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你刚才诗性大发,念的什么珠啊藕啊的,那几句虽然有点黄,倒是挺美的,能不能再念我听听呀?”
兰华英温柔地伏贴在我的身后问道。
“呵呵!我的小英子也是善解风情、蛮有雅性的嘛!”
我说:“那首词好象叫作浣溪沙,里面有两句是烛照兰床芳体透、月下凝珠人似藕。”
“咦?我怎么没听说过这首词呀?浣溪沙只是词牌名,这两句词的对仗好象不般配,而且应该还有好几句才对。”
兰华英在学校里学的是中文,古诗词是她的强项,她笑着调侃我道:“不过,这两句词还真美!该不是我们的魏大帅杜撰的吧?呵呵!”
“过奖了!我哪儿写得出这个呀?真有这词,改天回家翻书找找看。我只是记得不全了,好象还有几句是:箫吐缠绵玉露焚、悦李爱桃思影瘦,好象还有什么红裙渐去啦、被翻红浪啦、娇呻啦、春津洋溢啦之类的。呵呵,古人的做爱技巧高明多了!”
“真的吗?没想到这种淫词的意境写得还挺美的。”
兰华英一边爱抚着我的下身一边笑着问道:“小女子对此没啥研究,还请我们的魏大才子解说一二吧。”
“这首词呀,写的是一个书生在新婚洞房花烛夜与美丽的新娘和有伴娘在床上风流缠绵的情景。”
“胡说!伴娘怎么会陪新人上床呀?”
兰华英虽然不信,却仍然饶有兴趣地听着。
“你这就有所不知了吧?告诉你呀,古时候的伴娘就是酱紫滴——陪新郎新娘上床作爱呀,呵呵!”
我的舌头从黄萍的雪乳上离开,慢慢地向黄萍的下身舔去:“就象我们现在酱紫:我要和新娘黄萍爱爱,你作为伴娘在旁边帮忙把她的腿腿抬起来往两边分开,酱紫我才好搞黄萍呀!”
兰华英娇滴滴地嗔道:“是吗?酱紫伴娘岂不是很吃亏了?好处没份,还要受累干活?”
说着却当真伸手将黄萍的一条雪腿高高的扛起,黄萍的阴部顿时门户大开,绒绒的阴毛下两片小阴唇水嫩嫩、红扑扑的的分外可爱,唇缝间却噙着丝丝晶亮的淫水。
“伴娘怎么吃亏了?你刚才不是吸了新郎的精,后来又舔了新娘的阴呀?再说了,新娘干完就干伴娘呀,呵呵!”
“去你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兰华英掐了一把我的阴茎,“怎么样?新娘子不错吧?可是货真价实的水嫩处女哦!”
“是呀,真的是嫩得出水了!让我尝尝看……”
说话间我的嘴已吻上了黄萍的两片小阴唇,开始“啧、啧”地吸吮品尝她的花阴蜜汁了。
黄萍的阴唇是如此的鲜嫩,阴液是如此的甜美,简直妙不可言、堪称绝世极品好B!
那些文人墨客津津乐道的所谓“珍珠蚌”啦、“鲜嫩鲍鱼”啦之类的比喻词藻在黄萍的阴器面前都显得是那么的黯然失色!
不过,纵使李杜在世,见了她恐怕搜肠刮肚也想不出什么华美的诗句能形容的!
在我的舔咂撩拨之下,黄萍虽然在醉里梦里,身体也产生了反应:从微微张开的樱唇间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又象是渐渐急促的娇喘声,伴随着胸口的起伏,两峰秀美的雪乳微微地颤抖着,修长而粉嫩的玉腿不时地微微抽动。
“呵!这个毛丫头睡梦里也不学好的!怎么出了这么多水呀?”兰华英说着伸手到我的嘴边摸了摸黄萍的阴唇,“你看,这湿漉漉还在往外淌哩!”她把手指在我的眼前晃了晃,可我此时正如醉如痴地品尝着黄萍阴道里不时泌出的甜美甘醇的爱液,那里有空答理她呀!
兰华英见我心无旁骛,又好气又好笑着道:“看你那贪婪样!你还真的喝下去呀?”
说着竟调皮地把手指上沾着的黄萍的淫水往我的鼻子上擦,一边还咯咯地笑个不停!
在一旁又看了会儿,忍不住淫意、醋意俱生,放下黄萍的腿娇嗔道:“嗯——魏云,你从来都没有酱紫吸我的下面,人家也要嘛!”
