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举着那枝花16***

2.16-浴缸play-

“美丽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我撅嘴盯着自己破皮的脚后跟,康诚蹲在我身前为我查看伤口,他指尖不小心蹭到了伤处,“嘶!”

“抱歉!”他索性把我的高跟鞋脱了下来攥手里,转身将宽厚的背留给我,“小姝,你上来,我背你。”

四下无人,我放胆趴了上去。

“康诚。”

“嗯?”

“你妈妈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康诚穿过我膝弯的两臂往上一颠,“怎幺会?”

“撒谎的话,我可是会生气的哦!”

“小姝,”康诚有点无奈,但我知道他不是在对我不耐烦,“我妈妈确实有些独断,她只放心我跟她熟知的年轻女性交往,否则……她都会有所顾忌。”

“顾忌什幺?”我捏着他的西服扣子把玩,“她认为我不是真正的爱你?”

停车场到了,康诚的车是老所长留给他的旧奔驰,他放我下来,为我打开车门。我甫一坐进去他就跟着探身,双手按住我的肩膀,侧着下巴重重地吻住我。

他吻得又凶又急,唇瓣用力吸吮我的舌头,我津液都来不及吞咽下去,他就又伸进来勾我,翻搅碾压,辗转反复。

“唔、康诚!”

他终于在我的抗议下松嘴,下唇离开时还带出一条细细的银丝,娇艳欲滴的模样让人心悸。

“小姝,除了我以外,谁也不能质疑你对我的爱!”他关上车门,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打火启动的同时补充到,“连你自己都不行!”

我偏过头,窗外霓虹闪烁,“你真霸道。”

“所以你别指望摆脱我!”

这个人,性子粘人又偏执,有时我还真是摆脱不了……

一回到房间康诚就扒了我一字领的小黑裙,裙子坠落,雪白的胸乳从层层叠叠的荷叶边里露出小半,康诚不会脱我的抹胸,拉扯了半天还是由我自己擡手将它丢掷。

他叼着我一只乳,揉捏另一边,啃噬的力道比吻我还重,恨不能生生将整个吞下。我受不了想逃,推着他的发心,拽他的耳垂不让他继续。

康诚似乎是被我拒绝的举动引出了血性,他解了皮带掏出勃发的肉棒,还没完全硬起形状便极为可观。

他扯掉我单薄的底裤,手臂直接从我两腿间穿过将我扛到肩头,我整个人倒冲式被他挂在他身上,我感觉到他在走动,地转天旋间却根本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儿。

“康诚!”我感觉到他两手掰开我的腿,一次就插进两根手指,他猴急地为我做着扩张,恨不得现在立刻就能进来。可是我却丝毫没有情动,我本来出水就慢,他这样逼我,我愈发不愿就范,“你放开我!我不想做!”

“不!小姝,”他终于把我放下来,我坐在冰凉的浴缸里方知身在何处,他利落地打开喷头,把水调温了才对着我的下体冲来,“你会想的。”

密密麻麻的水柱被注向我的小腹,康诚捞起我的一条腿让我腿心的花面朝他绽放,他用两指撑开那两瓣娇嫩的花唇,亲眼看着水柱极速灌进去,又溢出来。

我难耐地想并拢腿,却被他强硬地按到墙上,瓷砖比浴缸更冰凉彻骨,康诚趁我分神的那刻缓缓挤了进来。

“啊!”我被他突兀的行动吓到,他甚少这样仓促前戏、没等我湿了就硬塞进来。

“小姝、你好紧啊,”他绕过肩后搂住我,还有一手垫在我臀下,控着我压向他,迎上他猛烈地撞击,“唔、小姝!”

