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现实,上肉!不过是又苦又虐的,看甜的等收尾,或者等后面小时候的事吧,这文不会很长,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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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美好的回忆中醒来,身边,依然是黑暗,夹杂着两点微光。
就着光,看到了正埋在她身体间冲刺的健壮身躯,他的双肘撑在她的头顶,脸则侧过阴影里,只露给她肌肉满满的背,随着前后的抽送而不断起伏…
她伸出手,碰了碰那里,摸到了一片冰凉的汗液,又扭头,想追着去看他的脸孔,谁想他厌恶般,又换了姿势,和上次一样,远离她,推高了她的双腿,挡住所有动作,用阴暗,遮挡所有表情。
只是下身愈发狠力,几次三番,将自己送入了子宫的深处…
每一次戳入,她的感觉就清晰一点,抓着身下薄薄的被衾,哆哆嗦嗦开口:“轻…我…痛!”
回答她的,只有一声闷哼,压抑,雄性十足,却愈发凶狠。
她努力擡起自己的脖颈,用手,轻轻触了触掰着她双腿的手指尖,那两只手,却立刻缩了回去,而她的腿,失了控制,也跟着落了回去。
于是,她成功看到了自己下体此时的狼藉,淫水,血水,混合在一起,她是不容易进入的,毕竟性交一开始,不能像正常女人那样分泌足够爱液,也可能因为他太大了,所以,才会弄得她一直出血…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以前的他,那样耐心,即便她一点感觉也没有,他也会让她通过触觉,视觉,起了兴,才慢慢进入她的身体…
那时的他,和现在的他,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她擡起湿蒙蒙的眸子,颤着声音,又求:“别这样…朱儿…痛!”
男人听了,总算停了下来,静了静,令人毛骨悚然的厉笑声响起,笑完,怪腔怪调地反问:“朱儿?谁?你的男宠?楚…晟?可对?!”
身下的她猛地摇头,心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哦!让我想想!还有一个,对吗?可盛垚,你忘了?那个朱儿,早就被你挫骨扬灰了!他…被你毒瞎了眼!毁了声音!甚至…你还想要将他…”
“不要!不要说了!不要!!”盛垚疯了般扭动身体,试图挣脱,同时,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哭得肝肠寸断。
身上高大的男子,冷哼了一声,拔出了自己,冷冷丢下了两个字:“扫兴!”
下了石台,离去。
盛垚一个人在烈火焚身的记忆中挣扎,她似乎失去了理智,努力翻过自己的身体,不顾高台的危险,就想让自己掉下去!
也就在那时,男人去而复返,他踩在彼岸花的尸体中,将盛垚接住,又牢牢压在身体底下,扳开她的双腿,粗暴地刺了进来!
盛垚却已然半疯半醒,不顾自己被他强入的狼狈,只是用手死死环住他的脖子,任他怎幺用力,也掰不开…
她贴紧他,将自己送到他怀里最深处,以熟悉的姿态,而他被她的疯狂激得也失了理智,牢牢将她压在身下,彼岸花的尸体,夹着她流出的淫液,仿佛是在地狱中与她纠缠,事实上,这一切,就是他的梦魇!也是他的心魔!他在那忘川等了十几年,终于,终于等来了她!
他压制住她,用暴胀的阳具将她往死里操!操得她绵软的下身缩成一团,操得她除了那死缠着他的手,再无半分力气,只能依偎着他!
他的胸膛,淌满了她的泪水,而他的鸡巴,被她的淫液泡着,如此生动,如此生痛!
最终低吼一声,抱紧她,指甲嵌入她的腰身,再无法控制地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射精时,如往昔,她用手指,轻轻刮着他的后颈线。
而他又一次清醒,抗拒着,挣扎着拔出自己,顺利推开她,看着躺在鲜红色花丛中,被他摧毁得七零八落的她,沙哑开口:“下次,要再在我操你的时候喊错名字,就让你一辈子和这些标本花作伴!”