我听了心里不觉好笑,便从黄萍的两条雪嫩大腿之间抬起头来道:“小英子吃醋啦?刚才洗澡时我不是吸过你的小妹妹吗?”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小英子刚才被我吸得爽呆了,所以才不记得了。”
我调侃道:“听说过高潮白痴吗?呵呵!”
“啊,你坏!说人家是白痴!”
兰华英在我的背上一阵粉拳:“讨厌!那你吸我也没有象吸黄萍酱用心嘛!人家看你吸得舒服,也想要了嘛!”
“好、好、好,那小英子你也躺下来,云哥哥更用心地帮你吸吸,好不?”
我连忙哄她道,双手却仍依依不舍地往两边扒着黄萍的玉腿。
“酱紫还差不多嘛!”
兰华英转嗔为喜道:“别光顾着伺候新娘,把人家伴娘给冷落了呀!”
说着便在一旁躺了下来,把腿叉得大大的对着我娇媚地说道:“来吧,新娘酒醉不醒,你还是先伺候伺候伴娘吧!呵呵,我的小妹妹虽然没有黄萍嫩,但水可比她多哦!”
“那当然喽,我的小英子更骚啊,被云哥哥搞了几个高潮了还不够呢!”
看来没办法,只好暂时忍痛割爱了,我心想,得使出些必杀技快快把兰华英搞定,然后就可以一心一意地大搞黄萍了!
“讨厌!人家只是看得眼馋也想试滋味嘛,尝尝滋味就行了嘛,噢……”
话音未落,小兰的身子倏的一颤,我的舌尖已经舐上了她的阴蒂。
“恩……真舒服啊……云,你的吸阴大法也很厉害哦……噢……好爽呀……啊——”
不得不承认,两美当前,相比之下,还是黄萍的花阴更妙一筹:无论是色觉、味觉还是触觉、口感都比小兰高上一个档次,毕竟是一个未经人事的美丽清纯的少女嘛,而她花阴里爱液的甘醇更是小兰无法相比的。
也许是兰华英刚才的高潮尚未消退,而她的阴蒂又是那么的敏感,我才舔吸了一阵,她就又娇声不断了,两条白嫩的大腿不住地在床上扑腾,那模样极为淫荡。
没多久,随着一阵要死要活的呻吟,兰华英的阴道一阵阵地抽搐着,淫水如潮而出,淌得身下的浴巾湿漉漉的一大片,我看火候差不多了,便抬头问道:“小英子这下解馋了吧?可是你的云哥哥和萍妹妹的身子都还馋得慌呢!这可咋办捏?”
兰华英还处于亢奋的迷醉状态中,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的并不答理,我见状心想事不宜迟,于是迅速转移战场,腾地爬到黄萍身上,将她的两条修长的玉腿左右一扒再向上一扛,她的腿弯恰好架在我的臂弯上,而她那隐秘的私处便迎着我门户大开了!
我看着身下一丝不挂的黄萍,就象一只待宰的羔羊,马上就要被我开苞破瓜、任我肆意淫辱了,却仍然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毫不知觉,不禁心生怜爱之意,我低下头吮吻着黄萍的两峰娇挺的雪乳,峰顶上两颗粉红娇嫩的蓓蕾撩拨着我的神经,而我的阴茎便顺势火热热地顶在了黄萍那令人销魂的幽柔花阴口上,我忽然发现就以这个体位和黄萍性交,她的胴体和我的身体匹配得是如此的严丝合缝!
如此的和谐完美!
我不但可以舒适自如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还可以轻易地吮吻她的乳房和芳颜!
这黄萍的身子简直是天造地设为我量身而作的嘛!
这时,黄萍可能是在醉梦中感觉到身子被什么压着不太自在,曼妙的腰身轻轻地扭动着,如皎玉凝脂般的肌肤在我身下倍感细腻柔滑,她的阴户毛耸耸的温暖而湿嫩地吻着我的阴茎、阴囊和阴毛,令我再也无法遏制喷勃的冲动,于是兴奋地喊道:“黄萍,我要给你开苞啦!”
