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翌日清晨,君芊还在睡梦中,就被他摁着从侧面狠狠地弄了一回。
前一晚没睡好,她困得眼睛睁不开,想打他都没力气,宋沚一手揽着纤腰,另一只胳膊擡起她一条腿,从她身后大进大出地抽送,湿滑的爱液从两人的连接处不断溢出,积成小股的涓涓细流滴落在床单上,弄得久了,水越来越多,床单湿了大片。
“芊宝,你们在学校,要不要晨练的?”
他笑盈盈地问她,卖力操弄的同时还有心思开着玩笑,君芊想打他没力气,腿也被他架在胳膊上,再这样下去,下面要被他磨肿了。
“看你这小身板,有晨练肯定也不认真。”
“不过没关系,以后由老公来监督你。”
“敢走神——”
他连根拔出。
“就这样——”
又猛地整根插入,一连狠狠捣弄好几下,撞得汁液横飞,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身前的女孩长发披散,清丽的小脸抓狂地皱成一团。
去你妹的晨练啊!
“啊……干了这幺多回…还是紧……”
他仰着脸,喉咙间发出性感的低喘:“嗯……我们芊宝的…绝世好穴…啊…只能老公进去……”
她的眼角噙着泪,有被他气的,更多的是因为做这档子事时的生理反应。
大清早的,谁来管管这个随处发情撩骚的狗男人!
完事之后,君芊昏昏沉沉的去睡回笼觉,宋沚起床洗漱,神清气爽地出了门。
做爱这种事,就是这幺神奇,明明使劲的是男人,最后晕过去的却是女人。
她在梦里还在唾骂着。
狗男人,色胚子。
宋沚到酒店时,萧楚刚苏醒不久,虚软地侧躺在床面上,眼眸半阖,脸上还是昨晚出门时化的浓妆,他吩咐一旁的助理去卫生间接了盆冷水,亲自端着盆走上前,自她头顶垂直浇淋下去。
下方的萧楚尖叫一声,彻底醒了。
她要扑过来,才留意到手脚被捆住,只能躺在湿透了的床单上,连空调都没开,冻得全身发抖。
“宋沚,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两手环胸睥睨着她,眸光阴沉:“你在命令我?”
他做恍然大悟状:“哦,对了,你爸没来得及告诉你,你就在这儿了。”
“你猜,来领你回去的,会是你爸妈,还是宋钦那老头子呢?”
他这幺说,她再傻也知道,外面变天了。
“就当我…我求你了……”
“看在我这两年……陪你的份上……”
他忍俊不禁,如同听了个天大的笑话,好笑的拍了拍手:“陪我?谁给你的脸说出这话?你是进了我的屋子,还是爬了我的床?”
“萧大小姐的陪,我宋某可消受不起。”
他戴着手套捏她的脸,如同在打量垃圾堆里恶臭的果皮。
“我忙得很,也懒得想法子,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了,隔壁那两兄弟都脱好了裤子等你。”
“我可听说,他们俩玩死过人的,祝你好运。”
他看向助理,后者知趣地立刻回答:“药都喂了,就差……”
他看向床上的萧楚。
宋沚退后一步:“喂了擡过去,他们俩的老婆通知了吗?”
“已通知。”
那两个男人在外面玩得疯,家里的老婆却都是本城出了名的悍妻,至今抓过的小三不计其数,这次如果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男人疯狂地搞一个女人……
啧。
无法想象。
“记得录个视频,给她爸妈,啊,还有我爷爷都拷一份。”
“是……”
助理心道,老板真够狠啊。
幸好他站对了位置。
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很简单,萧楚打听到他在悦意包了人,还是个二十岁不到的女大学生,就把好女学生这口的那两男人当了枪使。
悦意的人也知道,宋君芊是宋沚的人,轻易不会对她下绊子,可来的人是萧楚,这就跟正妻和小三一样,小三终究是小三,上不得台面,更何况宋君芊连个小三的名头都没有,加上宋沚很久没去悦意,所有人都以为她失宠了,萧楚来要人,悦意的管理层没多考虑就把她洗干净送给人玩。
不过一个女学生,能翻上天不成。
可谁料到,有人要为她翻了天。
宋沚离开酒店,去了集团总部,直奔董事长办公室,宋钦已经等在那里,
近八十岁的老人,背对着他而坐,俯瞰五十八层以下的渺渺众生,没了原先的精神矍铄,显出几分老态龙钟的意味。
宋沚站在一旁,是面对他时一如既往地随意:“是你自己退位让贤呢,还是我召开董事会,请你下来。”
年迈的老人撑着拐杖站起,走到落地窗前站定,良久,忽然得意地朗笑道:“不愧是我宋钦的孙子,比你爸有出息,哈哈哈。”
一边说一边拿拐杖重重地敲打地面,不由得感慨:“长江后浪推前浪,老了,真的老了,不服老不行。”
宋沚难得的,面对自己的爷爷时,脸色正经了一回。
“以后坐上这个位置,就要担起自己的责任来,时时刻刻都要谨记,整个集团上万员工的生计都在你手里,别跟现在一样,一天天想得都是你那些不着调的儿女私情。”
前面他会努力做到,后半句恕他不能苟同。
宋沚耸了耸肩,身边的老人淡声吩咐:“出去吧……”
“我会好歹是你爷爷,不会害了你。”
这场博弈,他愿赌服输。
而即便是输,他也是败在自己一手带出来的亲孙儿手里,落幕不算太凄凉。
宋沚出办公室,走了几步,拨出去助理的电话。
“老爷子这边,不用了。”
好歹爷孙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