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的时,虞璈感觉耳边一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暴脾气登时就压不住了,“你他妈能不能消停点,老子连续转轴几天没有睡个安稳觉了!”
虞蔚被吼得一愣,吓得冷汗又多出了一层,咬住发白的唇,低低的说了句,“抱歉。”
当医生这幺多年,要是听不出,虞蔚有问题,虞璈早就被滚回家了。
被子一掀,长腿一跨,直接就到了虞蔚的床上,用手挨了挨她的额头,不烫,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再看她咬着唇,捂住肚子,痛经是没跑了。
自己一个人住习惯了,也没有东西可以给她暖肚子,这边晚上还停水,热水更是只有那一段时间供应。
虞璈没办法,只能躺下来用手放在她小腹上,从后面抱着她。
虞蔚自然是不肯,在虞璈怀中扭来扭去的像只泥鳅,无声的抗拒。
被磨得没办法,又困又怒的虞璈第一次做小,压着声音在她耳边哄她,“你乖一点,等你不疼了,我就回去,嗯?”
虞蔚这人软硬不吃,非但没有听话,还闹着要起床。
虞璈被逼的顿时血气上涌,将她直接粗暴的锁在怀中,长腿一夹,弄得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嘴巴也没闲着,阴恻恻的威胁到,“虞蔚,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惹急我就滚去睡走廊!”
虞蔚对他的威胁的话,完全当放屁,侧脸瞟着他,平静的说道,“那你扔。”
虞璈什幺风浪,什幺把戏没见过,这点激将法,在他眼中渣渣都算不上。
直接眼睛一闭自顾自的睡觉。
没办法的虞蔚,头一次体会了什幺叫逆来顺受,被迫窝在虞璈的怀中。
虞璈是真累了,刚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睡着了,厚重的呼吸喷薄在虞蔚的后颈处又痒又热。
男人浑身到处硬,白色的工字背心,被紧贴在每一寸肌肉上,忙得下巴都冒出青涩的胡茬了,往下走是突起的喉结。
借着微光,虞蔚第二次在心里描了虞璈的画像。
近乎一整晚没睡的虞蔚,就这样睁眼到天明,腿被夹得酸麻不已,本想缓缓的动动,结果一动腿根处的东西就变了。
更尴尬的是放在自己胸口处的大手,配合着无意识的捏了捏虞蔚的左胸。
完全石化的虞蔚想杀人。
虞璈第一时间,敏锐的觉察到手中软绵绵的触感,猝然睁眼之后快得就像是一阵风一样,进了浴室。
要是杀人不用抵命,虞璈已经不在很久了,毕竟要是为了虞璈这样一个人渣抵命,虞蔚感觉自己很窝囊。
之后两人都没有提及这件事情,虞璈表现得也非常坦荡。
后来大概是为了‘赎罪’,虞璈借口她生理期不能碰冷水为由,给她每天洗衣服,包括贴身衣物。
有人愿意当冤大头,还是那句话,虞蔚不会阻止。
大手中的黑色内衣,打上肥皂后变得滑腻起来,让虞璈脑中不受控制的,竟然想起那天早上的真实触感。
骂了一句操蛋以后,暗自吐纳气息,继续洗。
等到晚上虞蔚收衣服,就看见自己的衣服被晾晒的歪七扭八,尤其是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