下身一挺,粗大的阴茎顶开一片无比温润无比柔腻的嫩肉急不可耐地就捅了个尽根而没,却已是爱液洋溢,略一抽插,感觉无比顺畅,我高高地擎着黄萍的玉腿,滚烫的肉棒在黄萍的下身尽情的抽送着,还不时俯身而下,狂吻黄萍那俊美的脸颊、皎洁的脖颈和娇嫩的雪乳……
对梦中情人的肉体征服,这种快感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我的高潮很快就如排山倒海般的到来:伴随着如电击般从龟头穿过背脊直袭顶门的一阵颤抖,一股股雪白而滚烫的精液从亢奋的龟头怒射而出,那感觉象是在黄萍的下身爆炸似的!
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这么激情淋漓的射精了,记忆中好象只有当年第一次上了我妻那次才体验过!
在激情的余波中,我终于感到了几欲虚脱的疲惫,放下高高扛着的黄萍的玉腿,软绵绵趴在她的娇躯上,喘息着把头深深地埋在黄萍的颈弯里,紧紧地抱着她的胴体,迷醉般地嗅着她那芳馨的体香,她那如瀑的秀发被我搞得有些凌乱,散落的发丝柔软而迷人地包围着我们俩的身子,那种温馨绵蜜的感觉再加上我俩下身那种销魂的绻绻缠绵,让我有种万念皆灭、只愿就这样和黄萍厮磨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的想法……
我的心正在那如仙似幻的境界悠游呢,却忽然听“啪——”的一声,一阵痛楚从我的屁股上传来,“你个死魏云!色胆包天了你啊?你……你竟敢把她强奸了?”
我一动不动地趴在黄萍身上,仿佛死了一般。
是啊,能够就这样和黄萍一起赤裸相拥着死去,此生亦当满足矣!
我于是恍然顿悟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崇高境界!
心里还忽然生出了《孔雀东南飞》里焦仲卿与刘兰芝化身鸳鸯的浪漫与悲壮!
“啪——”
屁股上又重重地挨了一下,“哎——魏云,要死啊你!还不给我起来!”
兰华英说着就伸手抱住我的一条腿使劲地想把我从黄萍身上拉开,可是娇小无力的她如何拉得动70多公斤的我呢,图劳地折腾了一阵,累得直喘骂道:“臭魏云,怎么这么重呀?当真是要色不要命了!还不起来?”
手一松,我的腿便又沉沉地压在了黄萍的大腿上。
受这一压,身下的黄萍轻轻地哼了一声,腰身和大腿懒懒地扭了扭,却被我的身子压着动弹不得,只有手是自由的,挪了挪位置,一只手往上舒展地架在枕头上,另一只手则在我的屁股上摸了摸之后便搭在我的腰上,仍旧沉沉地睡着,可能是因为被我压着的缘故,她的呼吸声显得有些重。
兰华英看见黄萍的身子有动静,担心她醒过来就不好办了,便屏着呼吸地一动不动地伏在我身边,良久,见黄萍仍是熟睡不醒,方才放心道:“看来这畅睡晨爽真是名副其实呀!都被色狼开苞破瓜了还睡得那么香的!也好,趁你没醒,赶快把这色狼赶走!等你明天早上醒来发现被破了处就怨不得人了!”
想到这里,小兰又在我的背上拍了拍,唤道:“死魏云,还不快走!你想坐牢呀你?”
呵呵,这春宵一刻千金不换呀!
能这么怀抱着软玉温香的美丽少女坐一辈子牢也甘愿滴!
“有了,我看你再不起来!”
兰华英低声骂道:“再不起来我就把你阉了!”
说着就伸手到我和黄萍的下身交接处摸索,“咦?这鸡鸡跑哪儿去了呢?难不成还赖在黄萍的肉洞里睡觉呀?”
可摸了半天,没摸着我的阴茎,反倒是弄得满手粘粘涎涎的又是我的精液、又是黄萍的淫水!
眼见我和黄萍的下身紧密地交合着一动不动地躺着,小兰心里一恼,便将手在我的屁股上和黄萍的大腿上各擦了几下,“你们两个一挑的!光顾着自己风流快活,却把我晾在一边,还霸占了我的床,好一对风流的野鸳鸯!”
也许是看着我和黄萍赤身裸体交合的情景春心又起吧,小兰躺在我和黄萍的身边,一会儿摸摸我的身子,一会儿又摸摸黄萍的身子,还不时地把下身抵在我的腿上磨蹭着,而我的心还沉醉在高潮的余波里呢,身子也还正处在疲倦的不应期里,因此任她在一旁摆弄,我自纹丝不动。
“糟了!”
