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七夜,薛景白躺在草棚子上不禁遐想,她还会来吗?如若真来了,又是怎样的光景?要如何倾诉相思?如此轻浮莽撞会不会甚是不妥?
一本正经思索间,忽略了池边飘来轻微的水声。
只一瞬,那池边的人儿便到了草棚前。
薛景白一下就痴了,那仙娥只着了一件淡粉色的薄纱,就算这夜色不明朗,也将薄纱里的春情瞧得一清二楚,这薄纱···跟透明的似乎并无二致。
美人儿也不避讳,笑吟吟开口:“傻子,我身上有朵花不成,你竟看痴了。”声音却是清脆脆的,好听的紧:“莫要看了,这夏夜凉飕飕的,我冷的紧,你还不抱抱我?”
薛景白脑中一团浆糊,今夜,却是有凉风,他衣衫完好,并不觉得冰冷,可是美人儿浑身就笼了一层轻纱,确实···确实说不定也是冷的。可他是不是听错了,美人儿竟然要他抱?他求之不得,只是惶恐自己听错,失了礼数。
见他丝毫没有反应,美人儿也不恼,正待再说一遍,不料下一秒就被拥入怀。
薛景白来不及计较有没有听错,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他的身体早已快过理智,唔···她好软好香。他此刻坐躺着,因而将美人儿两条修长的腿分开在他腰际,两人面对面抱拥着,只隔了一层轻纱,又是这样暧昧至极的姿势,他能感受到她的肌肤,她的浑圆,她的花园,事实上,她的花园就覆在他的挺拔上,此时的姿势,正是男女闺房交合的一种。一低头,那如梦似幻的容颜更加清晰,理智早就被抛开,轻而易举的捉住那檀香小口,他将舌头滑了进去侵占她的美妙。
“唔···”美人儿被吻的不禁娇吟出声,又颤颤的伸出丁香小舌与他回应,唇齿交缠,深吻浅吮,两人的身体越靠越近,此刻美人儿几乎是挂在薛景白身上——两条腿儿已缠上他劲瘦有力的腰,胸前软馥馥圆溜溜,薄纱滑下来,遮不住那香白丰满的乳儿,薛景白吻了不知多久,美人儿快要喘不过气来,忽的又低头去捉那香软丰硕的乳儿,粉红诱人的小果子被他一口采颉,舌尖卷着果子反反复复吮吸轻咬,美人儿哪里受得住,身子止不住的打颤儿,声声娇吟听在他耳朵里更加催情。
“嗯?”薛景白惊愕,他吮着乳儿的舌尖似乎吮吸到一股清甜的液体,似不敢相信,又深深吮了一口,怎幺会?怎幺会吮到乳汁?忙用手抚到美人儿的小腹,平平坦坦,见美人儿的身量,决计不是孕育过孩儿的。
似是知道薛景白的疑惑,美人儿柔柔开口:“我生来便是如此,动情处便会有乳汁渗出···”
“动情?”薛景白刹那间极为郁结,动情,与谁动过情?
美人儿也不说话,纤纤柔夷拉过薛景白的大手,引诱他探索自己的私密花园。
薛景白激动地心跳不已,略有些粗糙的手指划过她娇柔的神仙洞,那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毛发,那洞口···那洞口早已泥泞不堪,却又···却又紧致至极,连指尖都钻不进去一丝一毫,手指一圈一圈在洞口撩拨着,花瓣甚是娇柔,水嫩嫩的——这里,从未有人采摘过。
再看那美人的烟波,满是情欲欢爱。
薛景白再也忍不住,将她轻放在卧榻上,又将她两条腿儿敞到最开,俯首就去亲吻她的腿心,一股淡淡的莲花清香,激得他更用力的吮吸舔弄,娇弱的花瓣被他啃弄轻啄,复又伸出舌尖拨弄那颗圆润的粉嫩珍珠,又觉不够,舌尖已来到湿润黏腻的洞口,舔弄着洞口打圈圈,欲将舌尖伸入洞口,奈何她实在太紧致···又作罢,专心致志的撩拨洞口嫩滑的软肉。
美人儿早已遭受不住,整个身体软绵绵晕乎乎的随他摆弄,只剩口间嘤咛。半晌,见他没有动作,擡头狐疑,却见薛景白已将衣衫尽数褪去,就着月光,他的硬挺格外惹眼。
那物事···甚是粗长,偏那顶端的圆头似那鹅蛋般大小,正气势凶猛。美人儿看的腿心发麻。
薛景白又将美人儿抱起,让两人面对面拥着,书上曰:观音坐莲。
吻了几下她的乳儿,薛景白一手扶着坚挺,一手扶着她的腰,让她水灵灵的嫩逼对着昂挺慢慢坐下来:“若是疼,我就退出来。”这句话是颤着声音说的——那洞口的软肉似是将龟头吸附住,突如其来的快感快要将他淹没,可偏偏她又紧的不得了,一时间进退两难,索性由着洞口软肉慢慢啃咬龟头,他扶着她的腰,迟迟没有进一步,怕她痛,也怕他自己克制不住伤了她。
哪料,先受不住的是她,这半蹲的姿势甚是劳累,腿心被大龟头杵着,又麻又痒,禁不住腿一软,洞口抵着龙根竟坐到了尽根。
“啊····”三分痛,七分麻痒,美人儿眼里水汪汪的,不知是痛意还是爱意。
这般紧致啃咬,薛景白彻底失了理智,她···太紧了,那紧致的软肉很是勉强的包裹着他的粗长,偏偏洞内又紧又密,狠狠裹着他,既像要把他拉入更深处,又像要把他排挤出体内。哑着嗓子:“疼不疼?”他不敢动,却又想动,深怕控制不住会让她吃不消。
美人儿倒是老实“一点点痛,但是···嗯···我好痒··啊~~”这催情的呻吟不外乎是一剂猛药,激得薛景白慢慢托着她的腰肢开始抽送顶弄,那洞内太过紧实,狠狠箍着肉棒难以前行,薛景白有意慢下来,轻轻咬住丰满的乳儿,极为动情。
“嗯···痒···”
胯下不禁重了几分,见美人儿很是受用,胯下又狠狠顶了几下,直弄得两人都倒吸凉气,这般紧致,寸步难行。薛景白十分不舍的退出来,又将舌头伸入花蕊一阵逗弄,美人儿禁不住浪叫连连,底下已是润润滑滑好不诱人。
那乳汁,也一股股渗流出来,薛景白又是一顿吸吮舔舐,晓得美人儿已经动情至极,又恐着凉,思及不远处有一座偏院,平日里是没人住的,正好一度良宵。
又让美人儿跨坐在他小腹上,昂挺对着泥泞不堪的花蕊,摩擦搅弄,圆头卡在洞口处迟迟不入,亲她丁香小舌,吻她嫩白乳儿,待那洞口又渗出春水,薛景白猛地一个挺腰,昂挺已进去大半。
“嗯····啊···”美人儿呻吟都变了调,也不知是难过还是舒爽,那大棒子大力侵入,抵得她生疼又麻痒。一只手扶好她的纤腰,另只手托着她挺翘的臀儿,薛景白直接站了起来,那大棒子,登时又斜斜深入了几分,美人儿眉心都皱到了一起,唯恐自己掉下来,两只玉腿死死缠着他的腰。
这般缠绵至极的姿势,两个人都忍不住。
走走停停,偏偏借着走路的力道,那大棒子进进出出,歪歪斜斜,插得美人儿魂都丢掉,待到偏院的时候,早已春水泛滥,爽煞二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