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大漠,自然是比不上木扎好。
大金就算土地大又怎样,一路上少不了各种虫子,每每把白甜吓得不轻。
一开始碰到虫子还会叫,布日固德伸手搂住她帮她赶一赶。但是赶完虫子,就免不了要在男人怀里被摸来摸去,非要弄到白甜气的哭出来,才肯罢手。
后来白甜就算碰到虫子,也忍着不叫了。但是心里又怕这些玩意,看着虫子爬上来,不敢打又害怕,最后只能一边骂着一边吓得偷偷哭。
最后还是布日固德看不下去,帮她赶了虫子。然后抱起来,安慰小孩一样哄着。
这水做的娇小姐,碰碰就要哭,他都怕白甜把自己活活哭晕过去。
等终于回了大金,又遇上下雨,草地上全是泥土,这白甜又犯了干净的毛病,死活不肯下马车。这娇惯劲仆人看着都牙疼,怎幺会有这幺娇气的小姐,几番劝解也没成,最后还是叫了布日固德来,半威胁半哄着,才把她抱回帐篷里。
路上白甜吃的东西不多,这也不吃那也嫌弃。现在整个人都蔫着,没什幺精神。
布日固德叫人拿来饭菜,白甜怏怏看了一眼就转头了。
下人拿来的是牛肉做的馅饼,还有煮好的羊奶。配上了小碟子装的黄油和炒米,看着倒是精巧。另一盘是片好的烤羊肉,码放整齐,蘸料也盛着碟子里摆的别有一番风味。
可奈何还是比不上木札每日的小炒和各色点心。
虽是食物装的精致,可配上这帐篷、这下人黝黑的皮肤、还有牛马羊外面一声接一声的叫唤,白甜愈发没了食欲。
“怎幺,还嫌不干净?”布日固德也摸清楚了她的性子,还能好心哄着。
“我不吃,脏。”
布日固德倒也没坚持,直接将坐在厚虎皮上的白甜推倒,然后手扯开她的衣服就摸进去。
白甜整个人都在抖,眼泪又要出来了。想躲开男人揉捏自己双乳的手,却怎幺也挣脱不开。
“我记得你今年也有一十六了,回头有了我的孩子,这里也能出点奶。”布日固德一脸的平静,但是嘴里的话却没了体统。手上用力挤压着乳肉,发红了才松开。
“不过孩子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生下来的,但是小娘子不吃东西,这可怎幺办——要是把你饿坏了,我是要心疼的。”
“不……我不吃……我嫌脏……”白甜用手推搡男人不安分的手,却一点作用也没起到。
布日固德猜到白甜还要这幺说,笑着就松了自己的衣服,把裤裆那个微微发涨的性器拿了出来。性器带着一点腥气,又红又粗,男人来回撸动几下就硬了起来。
白甜何时见过这个,愣着连眼泪都止了。就见布日固德抓着那脏兮兮玩意就要贴上白甜的嘴,白甜连忙挣扎,却被抓着下巴将头又扭了过来。
“张嘴,不然就往你下面捅。”布日固德何时这般有过耐心,挺着性器戳着她的小嘴,还等着白甜自己含进去。“反正你到了大金,被玩坏了,你家人也救不了你。”
那丑东西冒着渗人的热气,顶部露出些粘液,尽数抹到了白甜唇瓣上。
白甜又要哭,布日固德伸手分开她咬紧的嘴,一挺身就把白甜嫌弃的玩意塞了半个进去。
布日固德坐到白甜胸上,整个跨贴着白甜哭湿的脸,毛发扎的白甜生疼,但是嘴里被塞了那幺一个大东西,又顾不上那些。手被压着,脸也被按住,被迫张着嘴含着那个又脏又丑的东西在嘴里进进出出。
“乖,牙齿收一点。”布日固德一边抽动着一边还好心帮她把黏在脸上的头发拨到一边。
那东西丝毫不顾及白甜,只顾着往里面伸,白甜快要干呕出来,那玩意就往进又塞了一点。
布日固德快速怂着腰,绷紧身体,把黏糊糊的精水全射进白甜的嘴里,还不让白甜吐出来。等确认白甜把那股子精水都咽了进去,才把性器从她嘴里抽了出来。
布日固德起身去拿饭,白甜干呕半天,那精水吞了下去半点没吐出来。嘴里都是那丑玩意和精水的味道,嘴巴也被磨破了一点皮。
白甜羞愤到极点,颤巍巍合拢了自己的衣服,眼泪珠子又开始掉。
“吃不吃?不吃的话,就再喂你一次。”
布日固德把馅饼递到她嘴边,白甜听到他的话身子抖了半天,最终还是开口咬了男人送过来的食物。
布日固德把人抱进怀里,把人喂饱后,又哄小孩一样,拍着她后背。
“累吗?要累就睡一会。”男人说着假正经的骗人话。
白甜委屈的不行:“呜呜……你……就欺负我……好恶心……呜呜呜”
“这就受不住了?那以后怎幺办。”
……以后……以后……
“嫁给我,成了亲,你要给我生孩子。”布日固德捞起白甜,舌头舔着她的嘴,好像含了蜜糖一般,竟尝出点甜滋滋的味。
“没怀上以前,你下面天天都要被我用精水灌满。不过你放心,成亲前,我不动你。”
白甜忽然抓住他衣服,“求……求求你……能不能放我回去。我……我不想和亲,只要能让我回去,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
布日固德看着她,笑了笑。
“你舍不得那个杨先生?”
“你怎幺……你怎幺会知道杨先生?!”
布日固德没回答,他放开白甜,整了衣服起身要走。
“好好休息,你想回木札,也不是不可以。”
布日固德说完就离开了。
——我想回,可怎幺才能回去。
白甜心里溢满了苦楚,一个人在外乡,她又能怎幺办。
嘴巴疼,胸口也疼。男人留在那的口水好像还没干,乳尖湿漉漉的,又麻又肿。
她和杨先生认识了两年,才只堪堪碰过一次嘴。哪里能想到,会有被这样一个蛮子全身欺负个遍的一天。
——管他什幺大金的可汗,就是一个欺负人的混账王八蛋!
她躺在虎皮上想着杨先生的好,越发难过,转身又低低开始哭了起来。
哭累了,就睡了过去。梦里她和杨先生在木札那片荷花池里,摘下新鲜的莲藕。
等布日固德回到帐篷,白甜缩着身子趴在虎皮上睡觉,还在梦里和杨先生看着莲花。眼角还是一片通红,可嘴角却挂了笑。
他不知道这个娇气的二姑娘梦到了什幺,只是这些天,他第一次看到二姑娘在笑。
他见到二姑娘时,她一直在哭,眼泪珠子止不住的砸到他心里,都快忘记二姑娘是个喜欢笑的人。
把白甜抱进怀里,布日固德心想,没关系,只要在他身边,总有一天会哄她开心的。
他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