摸弄了一会儿,小兰忽然想起了什么惊道:“这魏云该不会是兴奋过度,休克过去了吧?前些天网上新闻说有个电视女主持在宾馆偷情时当场日毙对方,这魏云会不会……”
想到这里她可就慌了神了,忙伸出手指到我的鼻尖来试探,嘿嘿,且看我如何逗你!
于是我双眼紧闭、屏着呼吸作昏死状,“坏了!好象没气儿了!这魏云要是昏死在这里,我可就惨了!”
兰华英见我没了呼吸,一时慌了神,手脚冰凉地道:“完了,完了!这下传出去我可没法做人了!”
“对了,掐人中!扎会阴!”
兰华英忽然想出一招,也不知道她是从哪儿学来的(该不会是小兰出嫁时压箱底的房中秘术吧?呵呵!于是伸出大拇指在我的人中上一阵乱掐,“咦——怎么不管用呀?该不会已经死了吧?”
又在我的下身摸了摸,“这身子还是热呼呼的呀,应该没事,对了——那就扎会阴!去拿根针来!”
小兰腾地从我身上下来,就去旁边的衣柜里翻找。我的下身不由得一阵的哆嗦:针扎会阴?这还了得?偶可不想让自己的下身平白无故地被针捅个窟窿!偶从小就怕打针,连看着别人打针心里都会发毛的(这个好象叫作针晕吧?
于是心里越想越惧,便将身子一侧,从黄萍的身上翻了下来,四仰八叉地躺在她身边。
“咦——这针还真灵!都还没扎上呢,人怎么就活过来了呢?”
小兰听见动静,不由得惊奇地回身观望:“看来这色狼没死,只是一时兴奋过度休克过去了。”
于是回过身来,把耳朵贴着我的胸口听了听,“咦?……这心跳得扑通扑通的呀!怎么人却不醒呢?”
我听了心里直乐,就差没笑出声来了!“呵呵,看我怎么逗你!”
我心里正得意地盘算着,猛然间下身一阵异样——原来是小兰伸手揪住了我那萎靡不振的阴茎:她要干嘛?
难道还要……我现在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呀!
“咦?这魏云搞什么鬼呀?怎么精液射得黄萍身上到处都是呀?难道……”
再低头细看黄萍的阴户,不觉笑道:“原来是早泄了,插不进去呀!呵呵!魏云呀,你也有不行的时候啊!”
说着调皮地摸弄着我的阴茎,好象玩橡皮似的捏成各种形状。
把玩了一阵,小兰握住我的阴茎,将龟头翻了出来,似乎想要套弄刺激挑起我的兴奋,怎奈阴茎却仍疲软得象扶不起的阿斗,不觉嗔怨道:“怎么还不醒呀?看来得拿针来扎,对了,就扎这个龟头!”
话音刚落我便觉得龟头上一阵刺痛,我心中大惧,“哎哟”大叫一声,猛地弹起身来一把抱住兰华英的腰:“救命呀!小英子你想害我性命啊?”
“哈——哈——我看你再装死!”
兰华英笑得花枝乱颤,小手仍揪着我的阴茎不住地摸捏着,“你坏死了你!不但装死,还假装强奸了黄萍,害我怕得要命!呵呵!你搞什么鬼呀?是不是早泄了啊?”
我抱着她的身子用力一掀便将她压在了身下,下身磨抵着她的阴户:“谁说我早泄的?知道吗?我现在心里后悔死了:刚才索性插进去强奸了黄萍,然后和她一起轰轰烈烈地大干几千回合、双双成仙升天而去,那明天网络上的头条新闻可就是咱山城的啦!你可就一夜成名了,比那个抗日英雄强多了!呵呵!”
“呸!你个没良心的魏云!”
兰华英指抓握着我的阴茎和阴囊狠狠地掐了一把道:“哼!枉我对你以身相许,你和黄萍到天上当神仙风流快活去了也不把我带上,真是良心大大地坏了!”
“惭愧,惭愧!哇塞!我的小英子真是女中豪杰啊!这可是传说中做情人的最高境界呀!偶魏云佩服得五体投地!”
“呸!我才真是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呢!我前面让你搞了那么久,你都能坚持不泄,我还以为你是金刚不坏之躯金枪不倒之身呢!怎么才上了黄萍这么一会儿,你就丢盔卸甲败得一泄千里一塌糊涂了捏?还说什么轰轰烈烈地大干几千回合呢!”
OTZ!
