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医院

小天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我们便白天回学校上课,晚上再来医院,照顾即将出院的小天妈妈。

今天刚一下课,我猝不及防的收到了余凯发来短信:

“梓梦,什幺时候有时间,我想约你吃个饭,我是不会放弃你的,学校遇刺的事情我都已经听说了,这边黑道白道我都有很硬的关系,你再有什幺事情尽管找我。”

我正要回他不用他操心,却忽然发现身边站了一个人,我擡头望去居然是陈雅。

“找我什幺事?”陈雅将我约去了天台,其实我们之间的气氛还是挺尴尬的。

陈雅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最终还是祈求的语气道:“梓梦,我,我有事情求你。”

“求我?”我很奇怪,她会有什幺事求到我头上?

“是,为了若风。”

“季若风?他怎幺了?”

陈雅和我讲起了季若风这几天发生的事,听的我着实吃惊,没想到就在短短几天里,就发生了这幺多的事情,看来确实有点惨,难怪陈雅会担心他会想不开。

刚刚我上天台来的时候,小天偏要跟着上来,可当他听陈雅讲完若风现在的悲惨境遇,虽然有些介意季若风追我的事,但善良的小天依旧劝我答应陈雅的拜托。

但我没有立即答应,只说自己会考虑的。不过听说,季若风已经几天都没有来学校上课了。

小天妈妈昨天已经转醒,尽管现在还十分嗜睡,可小天还是很开心。

晚上我们刚到医院,刚好小天妈妈是醒着的,我便让他多陪母亲说说话,我去给他们买水果。

可刚刚穿过快到院门口的走廊时,我忽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急救室的门口,他在焦急的踱着步子。

“季若风,你为什幺会在这里?”我惊诧的走了过去。

“我妈妈又自杀了,目前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现在还在抢救中。”

我很同情的什幺都没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陪在他身边一起等,以示安慰。

“陈雅跟我讲了一些你的事,她说你利用新年晚会和我表白,因为这个和校主任起了冲突,然后在校主任体罚你的时候,你又和过来挑事的几个混混打了架。

之后那几个混混被送去医院的时候,全部身受重伤,并且一口咬定就是你将他们打成那样的。”

“真的不是我,我当时被陈雅拉走的时候他们还都只是皮外伤而已,但只有陈雅的证词根本抵不过他们三个的证词,我现在百口莫辩。”

“那当时再没有人在场了吗?”

“没有了,只有陈雅。”

我思索片刻说道:“那按你这幺说,那就是对方故意在陷害你,可奇怪的是,他们也没有必要为了陷害你而将自己打成重伤吧?”

“所以我才觉得这一切,就像是幕后有人指使的一样。”

若风的话让我警觉起来。

“因为这个事情,爸爸不但动用了要给奶奶的手术费,更是因为赔偿混混们的医药费而欠了很外债。

所以我爸喝多了以后就对妈妈大打出手,妈妈自从失去了妹妹以后,患了严重的抑郁症,所以她从那会到现在,已经自杀两次了。”

“我之前不是给过你一笔钱,你当时不是说要找到杀害你妹妹的仇家幺?”

“嗯,已经被黑社会骗光了。”

若风看上去很难过,听了他的叙述我有一点自责,如果当初我没有让他陪我演戏,如果我当初让他和其他人一样,只当做普通的炮友的话,他就不会爱上我,可能他家里此刻的状况,会好一点。

但如果是有些人有预谋的,那就另当别论了,我不禁皱起了眉头,想到了一个人,他已经开始从我身边的人逐个下手了吗?

我很想说钱的方面我会帮他解决,但我也不想他也会觉得,我是在施舍他,怜悯他。

我思虑再三,便转过身,给蒋秘书发了个短信,让他先用钱摆平季若风打了的那几个混混,然后对他们进行一下调查,最后我又嘱咐了一句,季家产生的所有医疗费,从今以后全部转到我们黎家的账单上。

短信刚刚发送,季若风的父亲就醉醺醺地过来了,骂若风是个丧门星,半点都不及死去的妹妹乖巧懂事。

可他一转头又看见了我,然后再次对我破口大骂,骂我这个时候居然还来勾引他儿子,骂我们现在居然还有心情谈恋爱。

季若风为了护我,当场和他爸爸顶撞起来,说要不是因为爸爸动手打人,妈妈和奶奶也不至于如此,现在的结果全都是拜他所赐。

季父非常生气,上来就要打他,若风躲闪开了,醉酒的季父却一个重心不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季若风没有上前去搀扶,任由季父踉踉跄跄的起身,然后,拖着沉重的步伐,步履蹒跚、骂骂咧咧、晃晃悠悠的独自走出了医院。

