后忽略掉胸上的酥麻,起身穿上衣服,现在倒是不避免赤裸不赤裸的了,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该干的不该干的也都干的差不多了。也不差这点。冯安傻乎乎的待在那儿不敢动,皇后换好衣服之后,看冯安还没反应,挑眉,“怎幺,还要我扶你起来不成?”

冯安猛地站起来,像犯了错的小狗,蔫头耷脑的。皇后看他这样,叹了口气,“把衣服脱了”

冯安听话的脱起衣服来,脱到裤子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些不对,悄悄的擡头看皇后脸色,终究没敢问出来,老老实实的把衣服脱了。

刚还气势汹汹的家伙此刻早已软了下来,冯安双手环胸,有些无所适从,冯安刚想问皇后要干什幺,扑头盖脸一块长毛巾盖脸上。“裹好,去我床上躺着。”看冯安躺好之后,皇后喊来侍女,”千千你和菱儿两个人把这衣服烘干,不要假手他人,尽快弄好。“

看出这是冯安的衣服,千千也没说什幺,正要走出去,千千和菱儿是皇后从家里带来的心腹侍女,聪明又忠诚,皇后一直十分放心她们。

冯安此时只想赶紧出宫离开,看皇后要找人烘干衣服,心想,这多慢啊。忙开口阻拦,“姐姐不用这幺麻烦,你让千千随便给我找件衣服穿就好了,”

听到冯安的话,皇后就来气,“你一天到晚能不能动动你的脑子,你进来穿一套衣服,出宫穿另一套衣服,皇宫是什幺地方,没事都能给你编出莫须有的罪行,更不要说你这幺明显的把柄,你知道皇宫里有多少人,有多少别人的眼线吗?这人多眼杂的,被什幺有心人一看,你知道会生出多少事端来吗?你说说你脑子里,天天都装些什幺东西?”

“你啊。”冯安被皇后骂的一愣一愣的,下意识回答了皇后的问题。

皇后被这回答一噎,也懒得理他,让千千出去,不用管他。千千出去之后,皇后略一思索,为了掩人耳目,还是在房里看书,没有出去。

冯安躺在皇后的被窝里,女子独有的馨香萦绕在鼻边,想着这被子曾经盖过皇后的身体,现在自己又赤裸的躺在里面,就觉得身体有点发热,冯安不可抑制的想到了刚才的旖旎场景。

看着冯安渐渐发红的脸,皇后忍不住开口,”你不会在我床上干什幺坏事吧,脸这幺红?“

没想到被皇后发现了,冯安赶紧从旖旎梦境中回神,结结巴巴,”没,没有的事,我背书呢。“说完不敢再看皇后,真老实背起书来,“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慢慢平息自己刚才已经悄然擡头的某物。

冯安背书,不仅能平息欲望,甚至对安眠有奇效,背着背着就睡着了。皇后看书看累了,擡头看见冯安的睡颜,有些恍惚。

冯安平时纨绔的很,脸上常见的是嬉笑的神色,没什幺正经,睡着了倒真像个18.19岁的少年,脸庞还有着些许稚嫩。

有多久没看到弟弟的睡颜了呢,十多年了吧,小时候冯安最粘自己,总爱跑来跟自己一起睡,即便是后来分床睡之后,他也总喜欢偷偷溜来挤着自己睡,一眨眼,自家弟弟都长成大人模样了。

想起刚才抵在自己身上的巨物,皇后脸上微红,自家小弟,真的,长大了呢。

“娘娘,衣服干了。”千千端着个盘子走进来,皇后一昂头,“放那床边,然后去我书架上找几本古书来,找好之后在外间候着就好。”

“是。”千千低着头走出去,心腹丫鬟,光忠诚是不够的,有些事可以知道,有些事要装傻,知道主子想让你知道什幺,不想让你知道什幺,里面的弯弯绕绕可多着呢,不机灵点如何能在主子面前立得住。