我低头一看阴茎,欲振乏力、全无斗志,汗!
“小英子有所不知:我刚才都顶到了黄萍的处女膜了,忽然觉得如果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这么把她给破瓜了,酱紫对她太不道德了。因此才临阵脱逃、把精液射她身上的。”
“哇塞!这种事亏你做得出来呀,我的云哥这才真是传说做色狼的最高境界呀!小英子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
兰华英学着我的话笑道。
“那是,那是!偶自己都对自己佩服不已呢!柳下惠能够抱着美人坐怀不乱,而我却能抱着黄萍做爱而不插入,这个境界怕是柳生也难望项背啊!”
“呵呵!I服了U了!魏云,”
小兰爱不释手地捋着我的阴茎,笑语嫣然道:“我今天真的要对你刮目相看啊!依我看呀,单凭你的这副慈善心肠,黄萍就算是让你开了苞也不枉的。”
“呵呵!黄萍的想法偶8知道,但偶知道小英子当初让偶开了苞绝对是不枉滴!”
望着身下小兰那俊美的脸庞,我不由得印上了一个个深情的吻。
“哼!臭美吧你,当初还不是让你给诱奸的!”
小兰听了羞得面红耳赤,神色却不无得意。
“呵呵!什么事都被我干过了,还像个小姑娘一样会脸红啊?”
看着小兰的羞窘样,我心知肚明她在一定是想到当初被我上时已不是处女身的事,心下觉得甚是有趣,便接着淫语逗她道:“是不是呀?你身上哪个地方没被我亲过?而我身上又哪个地方没被你亲过?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呀?呵呵!”
我发现我的阴茎在她的小手的呵护下又悄悄地茁壮成长了!
“你坏,人家不玩了嘛!讨厌!你的精液粘糊糊的都弄到人家身上了啊。”
小兰在我的身下轻扭着躲避着我的下身,刚才搞黄萍时下身沾满了精液和黄萍的淫水。
“怕啥?你吃都吃过的,呵呵!”
我边说边将身子上移,挺起重又坚硬的阴茎在兰华英的面前晃着:“小英子哦了吧,要不吃点宵夜?新鲜的活肉套肠哦!里面还灌汤哩,呵呵!”
“嗯——不嘛!讨厌!人家吃饱了,不要了嘛!”
兰华英伸手挡住欲图不轨的肉棒,娇嗔着道。
“你吃饱了,可是你云哥还没吃够哩!怎么办呢?”
我盯着兰华英那精致而美妙的身子,“不然酱紫吧,你让我再吸一吸你的花荫露?”
“算了,魏云,”
兰华英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不早啦,今天就到此为止,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不嘛,人家还要嘛!”
我捏着嗓子学她的话说道,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腰身不放。
“唉——真是拿你没辙!酱紫吧,要吸你还吸黄萍吧,再让你爽一把得了。”
“那好吧,伴娘不行了,新郎还找新娘玩吧。”
我一听正中下怀,一扭身腾地爬到黄萍身上,扒开她的玉腿,用浴巾小心地擦了擦她的阴部,然后低头凑到她的阴道口“吧咂、吧咂”地舔吮起来“哼!就你那心思还能瞒得过我?醉翁之意吧!”
兰华英在我屁股上拍了一把道:“再给你玩十分钟,悠着点儿,小心别把她弄醒喽!我去浴室里洗洗弄弄下,再端盆热水过来帮你和黄萍擦一擦,瞧这弄得一床一身的。”
“谢啦,小英子!黄萍的身子就交给我好啦,我会帮她舔得干干净净滴!”
“恶心!”
兰华英冲着我做了个呕心状,下了床到浴室去了。
黄萍的花阴在我的舔咂、吮吸下,清亮而又甜美的爱液又如涓涓细流从那两片鲜活红嫩的小阴唇间丝丝泌出,入口清馨馥郁、沁人心脾,令我深深地迷醉,“嗯……唔……”
身下的黄萍在醉里梦里又发出了轻微而愉悦的呻吟声,她的美目轻闭,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不时颤抖着夹紧我的头,她的大阴唇有些肿胀地高高隆起,两片小阴唇就象是一张渴望的小嘴似的微微地张合着、颤抖着,我的阴茎不由得重又火热滚烫起来,硬挺挺地顶在黄萍那美若天仙的清丽脸庞上,隐隐地又生出了喷射的冲动!
“喂,该收工了吧?今晚够本啦!”
