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道薛府有一方精华宝地,绿荫亭盖,一览芳华,尤其是后院那一池莲花,端的袅袅聘婷。
是夜,湖心小舟,一池莲花开的不胜娇羞。
阮心莲蹙着眉,小口微张,似喜似愁低声吟 着:“薛郎再用力些,莲儿好不受用,麻麻痒痒的,你再快些···啊···啊?”那唤作薛郎的男子极为孟浪,把那胯下龙阳尽根抽出,硕大的圆头在女子湿润黏腻的洞口戳戳撞撞,偏不进去。阮心莲被干到尽兴处,此刻酸麻难耐,洞口被那鹅蛋大的龟头有一搭没一搭的磨着,经不住索欢,细腻白滑的大腿缠上薛郎精瘦的腰,擡着身子往前仰,只恨不得就着大圆头狠狠插将进去。
薛尹然心中微喜,这等淫骚浪荡,正合他意,他喜好男女之事,最不喜欢在床上坚贞不屈的女子,偏偏家里那个正妻,任他如何卖力,在床上哼都不哼一声,皱着眉只当应付,何来床笫之欢。“莲儿且慢,上月与故友同游,离别之际他赠与我一方药膏子,说是用之能让女子神魂颠倒,欲罢不能,今夕何夕。”他倒要看看,原本就是风骚荡妇,用了那媚药会是怎样个淫荡模样。
此刻两人苟且于莲花池中的小舟,不甚宽敞,薛尹然也懒得藏着掖着,从旁边散落的衣物中东翻西找,取出一个白瓷小瓶,将里面的药膏涂抹于龙根上。那龙根如婴儿小臂粗细,此时正到兴处,棒上青筋沟壑,顶端的龟头尤为巨大,马眼周遭还有黏糊糊湿漉漉的液体,想也知道是那个小淫货的爱液。将阮心莲细滑的大腿掰开,稀疏的些许毛难掩迤逦,小珍珠因为兴奋而充血凸起,刚被蹂躏过的花瓣湿淋淋的甚是可怜。薛尹然将头凑到那销魂洞,舌头轻轻吮吸挑逗,逗弄得阮心莲又是一番浪叫。默了,又抠了一坨药膏,推送入洞口。
“啊~~~薛郎~快插进来,莲儿好难受····”不过须臾,阮心莲按捺不住,身子忍不住的颤动,两颗浑圆雪白的酥胸在月光下格外的诱人。
薛尹然有心逗弄她:“嗯?插进来什幺?哪儿难受了”话虽如此,看到眼前的香艳,胯下的龙根禁不住又大了几分,又忍不住逗她:“莲儿你胸前这对圆扑扑的小兔子是什幺?”
“薛郎快将你的大鸡八插进来,莲儿的小嫩穴快痒死了,快肏我的小嫩比··”她当然知道薛郎是故意的,现下也来不及计较,只想要眼前这个男人狠狠肏她了事:“薛郎快揉莲儿的奶子,还要吸它···啊···”
薛尹然也快忍不住,一手握着硕大的龟头,挺根直入。
“唔····”那洞口虽沾染了些爱液,仍遭不住又长又粗的龙根直挺挺的进入,细细嫩嫩的软肉狠狠绞着如铁的粗硬,似是要一点点将粗硬吸入,又似将它推入体外。薛尹然好不快活,那小穴儿虽有黏黏稠稠的蜜汁,仍不失紧致,当下只觉得抽动不开,不知是药膏的功效,亦或是莲儿到了妙处,又将莲儿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架起,胯下狠狠抽送,直插得她嗯嗯啊啊,丢了魂般。那粗长似是顶到了妙处,惹得莲儿心肝宝贝的乱叫,薛尹然知大抵是顶到了子宫口,又放缓了力道,龟头在那子宫口轻顶慢磨。莲儿本是又麻又痒,哪经得住这般恩爱,奈何两条腿都被架住动弹不得,只得生生受着。那穴道分泌的爱液愈来愈多,与那药膏混合在一起,直插得莲儿金莲乱颤。
再说那药膏,抹在龙根上是清清凉凉,推入销魂洞又是麻麻辣辣,再加上龙根如此捣弄抽送,真真是酥麻爽利,龙根尽根抽出,又直捣黄龙,大龟头还捣弄研磨着子宫口,莲儿被操弄得只剩呻吟,好不淫靡。
不知是那药膏效果,或本就是淫娃荡妇,阮心莲散着鬓发,黛眉紧蹙,檀口微张,丰满的两个圆润随着身子被操弄而甩来甩去,因两条腿被高高架起,就着月光,交合处一览无遗:硕大的粗长浅插浅抽,每次抽回都带出来白腻的爱液,洞口红嫩嫩的肉被连带着翻出,随即又被龟头插了进去。阮心莲心道不爽利,这般轻轻浅浅的怎能止痒,正欲开口求欢不料却被重重顶了一记。
“啊····啊~~爽死了··喔···”
炙热的粗长先是轻轻的操弄多下,再狠狠地一根尽底,不是九浅一深是什幺?先是不痒不痛插的她麻痒不堪,再来狠重的一记顶入花心,龟头顶在娇嫩的子宫口,研磨旋转,龟头棱子刮得她呼吸一窒,强烈的快感席卷而来,本就紧窄的穴儿此刻更是一阵紧缩,知她快要泄身,又是一顿研磨顶撞,龟头被紧咬缠绞,再将粗长整根抽出,后又全根尽入,如此狠狠来回,终于一记顶入娇柔花心。
“啊~~莲儿到了···美死了··呜呜··肏我··嗯嗯嗯··”已然是被操的口不择言神魂颠倒了,并不急着将龙根抽出,穴儿里的软肉狠命绞弄着龙根,马眼被子宫口吮吸舔弄,着实销魂。薛尹然强忍着又抽插了几百回,倒弄得莲儿又丢了几次。
“薛郎··相公··你肏的莲儿爽利死了··唔···再用力一点···啊··啊!!啊!!”自那水灵灵粉滑滑的嫩逼中,射出一股透明的水流,已然是被肏的潮吹了。只觉穴中一股狠狠地紧绞,激得薛尹然精关一松,狠狠顶入子宫口,温热的种子撒入花房深处。
薛尹然只觉从未这幺爽过,龙根已经抽出,那滑嫩嫩的洞口满是爱液,见那莲儿低声呻吟回味无穷,禁不住随手从旁边的莲花中扯了最为标志的一朵。
那朵莲花,粉粉白白,娇娇艳艳,不正如莲儿的小穴儿?想来有心逗弄,薛尹然用那莲花挑弄阮心莲的销魂洞口,只不过一瞬,柔软的花瓣上尽是淫靡的爱液,那花瓣温温柔柔摩擦着阮心莲的私处,不多时,洞口微张,隐约又分泌出几缕蜜汁淫水。
“啊~~薛郎···”
薛尹然玩味一笑,胯下龙根已然硬如钢铁,将那莲花随手一扔。池中又响起了男女之声。
只那朵莲花,沾染了爱露淫液,在月光下竟然有一丝丝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