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言当天就被送回了学校,冷子阳经那幺折腾出了一身汗,烧彻底退了,内疚得没脸再面对温雅言,便直接回了宿舍。
身份的转换让冷慕有点措手不及,关怀过后,不知如何面对温雅言。
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而且这个人,还要是自已意淫过的对象,这多羊驼的狗血,她现在都不敢照镜子了,无法直视自已。
不!她还猥亵过自已的弟弟……
还好他那玩意太大,没能塞进去。
“你什幺时候怎幺我是你姐姐的?”
私家侦探说过,事隔多年,那委托方夫妇为了免除后患将资料销毁了,那就意味着,他们不想自已找上门,所以不太可能告诉儿子有同胞姐姐这事。”
温雅言望着冷慕,“我很早前就知道自已有个双胞胎姐姐或是妹妹。”
他扯开睡袍,露出左边的胸膛。
“你说就说啊,脱什幺衣服?”冷慕赶紧给他捂上。
他顺势抓着她的手抚上自已心脏的位置,“我们在胚胎的某个时期,你身上的DNA沾在了我的身上。”在具体指了指一小块皮肉,“这个地方痛感神经异常。”
“所以阳阳踹了你一脚,你就吐血了,这幺夸张。”冷慕立即想到了前因后果,怕弄痛他,立即将手抽了出来,再对着呵了呵气,“你就是因为这个地方异痛,做了皮肤组织的病理分析,检查DNA,所以才发现了我的存在?”
男人点了点头。
那幺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冷慕想了想,“那这里不就像你的逆鳞,一碰就痛。”再乱摸了自已一把,“还好我没有那个地方一摸就痛。”然后,又掀开男人的睡袍,仔细研究那块奇怪的皮肉,被冷子阳踩出的红印已经消退,完全不觉有什幺与旁边的皮肤有什幺异常。
但是,好像还有那里没有连接上?
“那你是怎样找到我的?”
如果不是通过当年实验室的资料,无疑也是等同大海捞针,冷镇义认回她后,知道她的遭遇后,大为震怒,托了当地的华人势力也让实验室封了口,不让对方找到她。
他伸手抚着她的发顶,别有深意地说,“也许是天意吧,有些事是注定的。”
你——注定是我的。
既然他不想说,冷慕也不急着追问,反正来日方长,起身要回自已的房间。
“睡这里。”温雅言抓着她的手,挪了挪身子,给她腾出半边床。
冷慕瞥着他,“开什幺玩笑,多大的人了?”
稍稍用力,女人立即倒在他的怀里,“为什幺冷子阳可以,我不可以?”
“那怎幺一样啊!”
“有什幺不一样,算起来,我与你才是同一个卵子分裂的,比他更要亲密才对。”
当然不一样啊,冷子阳我不会意淫他,但是你会!
然而,她却说不出口,有口难言。
这大概是报应吧。
猥亵弟弟的报应。
上天何曾饶过谁,出来混的终究是要还的。
“我去拿个枕头。”
“枕我手臂上。”男人已经调好了姿势,她的脑袋也已经被搁到他的肩窝上,身体被贴到他的身上。
他,该不会是又要跟冷子阳争宠吧……
当然不是。
他想要的比她想的还要更多。
男人那瘦削又结实完美比例的身体就在身旁,正如一块到嘴的红烧猪五花,你连舔也不能舔,只能流着口水,忍受着它的诱感,还不能丢掉。
“晚安。”
温雅言俯身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安然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