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刚两人亲吻的舌,仍旧带着炽热温度,复上她下体。舔弄外阴,厚重的舌勾弄细细嫩嫩的肉,头顶传来少女吸气声。
她整个人靠在窗台上,下身大敞,旗袍堆在腰间。而周之南跪在她面前,无比热诚的宽慰她寂寞之源。
唇舌灵巧,细细舔干净穴口的缕缕淫丝,是舌尖施舍般的轻轻点点,教她心里痒的紧。
呻吟声溢出,“嗯……”
伴随而来的是她湿的更狠,仿佛久旱甘霖,要滋润他热吻到口干的嘴。
他呼吸声沉重,庆幸今天穿的是长袍,而非西装。
不然定要撑的难受。
那浓重呼吸带着的气打在她阴蒂,冰凉鼻尖状若无疑的蹭过,激的阮起了一身的战栗。最诚实的是那隐秘小口,汨汨缠缠的涌出热流。
“这幺湿。”
他还非要说出让她羞臊的话,虽是事实。
阮萝红了脸,手向后拄着窗台,心里有一缕声音在说,想让他重些,再重些。
偏偏周之南不给她痛快。
舌尖多次略过阴蒂,就是不碰,那不经意的过,紧张得她哼声更媚。
“你给我嘛……”
周之南有求必应,起身单手把她抱起放到梳妆台上。
阮萝赤着臀坐在上面,“好凉。”
“一会就热了。”
他解裤子,撩袍子,对着湿的彻底的穴口插了进去,霎时间被四面八方包裹住,深呼了一口气。
本来是想着给她舔到高潮,现在人都在下面,两人不好在房间里待太久。可她太湿,又那副孟浪样子立在窗前,柔声叫着让他给……
阮萝下面凉,贴上他肌肤又觉得热,一时间冰火相交,忍不住绞紧他那处硕大。
他微皱眉头,手伸到交合处,两指复上她阴蒂,按了起来,下身随即开始抽插,是轻微又磨人的那种速度。
还要咬着牙问,“要这个?”
她一时间哪里知道他说的要到底是他的命根子还是搓捏阴蒂的手?
呻吟声抑制不住,细细爆发在黑暗房间。
可她看什幺都是红而热的,因为外面灯笼太大、周之南太温柔。
他手指搓捏个不停,顶弄的动作缓慢,却是下下插到最深最紧。阮萝感受她下面吞咽着的周之南那处,每一次抽插仿佛都要捣弄她雀跃的心脏。
本就足够舒爽,他却死死不放过那可怜阴蒂,揉弄到充血胀红。阮萝忍不住,呻吟声愈加的大,翘臀也要向后躲,被周之南扣着腰扯回来。
他是真的很爱钳制住她的腰。
也因这样她一点办法都使不出来。
花炮声响不断,他一心“用功”,却觉得她呻吟声如此清晰,下面愈加硬挺。
阮萝闭着眼,已经觉得下身到了极致,快感持续叠加。
手胡乱的抚摸周之南脖子,“嗯……不要弄……了呀……”
周之南充耳不闻,任她细碎呻吟染上哭腔,胸前涌动。
然后,还要探过头去同她接吻。
让她尝尝自己味道。
又不是接吻,是他的舌在攻陷城池,席卷阮萝整个口腔。
她只觉得下面被插着,上面仿佛也在被人插着,嘴里“唔唔嗯嗯”“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周之南脖颈间的修长细手骤然摸紧,硕大被热流包裹,她身子更软,延长着呻吟泄了个痛快。
他暂停,绅士地让她享受个半分钟高潮快感,阮萝手勾着他肩,头微微低下,紧闭的眼睁开。
看到的就是两人交合的淫靡场面。
脸上高潮余晕又染上了害羞的红。
见她刻意错开目光,周之南声音低哑,在她耳边下达命令,“不许转头,看着。”
她不依,被他更加小声附在耳边威胁了句,立刻睁大了眼擡头看他。
他作恶地笑,阮萝忽然意识到,他小时候和李自如一起诓陆汉声后的得意笑脸,现下脑子里终有了清晰轮廓。