冯安被声音吵醒,睁开眼看到的是皇后低头看书的样子,阳光透过纱窗照进来,光线经过纱布的阻拦已经微弱了许多,阳光在如玉的脸庞上拂过,修长的脖颈,纤弱的身姿,留下一个绝美的身影。冯安心里一动,心跳有些加速了,冯安看的有些痴了。

“既醒了就赶紧穿衣服吧。”皇后没有擡头,继续翻着手里的书看,仿佛没有什幺东西可以影响到她。冯安左右看了看,看到了放在床边的自己的衣服,又看皇后没有要回避的意思,伸手把床边的衣服拿进被窝,几下穿好。

下床来走近皇后,不敢太过去,怕被骂,其实被骂都是轻的,刚才的情形,打他都是应该的。

“姐姐,那我就先走了?”冯安期期艾艾的问道,“你去吧,出去找千千拿几本书回去,过几天每本书给我写篇文章交上来,随意写什幺,感悟随想都可以,若是有人问你来宫里待这幺久干了什幺,你就说被我拘着看书了。”皇后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冯安,一边看书一边淡淡吩咐。

一听要写文章,冯安脸都绿了,还是好几篇。但现在的情况,冯安根本不敢说话,只能认命的出去领他的书去了。冯安拿着几本书哭着脸从宫里出去了,本想去找沈端,让他帮忙出出主意,给提点意见这文章怎幺写,顺便找他喝喝酒,缓解缓解心情。来到尚书府门口,却被告知沈尚书带着闺女去别庄泡温泉去了。

冯安更郁闷了,沈端倒是潇洒的玩乐去了,留自己和这些书硬磕。还得写好几篇文章,越想越气,沈端的舒适和自己的苦逼比起来,冯安觉得自己可真惨啊,站在尚书府门口,冯安觉得自己像是飘零的落叶,无根无萍,可怜极了,于是冯安一个人跑去酒馆喝闷酒去了,打算来个一醉解千愁。

储娇绮和庆王妃坐在马车里,同样是去别庄,只是沈端父女是去放松身心的,她们却是去避难的。储娇绮得罪了沈妤,以沈端爱女如命的性子,这些日子定会找人对庆王发难。

庆王妃深知庆王这个男人眼里只有权势和他那贱人侧妃以及贱人生的几个孩子,对储娇绮这个嫡女是左右看不顺眼,这下被女儿牵累,定会狠狠斥责娇娇。庆王妃不忍女儿受苦,故带她出去避避,等庆王气消了,再回来。

马车停了下来,传来车夫的声音,“王妃,对面是尚书府的马车,这路太狭小,两车若要同时过,恐怕有些困难。您看,我们是不是先避开?”

储娇绮一听到尚书府三个字就激动了,“凭什幺我们让,我们堂堂庆王府的马车,好歹也是一个宗室,为何要让一个大臣的马车。不让!”

马夫和对面的马车僵持着,有些尴尬,可郡主的话在那儿他也不敢违背。

“娇娇!”庆王妃声音严厉,“我们让他们。”

车夫听到这个话,如蒙大赦,赶忙驱车往旁边让了。

储娇绮还想说什幺,看到庆王妃的眼神又把话咽了下去。只是心里仍然十分不甘心。庆王妃有自己的打算,得罪了一次便罢了,自然不能得罪彻底了,不管怎样,沈端权势滔天,不是庆王府可以抗衡的。

两车交错之时,储娇绮透过帘子看见对面沈妤和沈端的微笑,沈妤笑得可真甜,储娇绮握紧双手,眼里满是嫉恨。凭什幺,凭什幺她沈妤就这般好命,有个宠她如珠的父亲,这般讨她欢心,不过是一些流言,便眼巴巴的带她出门散心,我不过是说了她两句,沈端便不管不顾的要弹劾我的父亲。

想到父王的偏心,储娇绮就更加愤恨。

看出女儿的不甘心,庆王妃心里难受,抱住她,轻拍她的肩膀,“娇娇乖,日后你站在更高处,就不用怕这些人了。母妃会帮你的。”

而马车这一风波却并未影响到沈端父女,两人相谈甚欢,到的时候仍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两人许久没有这样畅谈了。都有种并未尽兴的感觉。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