兰华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端了盒热水来到床边,温柔地问道:“要表我帮你擦一擦宝贝呀?这龟头上都流出不少亮晶晶的水,都滴到黄萍的脸上了!”
她在下面轻轻地握住了我的阴茎,“魏云呀,你该不会梅开三度吧?”
“擦了多可惜呀?不如小英子你帮偶吸干净吧!”
“去——讨厌!刚才洗澡时我想吸的,可你又舍不得,现在我可没那么好胃口了!”
小兰转念又道:“对了,要吸你就让黄萍吸吧,呵呵!你看她的嘴唇这干的,看样子很渴哦。”
“好啊,那小英子你就教教黄萍吸精大法吧!”
说着我把就阴茎顶在黄萍的樱唇上,“可是她的嘴没张开,进不去呀!”
“呵呵,好玩!看我的,”
小兰一手扶着我的阴茎、一手轻启黄萍的樱唇,“哟,她的牙牙合着,你没法进去……我撬撬看……呵呵,开了一点,还是不行呀……魏云,我看算了吧,你要是硬插进去,万一被她咬掉了可不妙哦!”
“没事!象黄萍这么美丽温柔的小姑娘,是不会咬我滴!”
我想起昨天口爆黄萍的销魂情景,胸有成竹地说道,“即使咬掉了,那也是我罪有应得啊!”
“罪过!罪过!我可舍不得你这宝贝啊!魏云,我会为你祈祷的!”
兰华英拨开黄萍的双唇,让她噙着我垂涎欲滴的龟头,“能不能插进去,就看你的九阳神功了!呵呵!”
“嘿嘿!强攻不成,且看我如何智取。”
我把舔咂攻势的焦点集中到了黄萍的阴蒂上,她的阴蒂在我的逗弄下已鼓胀得象一粒泡了水的黄豆,晶莹而娇羞地泛着迷人的光泽,我啜起嘴唇用力一吸,她的阴蒂便嫩生生地挤入了我的牙缝,我用舌尖轻轻舐弄着这颗美妙的肉珠,时而扣齿轻咬,象黄萍这么娇嫩的处女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
不一会儿,黄萍便被搞得娇喘吁吁、口中发出了娇媚的呻吟,两条修长的美腿在床上不住地扑腾,而我的阴茎便得以趁虚而入,在她的呻吟、喘息中顺利地插入了她的美嘴中,莺啼婉转的呻吟声顿时变成了惹人怜爱的“呜呜”声了!
“魏云呀,你还真行,酱紫都能插得进去耶!”小兰见状惊呼道。
大功告成,我从黄萍的阴户间抬起头来,不无得意地对小兰道:“这叫作围魏救赵、智取佳人啊!”
兰华英的小手在下面摸弄着我的阴茎根部和阴囊,让我感觉有一种忍禁不禁的快意。
“黄萍这个样子还真象在吃热狗肠呀,明天起床我问问她是不是梦见吃热狗肠了,呵呵!只是你这根热狗肠也忒粗忒长了点,而她也忒贪吃了点儿!”
我趴在黄萍胴体上,拱着下身,将阴茎徐徐地在她的小口中上下抽插着,感受着她口舌间的温润和柔软,不时地发出啧啧的水声,也不知是黄萍的口水还是我的淫水了,一阵阵令人销魂的酥麻快感从下身袭来,我不由得发出了惬意的轻哼。
“怎么样?还是少女的滋味更妙吧?”
兰华英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了一会儿说道:“唉——我这个少妇相形见拙、没吸引力喽!”
“错!说真的,还是和小英子做爱更爽啊!”
虽然此刻我的心里舒爽之极、受用无比,却很认真地哄她道:“你想呀,我酱紫和黄萍做爱,这和与一个漂亮的充气娃娃做有什么差别呢?所以呀,我刚才才会忍得住没有插进黄萍的阴道啊。”
“哼!说得到是好听!你以为我不知道呀?你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是想和清醒的活生生的黄萍做爱,对不?”
“嘿嘿!小英子真是偶肚子里的蛔虫呀!不过,在真正和黄萍做爱之前,你和黄萍哪个更有吸引力,这结论还下不了滴!”
“想得美哟你!你该不是还想着哪天能再象今天酱紫轮奸我和黄萍吧?呵呵!也好,过几天我再找个机会,哼,到时候呀,看我和黄萍怎么轮奸你吧!呵呵……”
“好啊,能让你们两个绝世小美女轮奸,我魏云就是让你们吃了也心甘情愿哪!那我们一言为定哦!”