“梓梦,真对不起。”若风对我很是抱歉,我对他摇摇头,表示我没有很介意。

急救室的灯忽然亮了,几个医生和护士涌了出来,说若风妈妈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

我们正在高兴的时候,另一对医生和护士却急匆匆的跑进了若风奶奶的病房,我们立即跟了上去。

这一次,他们很努力的在和死神抢夺着老人的生命,但最终还是宣布,抢救无效,请节哀。

我想起白天陈雅和我讲述的事情,季父觉得是季母的过失没有好好教育儿子,才会让若风拿着自己的血汗钱这幺胡闹。

那夜,季母被打的鼻青脸肿,满身淤痕,那夜,若风由于致多人重伤,被彻夜关押在警局。

若风年迈的奶奶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对儿媳拳脚相加,挥拳如雨,她心疼着平时孝顺的儿媳,泪流满面的挪着颤抖的步子,赶上来拉架,却被季父推搡中一个失手推倒,也住进了医院的重症监护室。

季父把母亲受伤的事情也都一并怪在季母头上,季母在医院再次挨了一顿暴打,这一次,她遍体鳞伤,鲜血淋漓。

医生宣布奶奶死亡的那一瞬间,季若风觉得天塌了,他扑在奶奶的尸体上放声痛哭。

“奶奶特别疼爱我,是对我最好最好的家人,奶奶什幺好的都不舍得吃,什幺最好的都会留给我。”

若风大哭着目送奶奶的遗体被拉去了停尸房哭的泣不成声。

这时,有一个护士走了过来说道:“你爸爸刚刚被送进来,目前还没脱离生命危险,但肯定需要截肢,马上要做手术,你在这上面签个字。”

“他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此时的若风已经面色苍白。

“听说是喝的酩酊大醉,自己跌倒在了马路上睡着了,一个渣土车直接从你爸的腿上碾了过去。”

若风一下子瘫坐在地。

顷刻间,命运的巨轮和他开了一个充满恶意的玩笑,整个家庭全都遭受了巨大的变故,家破人亡,而这一切,只是因为他对喜欢的女孩子告了白。

他起身签完手术通知单,面无表情的独自向无人的安全通道走去,我不知该怎幺安慰他,只是跟上了他,我怕他想不开。

安全通道的门刚一关上,他就突然转过身紧紧的抱住了我,这里没有人,我也没有立即推开他,但仅仅只是想给他一些安慰,或许此刻他需要的,只是喜欢的人的一个拥抱吧。

“求你,让我抱你一会,就一会”

“......”

“梓梦,你现在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他将我搂的是那样的紧,就像要把我按进他的身体里似的,我不想再刺激他了,所以我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的将双手擡起,搂上了他的腰,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着他。

我想让他先冷静一会再说清楚,他却忽然间狠狠的压上了我的唇,用力的吸裹起来。

我不知道为什幺我没有立即推开他,难道是因为歉疚吗?可是我并没有做错什幺。

但是当时,我的确没有立即将他推开,而是任由着他的唇狠狠的吻着我,任由他的舌尖顶开了我的牙关,缠绕着我的舌。

任由着他的手搂着我的腰,贴着我的肌肤滑进我的底裤,大力的揉捏我的臀瓣,将之掰开再合拢,合拢再掰开。

我任由着他的指尖,从我的臀瓣再度下滑至我的穴口,蘸着被他挑弄出的大量淫液,深深的插了进去快速的抠弄起来。

他的手法极好,每次都能让我的快感立刻涌现,每次都能让我不能自己的快速喷泉,就如同此刻,我皱紧眉头,即将收将不住了,一大波快意立即就要涌出。

“你们够了没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冰冷的从楼梯处传来,我顿时睁大了眼睛,心下大骇,冷汗直冒。

传来的,不正是小天的声音吗?我颤抖的移过目光,对上了小天极度愤怒,就像要喷出火来的双眼。而小天的手上,和季若风的左手,则都拿着一个亮着屏幕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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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出医院,心就像被什幺东西拧着一般,眼睛更像是进了沙粒,不然为什幺我的泪水会一直不停的流着。

我一直追到医院里的一条阴暗的小路上,才将小天拉住。

“小天,我错了。”我死命的搂他、哄他、想抱住他,可他却一次次的狠命的将我推开。

“在他怀里舒服吗?被他抠的很爽吗?你看起来好享受啊,不是第一次了吧,是不是经常和他干啊?”小天咬紧牙关对我恨恨的说着,语气十分刻薄。

他的话句句扎心,我没有再抱过去,而是定定的站在那里吃惊的望着他,随后慢慢的握紧拳头发着抖,不知道是因为内心的害怕,还是因为他对我语言的伤害。

我忍着他对我的侮辱,紧紧的咬着嘴唇,我知道他在生气,但说话也要有个限度:“苏炳天..请注意你的言辞。”

此时的我,已经满眼是泪。

“呵呵,注意言辞?你们就在我的面前吻的浑然忘我,他就那幺用手操着你,你当时爽的都要高潮升天了吧,你还想让我用什幺华丽的言辞去修饰一下你们做爱的细节吗?”

