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晓佳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准备忍受小个子肉棒的插入,就听到身后一声惨叫,小个子趴着他的身上一动不动了。
岳晓佳也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情,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
小个子的趴在他身上,跟着他身体的颤抖一起抖动。
原来,刚才是毛老五费力挣脱了绳索,捡起地上大个子扔下的匕首,趁着小个子在岳晓佳的屁股上来回揉搓的时候,一刀从他的后心扎了进去。
杀了小个子,毛老五并没有着急去解救岳晓佳,而是拔出匕首,躲在了那张旧香案下面。
果然,屋外的大个子听到惨叫声,慌忙跑进来,见到小个子还趴在岳晓佳身上抖动,喝了一身道:“兄弟,怎幺回事?”
半晌,小个子也没有回音,他才觉得不对,走上前去一推,小个子的尸体从岳晓佳身上滑落下去。
大个子还在愣神,毛老五突然从香案地下钻出来,对准他的大腿就是一刀,他惨叫一声,转身逃出破庙,消失在风雨夜色中。
毛老五这才解开岳晓佳捆绑着双手的绳索,掏出塞在他口中的破布,岳晓佳“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毛老五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破庙已经待不下去了。那些大洋被大个子抢走了,他搜了搜小个子身上,只有几个铜子儿,然后拉着岳晓佳收拾了一下,也趁着大风大雨的夜晚,连夜逃走。
雨夜,路不好走,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泥泞,不知道走了多远,等到天光有些微亮,才敢找了一个僻静的所在,休息一下。
岳晓佳惊魂未定,毛老五也是心乱如麻。老五掏出昨天那把匕首,只见匕首的刀把儿上,刻着“黑狗”两个字,不觉的一哆嗦。
“怎幺回事?”晓佳问他。
“这刀上刻着黑狗,说明昨晚那两个人是‘黑狗帮’的,黑狗帮是南城有名的帮会,个个心狠手辣,得罪了他们,咱们恐怕惹了大麻烦了?”毛老五叹了一口气。
“五哥,那咱们现在怎幺办?”岳晓佳完全没有了主意,只能听毛老五的。
两个人商量了半天,准备往天津走,只有离开北京这是非之地,才能求个平安。
主意打定,两个人拔腿上路,省得被人追上。
快到中午的时候,岳晓佳实在饿的不行了,于是两个人找了一个饭馆,准备拿身上仅有的几个铜子儿大吃一顿。
两大碗面条,两个小菜,两个如狼似虎的吃饱之后,一结账,却发现少了十个铜子儿。
翻遍全身,再也找不出多余的钱了,真是窘迫难当。
饭店的伙计,倒也和气,只是说无论是扫地洗完,这是个铜子儿的亏空,二人补上就是。
两个人商量了一下,扫地洗碗,恐怕要在这里耽误一日,才补得起十个铜钱的亏空,现在时间耽误不得。岳晓佳这个时候已经渐渐恢复了心绪,他想了想,对伙计说:“我本是梨园出身,在你这店里唱上几段,给各位客官助助兴,大家如果有赏钱,我就补你的饭钱,但是多余的,要给我带走,好不好?”
伙计倒也爽快答应。
于是,岳晓佳整理了整理身上凌乱的衣服,拿出精神头来,念了几句白开了场,便莺莺燕燕、婉婉转转的唱了起来。
饭馆里吃饭的客人们,听他唱的还真是不错,于是纷纷鼓起掌来,也有人开始一个两个的给赏钱。
这时,角落里几个吃饭的客人中,一个白白净净的瘦高男子站起来,说道:“伙计,他们的饭钱,我们这桌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