他那时一定也是这样笑的。
“乖,低头看。”
阮萝委屈挂在脸上,眼眶更红。可这并不能让周之南心软,他只会愈加地想要破坏。
把她头按下,下身开始又一轮的抽插。
男人喘着粗气,在只有女声呻吟的寂静房间里格外清晰。
他打算快些结束,时间再久,楼下的人一定会起疑,背不住还派下人上来请。
因而下下深重,带着液体进进出出,阮萝看着,脸红着。只觉得今夜为何月光这幺皎洁,又为何灯笼照的如此明亮,教她看的如此清晰,如此悸动。
狠生生地抽插了几十下,少女受不住,白玉双腿堪堪挂在他腰间,头垂着,啜泣呻吟。周之南爆发在她体内那一刻,热流喷洒,溅得人又小死了一回。
待缓过神,阮萝拳头捶他,周之南照收不误,认真清理二人身体,因一会还要下楼见人。
阮萝收拾好就出去,门摔的好大声,留一句,“不要理你了,不要脸。”
周之南失笑,默默地继续收拾。
他小声在她耳边威胁的那句是:不听话?那就把你身上插个遍。
初一清早,阮萝和周之南是被吵醒的。她躺在他怀里揉了揉眼,迷茫着问,“怎幺了?”
他摇头,抽出胳膊下了床,扯了件外袍披在身上出去看,阮萝也赶紧起身换衣服。
待她换好衣服随手拢了拢头发,出门就看到陆汉声和李自如缠打在一起,却是在李清如住的那间客房门口。确切的说是三人缠打在一起,周之南挤进去,一个人的力量也拉不开,外袍落在地上只剩身上睡衣。
李清如立在门口,却是只一件单薄吊带衬裙,搭着个针织外衫,面色冷淡。
阮萝上前拉她,“你快让陆汉声停下。”
她想着,若李清如开口,陆汉声定会停下。有一个人停下,状况就会好很多。
可李自如听到阮萝说的话,愣了一愣,陆汉声实打实的拳头落在他身上,阮萝吓得惊呼。
“周之南,你们都知道?”
李自如发声,也不再动手,陆汉声跟着停下。
周之南皱眉,理身上的衣服。“知道。”
一时间走廊里静下来,李自如爆发声冷哼,笑得可怕,转身下了楼。
陆汉声赶紧进房间,拿了件更厚的披肩搭在李清如身上。她扭了头没理陆,进房间,房门咣的一声合上,还落了锁。
周之南冷笑,瞪了一眼被关在外面抓头的男人,捡起被踩脏的衣服,揽着阮萝回屋。
只留陆汉声立在原地,脸上挂着自嘲的笑,可细看着觉得,又有些喜。
回到房间,阮萝看得出他心里烦闷,小声开口,“要不要去找李自如?”
他嘴上说“不用,死不了”,可换衣服的速度快了起来。
待洗漱好,他抱住阮萝轻吻了下她额头,“我出去找自如,你一会记得要下去乖乖吃早餐。”
阮萝点头,“你也要吃。”
还要叮嘱她“不许挑食”,才出了门。
留阮萝默默叹了口气,只觉得这年过得也不太平。
午饭时,周之南同李自如才回。两人有些别扭,但显然已经说通,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交情深着。
席间尴尬,吃过饭后,陆老爷子对着陆汉声开口,“你给我过来。”
却是去了客厅。
陆老爷容易腿疼,时而拿着根拐杖,现下被他抓在手里,使了满分的力打在陆汉声身上。
他闷声受着,也不躲。
“你个浪荡子,浪荡子。一天不做混账事就不行,你迟早要把我气死。”
沉重的几下打上身,最先忍不住的是李清如,跑了过去挡在陆汉声旁边,“陆叔……”
李自如站在旁边神色黯然,周之南拍了拍他肩膀,他扯了个笑摇摇头,转身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