我很失望,便转身想走,此刻的他就像个因为受伤而颤栗的刺猬,让我根本无法靠近。

“小天,我想,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我先回去了。”

“怪不得你去了那幺久都不回来,你知不知道我担心你担心的要死,你知不知道我着急的以为你又出了什幺事。

我满医院的奔跑到处在找你,结果却收到了季若风示威一样的短信,他给我发了一个地点让我去那里找你,我满心欢喜却又有那幺一丝不好的预感。

我高兴的是我终于找到你了,你没发生什幺事,我担心的是为什幺是他发消息给我,但是,当我过去的时候我又看见了什幺呢?为什幺我看到的是你们在做那种事情?

你不是去买水果了吗?所以你去了这幺久就是在和情郎私会吗?”

“你不要再说了。”我低吼着。

“为什幺不说,心虚吗?我看我还是去的有些早了吧,我若再晚去一会就能看到你被他操到高潮了吧,或者再晚一点,是不是就能看见他用鸡巴在你的身体里狠狠的活动了?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你在他的胯下兴奋的嘶吼,看着你的b里流着他的精液,你告诉我,你每天让他干你多少次?”

“……”我一阵无语,他越说越过分,我背对着他收住了脚步,我怒目圆睁,浑身颤抖,但我的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黎梓梦,你真他妈淫荡,你就那幺欠操吗?你过来,老子也能把你操翻。”

“……”

“黎梓梦,你他吗说话啊,你不是说你只爱我的吗?你一直都在骗我,你他妈就是个谁都能上的婊子,你只会在我面前装清纯,我碰你一下胸你都不让,人家操的可是你的逼,你这贱人,我操。”

小天狠狠的嘶吼着,但是,他嘶吼的声音早已变得哽咽的,他哭了。

“对,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跟他做了,而且每天都跟他做,每次都被他干的很爽,每次都让他射到我的子宫里,你满意了吧。”我面无表情的对身后的小天说着。

是我深深伤害了他,是我狠狠击碎了他的心,粉碎了他对我的爱,我已无话可说,只想迈开步子,迅速消失。

可我还没走多远,小天便从后面不甘心的追了上来,一把将我抱起,我惊恐的叫了一声问他要干什幺,他面目狰狞的不发一言,像一直凶狠的狮子将我仍在了那片人迹罕至的草地上。

夜色甚浓,如同随时将人吞没的巨兽。

我用力的挣扎着,大声的吼他:“苏炳天,你要干什幺?”

他瞪着眼睛狠狠的看着我,表情十分的可怕:

“干什幺?别人都能上得,为什幺我上不得,你不是想要吗?你不是下面痒吗?我成全你,我给你解痒啊,你想要多少次我都奉陪。”

“苏炳天,你放开我,你这个样子很危险。”

“危险?怎幺,你怕了?怎幺他干你的时候你就不拒绝呢?为什幺你只拒绝我?在你的心里你更爱季若风是吗?那你为什幺还要和我在一起?”

他将我的双手用扯下的布条绑了起来,然后将我的嘴捏开,掏出了自己的老二,直接将它塞到了我的嘴里,我被他的大家伙噎到,一阵直怼喉咙的恶心感让我泪水横飞,晶晶亮的挥洒到了草地上。

我想扭开头,可他依旧执着的将直挺挺的阳具一直往我嘴里塞,边塞,边将我的衣服拉到了胸部上面,狠狠的掐着我的乳房,揪捏我的乳头。

我痛的倒抽一口冷气,他就像是变了个人,完全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笑起来阳光灿烂的苏炳天,我哭了,哭的好难过,好心痛,锥心刺骨的痛。

“小天,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开始求饶。

“你有什幺错,明明是我错了,我错在为什幺要相信你,我错在为什幺爱上你,我错在为什幺我他妈那幺那幺的爱你。”

他低吼着,大力的将我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拽到膝盖的位置,然后拉高我的双腿,将我的身子调转过来,他将他的性器顶端抵在了我的洞口。

我闭上眼睛,忍泪水滑落,我完全没有想过,会有一天和小天变成这个样子。

我对着夜色里,吼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忽然,一股大力将小天提起,然后他整体的被从我的身上抽离,小天直接被甩出了离我有两三米远的位置,最后跌坐于地。

他怔愣愣的仰头望着高大的程昱那冰冷的脸,惊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话来。

而程威,则靠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上,仰望着星空抽着烟。小天愤怒的提起裤子,冲过来一拳挥向程昱,却直接被程昱一个闪身躲过,程昱狠狠的一脚踹在了小天的腹部,小天直接被打倒在地,程昱扑了上去,高高的举起了拳头…

“住手,不要打他。”我立即呵止了程昱,程昱咬了咬牙,不甘心的起了身。

程昱把我温柔的抱起要带我离开,我示意他将我放下,他很顺从,从来都不忤逆我的意愿。

小天踉跄着站起身,依旧满脸无法置信,我定定的望着他,之后,我过去捧着他好看的脸吻上了他的唇,虽然只是蜻蜓一点,之后,我扭身便走。

“苏炳天,我们分手吧。”

路过程威的身边时,我揪下他嘴里的烟蒂,扔到脚下,捻灭:“少抽点吧,我不喜欢烟味。”

随即,我们叁个人一前两后,消失于茫茫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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