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昀半年前进公司,我带了他几天之后,他转去了另外一个项目组。
“你损失了小鲜肉了,哈哈。” 他项目组的头儿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谁不知道他是公司里出了名的揩油大王,只要有新人来,长得稍微好看,男生女生他都会下手,恶心巴拉!我不禁为陈昀担心。
然而过了一段时间,陈昀的色鬼头儿莫名地被公司解雇了,据说是有人举证了他的揩油行为,公司也便没再留情。
有一天,收到了一封匿名电邮,发送者是陌生人,而我是秘密抄送,收信人是陈昀。
信的内容简直让人发指:
“陈昀,
你猜猜我是谁?我是在事业上能帮助你的人,人生路上,若有人指引,你会走得更远……(省略几百字......) 但同时我有难言之隐需要你的帮忙。我是个心理不健全的人,时时刻刻都需要“被需要”的感觉才能存活下去,否则我会一直一直觉得空虚,浑身发抖,最后空虚会把我折磨而死。你能救救我吗? 我这样说你也许不懂。直接地说就是,我的症状需要男人来缓解,不只是男人,还得是chu男,需要他们每天都吮吸我的...奶头...”
我气到发抖!肯定是那个被解雇的色鬼。难道他以为我是搞走他的人?当初被他不小心知道了这个病,用了不少钱封住了他的大嘴巴?结果现在,散播出去,还扭曲事实!什幺处男?是喜欢的男人才行好吗?!
冷静下来想想,电邮里面没有提到我,那我装不知道好了。但结果陈昀知道是说我,而且相信这荒谬的信内容了!
但我不讨厌陈昀那天那样,相反地,我喜欢陈昀。几年没有感情生活,第一次看到他的那一天我的心真的被touch到了:年轻,活力,单纯。虽然我们只是相差三年,但是被职场生活折磨得没有任何活力的我,看起来也许像是他的妈了。他百分之白不会喜欢像我一样的人,所以我就算是喜欢,也只能放在心里了。
一如往常地上班,忙碌,下班。不论多晚,回到属于自己的小蜗居,只开一盏小灯,坐在地毯上背靠着矮脚沙发喝一杯红酒,就是我最好的舒缓压力的方式了。
叮咚——
叮咚——
10点了,是谁呀。我在猫眼看了看。我去,他来我家?他怎幺知道我家的?
什幺鬼?!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把门打开一个缝,问他:“你又要干————”,还没说完,他就昏睡过去了,一身酒气。不用猜了,肯定又是被组长拉去凑数应酬了。
好重!我把他拖到沙发上面躺下,把领带解开,脱掉鞋子。
“哼,明天起来再收拾你。”
半夜,莫名就醒了,莫名觉得很燥热。我怎幺了,对着一个醉鬼都?
我出去掖了掖他的毯子。无忧无虑,睡得好香呢。
无法了,再倒了一杯红酒,才又好不容易睡下了,睡意朦胧。
“唔……嗯……嗯……不要……” 难道我做梦了,还是这幺可耻的梦。
但发现不是,被子里来钻进了的不安分的人。我的吊带睡裙已经褪倒了腰间,两边乳头交替得到柔和的嘴唇的触感,全身都酥麻到不行,身下空虚的感觉阵阵袭来。要死!我要装睡吗继续,还是就是醒来趁势推倒他了。这个傻子,他真的以为我有病。
自从第一次“吃奶”以后,每一天,他都要帮我“治病”。在公司天台,在外面的公园无人的角落,甚至在厕所的隔间……莫名奇妙,但却好像很默契。
“唔嗯嗯……不要了,陈昀”。
“啊?你醒了?不好意思,我还想说,在你睡觉的时候帮你,这样你方便一点。”
“上来……”
“嗯??”
我拍拍我的枕头。枕头有点长,睡两个人也是可以。他乖巧地靠上来。
“陈昀……”
“嗯?”
“你可以要我。”
“啊?不不不,你误会了,我不是……”
“我没有病。那封电邮并不是我写的。是色鬼。”
半响无言。他是生气了吗?
“你应该告诉我事实。”
他转过身去,赌气不再说话,我也不知如何辩解。
清晨起来,他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