他今天格外喜欢叫我,水雾渐渐浮起来,氤氲了他做爱时肃穆的神情。

他在紧张,在害怕失去我。

就像爷爷过世的那个清晨,被他吻过眉心的我一样害怕。

“康诚,轻一点。”我主动摇摆起腰肢,这样我也会好受一些,“我是你的。”

“小姝……”他抵着我缠绵地吻,我们迎合彼此的节奏越来越合拍。

水珠滑过他精壮的腰背,我的下身吞吐着炙热硬挺的他,长发披散,发尾泡在水位越来越高的浴缸里,像海藻一样诱人。

浮力缓冲了他鲁莽的撞击,我开始忘情地吟哦,为这舒爽的欢爱、为这抱住我顶弄的男人、为这再也不能回头的爱情。

“小姝,3,2,1——hold   your   breath!”

康诚简直是在发疯,他直接抱我一齐深入水下,他对抗着浮力把我压在浴缸底。水光粼粼中,康诚朦胧的面孔妖冶又英气,像是把刺目逼人的银剑。他在水中也盯着我看,凶戾的下体猛烈抽插几下后,狠狠抵着我的花心射了出来。

“噗啊!”我从水中挣扎起身,呛得满身狼狈的我泼了康诚一脸水,“褚康诚!你懂不懂什幺叫‘Atme   aus’?!”

我气到连“呼气”的英文都忘记,脱口而出的,居然是德文。

我不解气地又掬了把水泼向康诚,“Hold你个大头鬼!你以为我们在拍X光片吗?!”

我被他那一下刺激到暴弃,刚刚他射进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整个人头昏眼花,要不是他抓住我前臂把我往上送了一把,我怀疑自己就要淹死在这一池子浴缸水里了。

“哈哈哈!”康诚明朗地大声笑起来,他看起来愉悦至极,餍足后的他褪去了肃冷暴戾,那浸在骨子里的少年气又涌了上来,他一口一口啄我的脸蛋哄我,“小姝,我错了,对不起嘛!”

我胡乱冲了下身子就迈出浴缸,他取了块浴巾追上来,裹住我为我擦干赤裸的肌肤,我没好气地指责他:“我出门前才洗头吹干的!现在又要再吹一次!多伤发质!”

“那我一点点用毛巾帮你煨干好不好?像古人一样!”

“褚康诚!你还真是异想天开!”我不理他了,插好吹风机正要打开,康诚抢了去非要为我服务。

只是这家伙今天兴致太高了,头发没吹全干我就被他扑倒在大床上,我除了浴巾什幺都没穿,我骂他:“你趁人之危啊!”

“我只趁你之‘微’!”康诚粗喘着气挺动得一下比一下用力,像在跟我较劲儿似的。

我故意瑟缩着底下那张嘴,媚肉绞住他的粗大,细细感受上面的纹路,我倒要看看谁会先降了谁。

“小坏蛋!”康诚拍了下我的屁股,“别乱夹!”

我不甘示弱地也拍他,却被他结实的臀部肌肉弹得手疼,索性两腿缠上他后腰,趾头滑过他的尾椎骨,眼神望着他发媚,“重点啊!”

“等会儿别求饶啊!”康诚眸光一黯,更孟浪用力地攻袭而来,他又开始叫我了,“小姝、小姝!”

“啊、康诚、太深了!”我速速败下阵来,论体力我真的永远输给这个勃起都靠俯卧撑纾解的男人。

我被他顶得频频撞向床板,正要撒娇讨饶,窗外传来一阵门铃声。

这幺晚了,回来的只能是他母亲郦女士,以及Magdalena。

康诚听到声音显然也是一怔,他戳到的地方正好是我涡流暗闸处,我娇吟着收缩媚肉,杵在体内的那根巨物被我吸得一震,白浊喷涌而出。

“我去开门。”康诚有点羞恼地从我身上撤出,翻身下床的动作利落得不像话。

我钻进被窝里,正要够床头的睡衣换上,康诚去而复返,飞快在我唇上点了一下。

“Ich   liebe   dich!”

这是我们分开前,他最后一次吻我,并说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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