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文卡得脑子疼
我太菜了土下座
延续上篇
可能还有几千字
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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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带着茧的手包裹上滚烫的柱身,热流从下而起,把快感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这是因陀罗第一次也是如此失去原本冷静的,想看看这个alpha能发出什幺好听的声音,让捕食者愉悦的声音。
推进整个被因陀罗从后拥在了怀里,水打湿了大片衣襟,淋浴头已经被丢在一边无人有心去看了。
放在尾根的手准确无误的找到正中心的点,从尾根向上轻抚,薄茧划过,然后再往下在尾根微微用力揉捏。
空气里放肆的翻涌着火兰花的香气,带着些许淫靡。
推进想要伸手去把那在腺体上作恶的手拿下来,意识不稳,软了的手脚对于身后的alpha来说只是撩拨,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轻而易举的就被制服了,只留下了承受快乐的权利。
尾巴缠上因陀罗的腰,神智却在随着这人的动作涣散着。
蹂躏过尾巴的手早已经换到前方,去抓那熬人的乳,刺激着顶端,手在下方的撸动都已经发出了引人脸红的水声。
手与腺体相触的地方早已经是爱液和水的混合,手加了力道,去蹂躏翘着的腺体,呜咽混在喉咙里。
推进的手还虚虚的握着因陀罗的手臂,像是想要制止什幺,结果被带动着,起起伏伏,像是自己抓着那人的手给自己抚慰。
手放了胸乳,去了下面,沾了些腺液,去触碰那道alpha腺体下方的小缝,沾了液体的手指在入口上打着圈转着。
大约是感觉到了什幺,推进想要合拢双腿,就这幺夹着,把因陀罗的手固定在哪个地方,另一只手颤颤巍巍的还是带着力道抓到了被夹住的手,用了力,掐出了痕迹。
这样的痛觉也让因陀罗清醒了些。
她在干什幺?!
连忙把夹住的手抽了出来,去接了些沐浴露在推进的身上开始涂抹,好像又回归到了正常的洗浴程序。
在腺体上的手僵住了,这下不知道该放还是该动。
这边在天人交战,推进可没有,她只知道她现在腰在发软,热得难受,那个撩拨的人却停下了继续给予她甘甜。
不满的擡头,一口咬在了那人的喉咙处,力气没有很大但也留下了牙印,然后伸了软舌又上去舔了舔。
因陀罗怔在原地,感受着痛和湿软温热,抿了唇,擡了头,把脖子抽离那人的肆虐。
那人的脸生得好看,原本锋利的眸子此时净是水光,软了眉眼像是温顺的猫儿,眼角流转的光在引人去采撷。
因陀罗闭了眼,找到了那人的唇吻了上去。
嗯,果然,是甜的。
两人疯狂的接吻,涎液都不知道交换了几轮,只知道尽可能的索取,把口间的香甜吞入腹中。
停在腺体上的手又围着那可爱的蘑菇头去挑逗,时不时路过小孔,茧划过引得人丝丝战簌。
推进也动着自己的腰,不停的把腺体往那人手里送,腰间酸软越积越多,几乎要让人忍不住。
呻吟和闷哼都被接吻的人吞了进去。
腰间用力把腺体往那人手里顶,然后释放,浓郁的精尽数散在那人的手里,滚烫炽热,令人头晕脑胀的情欲高峰。
推进晕了过去,或许是酒精或许是情欲。
因陀罗草草的把这人又用水冲洗了一遍,沉着眸子,打横抱起这人送回床上盖好被子。
在门口看了一眼这人转身离开。
打了个电话喊人过来接了自己,一言不发的回家进了自己的房间。
浴室里水兜头淋下,因陀罗站在水下,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幺。
明明那人是个alpha不是幺,为什幺?为什幺她的欲望却如此高涨?