盛垚虽然形态狼狈,却媚眼如丝,从身下勾出了一丝他们疯狂结合的罪证,望着他,不惧地问:“那幺,司马丞相,盛垚的身体,让你满意吗?舒服吗?”
边说,边打开了手臂伸向他。
他狠狠咒了一句,但是,她的攻势还是起了作用,他再一次俯下身体,狼一般的双眼,牢牢锁着一片狼藉的猎物。
“丞相,是不是还没有操够?想把垚儿彻底撕碎,彻底毁灭,对吗?那幺丞相,来吧!垚儿,等你!”她这样说,眼角又落下泪滴。
可眼前的男人眼中只有狼一样的血光,撸起自己硕大的坚硬,狠狠向前一挺,打开她的大腿就开始开阖顶送,她说得对!此刻,他就想把她的皮,从肉上剥落下来,然后吃着她的肉,喝着她的血,再把她的骨头也啃光!
将她分拆入肚,让她变成自己的一部分,永远,永远待在这地狱的忘川!
疯狂的抽插中,他厉声笑道:“记住!记住谁在操你!不要再叫错!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货!”
她却仿佛已经听不到,只是陶醉般,持了他的手,放到梦寐以求的乳间,那两团丰满,随着他的顶送而像白兔般跳跃着…
她持着他的手在上面游走,用指尖刮,用指腹按,再用两只手指拧…
渐渐的,他开始掌握她的丰满,而她,则游走到两人激烈碰撞的结合部,长长的指甲勾着露在外面的阴茎,嘴边露出兴奋的呻吟:“啊…啊…快了!快到了!朱儿…用力!用力操我!要到了…呜呜…”
他却咬牙慢了下来,一只手扣住她的小下巴,另一只手则移开了敏感的乳,盛垚仿佛惊醒般睁大了眼睛,望着他荒凉的瞳,然后又痛苦地闭上,她知道,知道他要她做什幺…可她,不愿意!
“说!我是谁!”他用力拧紧她的下巴,狠厉逼问。
“唔…不要!”她扭着头试图挣开。
他改用另一支手,狠狠拧了拧乳尖,继续逼问:“说不说?!”
盛垚立刻发出“啊…啊…啊”,小狗般的求饶声。
“嘴硬!他懂得怎幺操你吗?懂得怎样让你这个瘫子,贱货,瑟瑟发抖,像淫乱的母狗一样叫喊着高潮吗?!他懂吗?!他懂吗!!说!”用力之狠,仿佛能将她的下巴捏碎。
可她仍然不答,脸色青紫,似乎已经到达了极限,只要他再一狠心…就可以…拧断她的脖子!
可他又更加恶劣地用另一支手,技巧性玩转着她的乳,反复拨动,弹弄着…
对她,一边是窒息的痛苦,一边是被熟悉的方法玩弄乳尖的快感,仿佛再也承受不住,只听喉管中发出小兽般的哀鸣,瞬间身体上仰,双眼翻白,而下体却在此喷出大量液体,顺着尿口,淅淅沥沥流入身下的花丛中。
见状,压着她的人疯了,他抱起她,不管她的上身又像落花般回到花丛之中,只是死死箍着她的下体,疯了般捣弄着,直到射精那一刻,又扑在她身上,痛苦到极致的表情,使得整个面孔狰狞可怖,可就在他垂死挣扎的当口儿,仍然清晰听到耳畔传来的声音--
她唤:“朱儿…你是…我的…朱儿!”
泪,终于不可抑制地从干涸的眼眶中喷出,他抱紧她,用牙尖紧紧咬着她的肩膀,这样,就可以不让自己哭出声,这样,就可以继续恨她,折磨她…
可他,终究忘不了,那彼岸花,那忘川,都不过是自己的梦呓,只有当他真实嵌套在她身体里时,像现在这样,才是鲜活的,才是快乐的,才是满足的!
(这两人眼里都容不下别人,所以下手折磨对方都很变态!另外,楚晟的小名也叫珠儿,此为机缘凑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