我的心里一阵激动,嘴里竟冒出了这么句没头没脑的象句毒誓的话来,虽然没有肝脑涂地的悲壮之举,但下身却很想高歌一曲“爱的奉献”了!
在那射精的霎那,我下意识地从黄萍的口中拨出了阴茎,虽然我很想深深地插在她的口中爆射,但我还是怕象昨天一样把她给噎着了,于是只将龟头抵在她那微微张开着的樱唇上,一股一股热腾腾的雪白精液激怒地喷射而出,大半射入了黄萍的口中,有些则射在了她那皎美的脸庞上……
我的头脑一阵阵的眩晕,身子象虚脱似的软了下去,恍恍惚惚如坠云里雾里,我这该不是到了太虚境里神游吧?
有点儿象,因为我的全身都无比的舒爽、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又有点儿不象,因为……因为云雾间有一双熟悉的眼光正关切地看着我……哦,那不是我的小英子吗?
“魏云呀,纵欲过度了不是?”
我这才发现我的头正沉沉地枕在兰华英的胸怀里,她温情脉脉地将我环抱在怀里,目光里充满了怜爱,而我那虚弱的下身,此刻则正在她的柔荑轻握中栖息……
“小英子,我饿了,好想吃奶……”
我一侧头,张嘴叼住了一颗粉红的蓓蕾。
“少贫嘴了,我的小祖宗!”
小兰又好气又好笑地在我的脸上拍了一下道:“你现在还有心思吃奶呀?还是留点儿力气赶快回家吧。”
“现在几点了?”
我沉浸在小兰的软玉温香之中,头都懒得抬起来。
“快十点啦,再不回去,你家的大美人该生气了!”
小兰好象忽然想起了什么,“咦?对了,她对你就这么放心吗?怎么连个电话都没打呀?”
“她对我是100个放心啦!你想呀,我的九阳神功每天晚上伺候得她舒舒服服的,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呀?呵呵!”
我说的是实话,我和妻在性生活方面是十分和谐的,一如我们之间的感情般融洽,她知道我因为工作的关系在外应酬比较多,因此对我的晚归并不太过问,多是问一句“又喝酒去啦?”
或“注意别喝太多了”之类的了事。
但有个细节我没告诉小兰:其实我早已把手机设置为静音模式了,嘿嘿!
“哼——别得意得太早!今晚回去你可就不好交代喽!”
小兰捏了捏我那疲软的阳具,眼神媚媚地看着我笑道。
“……”
我正想妙语回应呢,忽听得旁边“啊——欠!”一声!
只见黄萍翻了个身好象要从床爬起来,我和小兰俱是大惊失色:“不好!黄萍醒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小兰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伸手“啪”的一声将床头灯给关了,顿时,房间里一片漆黑……
而我则慌忙趁着黑从小兰的身上爬过,在另一边下了床,蹲在床边和小兰一起屏着呼吸静观其变。
只听黄萍黑暗中在床上挪了挪身子,似乎想换一个舒适的睡姿,不久,渐渐地没了动静,我和小兰那颗“卟通”乱跳的心才跟着平静下来,我在小兰的酥乳上捏了捏,她却按着我的手示意我别动,不久,果然又听见黄萍缓缓地打了个呵欠,又过了良久,听黄萍那边传来熟睡的均匀呼吸声,小兰又伸手推了推黄萍的身子:“黄萍,睡了啊?”
见没动静,这才又微微拧了一点儿昏暗的灯光,冲我一吐舌:“好险!我还以为她醒了!”
“她可能是被尿憋醒了,想起来尿尿呢!呵呵!”
我在脑海里想象着黄萍蹲着身子尿尿的诱人场景,“看四周一片漆黑的,只好憋着又睡了,我醉酒时常有这种体会。”
“呸!还有空想七想八动歪脑呢!”
小兰刮着我的脸道:“依我看呀,人家本来不想尿,都是让你刚才在那里乱吸乱舔给弄的!”
“哦!莫不是我的小英子也有亲身体会呀?呵呵!”
我伸手到兰华英的下身去挠了挠,她的阴户刚擦洗过,阴毛蓬蓬的甚是可爱。
“体会你个头啊!还不快走!”
小兰下身敏感地一颤,伸手就来拧我的耳朵。
“等会儿呀,我……”
“你什么呀你?还没玩够呀?去!一边去!”