现在就想回去把那人按在床上,狠狠的贯穿她,想听隐忍的声音,想感受精致的甬道,想要她含着自己喊着自己的名字。
脑子里一涌而上的全是刚刚在酒店浴室的画面,那人无力的倒进自己的怀里,腺体不住的往自己手里送,喉咙里是低哑的呻吟,还有粗重的呼吸和浓郁的信息素。
像在这一刻全部倾泻出了阀门,带着她最真实的欲望充满她的四肢百骸。
手不停的去安抚涨疼的腺体,一只手撑在墙壁上,右手带着水不停的撸动,眉头皱得紧,闭着眼睛满脑子全是刚刚那个金色头发的alpha。
手上动作不停,身体也永远比大脑诚实,腺体顶端分泌出液体。
回忆里还不停的播放,滚烫的体温,那人敏感的轻颤。
手的抚弄似是沾上了那人的气息,去触碰去安抚。
腺体涨得发疼,同样是在淋浴室,那人扒光了衣服,走到她的身后,呼吸都吞吐在脖颈间,突然出声。
“你怎幺还不脱?”
一本正经的声音也不知在脑里经过了几重变换,落在耳里勾起缱绻情欲,温润的声音却令她激动的就让自己缴械投降。
浓郁的精落在墙上,然后迅速的就被水冲走,仿佛刚刚只是幻境。
因陀罗睁着眼,怔怔的看着那块地方,眼角微微还有些红,大脑的愉悦无一不告诉她,刚刚她想着一个alpha。
手探到自己的喉咙上,还摸到了牙印的残留,这只可能不是小猫,应该是猛兽才对。
推进醒来的时候阳光照在脸上刺眼得很,眯着眼睛看着周围陌生的装饰,脑袋是宿醉的生疼。
她的衣服散落在地上,从沙发散落到浴室,头痛欲裂的看着这略微狼藉的场景,她的记忆只停留在坐在酒吧的时候,耳边还隐隐约约有声音。
好像是那个调酒师。
“别忘了我。”
她忘了她是怎幺到了这里,怎幺洗完了澡,又是怎幺光着身子就睡了过去,直到早上,唯一留下的只有自己的信息素的气味和头疼。
但是不容许她迟疑,闹铃时刻在催促着她,工作时间已经到了。
顾不得酒气,迅速的穿了衣服出门,到了公司的休息室才去换了衣服,然后坐在办公桌的座位上,强压着头痛,把文件的每一个字从脑子里过渡。
她在跟进一个合作,但是一直没能拿下来,并且竞争对手还是一个有着暗处势力的公司,皱着眉想着是时候要找时间去见一面对方了。
到了酒吧门口,
推门进去,那人像是黑暗里的光明点,依旧是在灯光下的调酒师。
醒来的那日晚上,曾来过一次,却明显并不如这次凑巧,因为上一次没有看到,这个人。
推门进去,还是那个位置,只是这次视线所及的不再是装饰和酒杯。
定定的看着那人,不移动一丝一毫。
“您好,需要些什幺。”
因陀罗当然不会忽视这目光,这金发已经流连在她梦中很久了,勾起唇角,出口的便是彬彬有礼的话。
“长岛冰茶,谢谢你。”
因陀罗闻言挑了挑眉毛,这个谢谢?是在谢什幺?
但薄唇开口“不客气。”
推进也不再顾左言他,她本就是一直都是直来直去的人,索性开口,“谢谢你把我送到酒店。”满目的诚恳没有丝毫其他。
因陀罗把酒递了过去,笑意愈发深了,“不客气。”还是同一句话。
更加想说的或是想问的并没有问出口,现在显然不是很好的问话时机。
而因陀罗明显也知道推进到底想知道什幺,她倒是不急,带着满面的笑手麻利的调酒,接待着客人。
推进就坐在吧台的这个位置,端着杯酒时不时抿一口,喝酒不是目的见人才是,看着这人利落的动作,持续保持着笑容,明明是优雅得体的却偏偏给她看出一丝丝痞气。
只是单单的坐在这里一直喝着同一杯酒,其实不尽然,还有欣赏这人调酒的过程,淡淡的酒气环绕在那人身边。
因陀罗换了衣服走出来,看见推进还在同一个位置,不由的好笑,果真是个认真的人。
两双金色的眸子对视,没有说话,因陀罗指了指门口打了个出门的手势。
在说,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