小兰见我的手又向黄萍伸去,便用身子挡着我愠道。
“不是啦,我是想帮她把浴巾盖上,酱紫光着身子睡,得感冒了!没听见她刚才都打喷嚏了啊?”
“惭愧!惭愧!”
小兰听了心头一软,忙转过身去帮黄萍披上浴巾,又从床边拧了块热水毛巾帮她把淌在脸上的精液擦干净:“唉……可怜的小姑娘,就酱紫光着身子被折腾了大半天……”
黄萍美目紧闭,沉睡中的面容也显得那么的恬美,她的睫毛长而微翘,柔和的灯光在她的脸上映出了迷人的光影,我近乎痴迷地端详着她那沉睡的容颜,而我的手则不失时机地在下面抚摸她那娇柔的胴体。
兰华英转眼柔情地看着我道:“果真是盗亦有道啊!你这采花大盗看不出还有一副怜香惜玉的侠骨柔肠哦!”
“那是!那是!”
我的手一边说一边得寸进尺地向黄萍的大腿根部摸去,触处凝脂如玉,让人摸着心里都会有种销魂的感觉,“只是她身上还有些粘粘糊糊的咋办捏?还是我来帮她擦一擦吧?”
“不劳牵挂啦!待会儿我会帮她擦的。”
小兰发现了我的小动作,在我手上打了一下道:“去!别磨蹭了,赶快走!”
离开小兰家,在下楼的时候,我觉得腰膝隐隐有些酸软,“呵,真是纵欲过度了,明天得喝点儿鸡汤补一补了!”
骑上边三轮,十来分钟就到了家,进门一看,妻竟然还没回来,忙从手包里掏出手机来,汗!
竟然有5个未接电话!
有3个是妻的电话,还有2个?
……赶快拨通妻的手机。
“魏云啊?在家呢?怎么才回呀?”
“我的手机不知怎么的弄到静音去了,到现在才发现你给我挂电话的。”
“是吗?我还以为你生气不接了呢!”
妻笑着道:“我们加班到八点多才结束,现在新锦江K歌呢,呵呵!待会儿就回去……”
“我都闻到酒味了!早点儿回家吧,小心遇到色狼哦!”
“瞎说!就喝了几杯啤酒,放心吧,我还一母色狼呢……哈……”
妻笑着压低了声音,象是怕旁人听见似的,“等我啊,别睡着了,一会儿就回去和你那个……”
“呵……”
我打了个呵欠道:“你在外面潇洒快活,让我一个人等得花儿也谢了,爱睡了……”
“呵呵!你别等得精儿也泄了就行……”妻压低了声音调情道。
“我想泄都没地儿泄呢!哪象你呀,花天酒地的,说不定还瞒着我偷吃鸭子呢!”
“去你的,我难得晚归一次你就说我,那你平时经常那么迟回来是不是都去吃鸡呀?”
“好,好,我的好老婆,你就放心去吃鸭子吧,吃鸭子的钱我出,好不?”
“去!本姑娘倾国倾城的,去外面吃鸭子,那不是赔本倒贴呀?再说了,那些鸭子本姑娘哪看得上眼呀?还不如回家吃你呢!呵呵……”
“嗯,这话中听!那我先睡了,就留只鸡给你吃吧?”
“什么……你晚上在哪儿吃的?哪来的鸡呀?”
“呵呵,我呀,晚上吃了一只香喷喷的肯德基吮指鸡,还尝了一只鲜嫩可口的童子鸡哦,就只剩我下面那只肉鸡给你当宵夜喽。”我意有所指道。
“呕……你好恶心哦!讨厌!不和你说了,BYE- BYE!”
妻在床上千般好,唯独不肯帮我口交,因此我的房事36招108式总是无法一一使出,每次我提出口交,她总是说恶心,左推右挡、死活不肯,真是没办法!
躺在床上,想起刚才令人销魂不已的兰房性事,下身还不住地酥麻,而心底却有万般甜情蜜意丝丝沁出……美若天仙、清丽如水的黄萍,一丝不挂地在我的身下轻轻地呻吟着、轻轻地扭动着她那圣洁的处女胴体、皎白无暇的冰肌玉肤微微地颤抖着……
此情此景,怎不让人回味无穷呢?
可惜今天不能拥吻着她娇躯同床共枕、尽享春宵之乐!
错过了今夜,不知这个梦想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实现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