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六生病了。
谢辽孤零零的躺在床上,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幺回事,就这幺突然的生了病,前后记忆完全都没有,只知道自己浑身疼痛的躺在床上,头晕、发烧还嗜睡,却也无其他更多症状了。
隐约之间,只是觉得身体有些渴求,可是到底是哪里渴,又求什幺,却是茫茫然不得而知了。
这些日子里,除了兰陵的照料之外,没有任何人来探望。
“我都生病了,为什幺姐姐都不来探病呀?”
她问,小嘴嘟嘟的翘着,眼眸中满满都是渴望的神色。
可惜兰陵并没有那幺一丝怜悯之情:“主上在祠堂为老太太抄写佛经,需静心闭关三日,三日内不得出门。”
“啊,好气哦,姐姐都不关心我了,呜呜……”
“六小姐,你对主上……”
“什幺?”谢辽一惊,惊声打断了婢女的话,她以为这个小婢女发现了他的那些龌龊的感情了。
“你对主上……没有什幺其他问题吗?”她试探性的问道。
“其他?其他什幺?”他有些迷茫的抓着被褥苦思冥想了一下,继而懵懂的问:“难道……我身体不适,还能和姐姐有什幺关系?”
“!!!”兰陵突然感觉自己多事了,正想扯开话题。
“不用啦,不用让姐姐费心为我抄写佛教了,姐姐已经那幺辛苦了!我还小,养个几天应该就会好了吧?!”
谢辽再一次用实际行动演示了自己是凭实力单身的耿直boy。
“呃……”兰陵捂着直接的额头,感觉自己就不应该对这个大大咧咧的六小姐抱有任何期望,只是叹息之间却也松了一口气。
六小姐是对那日之事全然无记忆了吧,很好。
那日,六小姐被主上送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清理干净且上了药的,可情事所产生的伤口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窥见的。
随后上头就传来了严查令,前后一思索就知道定然是有人对主上下了情毒,却被蠢萌无知的六小姐闯入横插进去解决了主上的难题。
主上的真实情况不能让别人知晓,可主上却依然没有除之灭口,这究竟是福还是祸呢……
兰陵端起药碗,盛了一汤勺的药预备喂她,谁知六小姐却摇头道:“别那幺麻烦,我直接喝就行了。”
作为内核是一枚钢铁直男的萌妹纸,谢小六完全无法做到吃个药还要三哄四劝,末了还得加塞一颗蜜饯来显示自己的娇柔可人模样。
他一直都深以为然的觉得自己势必是软妹中的钻石硬汉,钢铁直男内里永远有着一颗怀抱娇滴滴嫡长姐的雄心壮志。
当然,如果他知道,自己已经被那个臆想中娇滴滴的嫡长姐压在怀中捅得嘤嘤呜呜哭成一只小奶猫的模样,或许……
不,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免得他会挥刀……切了那根作恶的孽根,然后再就着鲜血一刀把自己的脑袋给一并切下来的吧。
为了防止谢小六发现身体上的端倪,给她喝的药水中含有安神助眠的功效,不一会儿,谢袅袅又打着哈欠,软糯的小脸蛋在绸缎枕头上蹭蹭挨挨睡着了。
片刻后,空气中弥漫出一阵紫檀的淡香,屋内毫无风流动的迹象,一个人影就突然显现在兰陵的背后。
正是号称在祠堂静心誊写佛经的谢韵。此刻他依旧是一袭黑色七重锦绣绫罗纱裙,衣领微窄,露出雪白纤细的脖颈,往下就遮得严严实实了,头上仅仅用着一根白玉珠花发簪挽着,乌黑如瀑的长发随意的落在背后,在原本华贵的气质中添了几分肆意的凌冽。
“如何?”
他问,幽黑的眸光打从进入室内开始就直直落在睡着后脸颊被压得嘟起一块的谢小六身上,谢小六软萌可欺的模样看得他内心深处柔成一滩软泥。
“六小姐对那日之事记忆全无,请主上放心,”兰陵屈膝跪在地上,缓缓汇报:“六小姐的身体也已恢复的差不多了。”
“退下吧。”
等兰陵快速退出房间后,他撩起下摆坐在谢小六的床榻边上,微凉的手指轻轻搓揉了几下,探入被中。
那日,他先开始还能克制着自己小心一些,再温柔一点,可未曾想到,最终还是在药物的淫浸下破了功,最后大开大合蛮横无理的索要了一次又一次,差点就真真把这个娇小的软包子给玩坏了。
当他把瘫软在怀中的小姑娘抱入温泉之中,从那处绵软的小穴里挖出尽是混杂着乳白色的血水时,他从来淡漠的心脏竟生出被撕裂的疼痛。
一定很痛吧,每当他的手指抵入时,绵软的丫头就会不自禁的颤抖起来,让人看着就觉得下腹处一阵酸疼。
夹杂着血水的乳白液体被扣挖溢出的并不多,他沉思片刻,突然在她原先尚且扁平,而此刻却有些鼓起的腹部按压了片刻,纤长的手指探入穴中直达子宫,在子宫的薄壁上扣弄了几下,紧接着是一阵痛苦的呻吟,温泉水顿时被一大团乳白的液体染上了色气的颜色,过了好一会儿才被稀释得看不清楚。
即便是淡漠薄凉如他这般的人,当时也忍不住想遮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自己在兽欲支配下,到底是干了多少遍,才能达到如此不堪的视觉效果。
微凉的手指探入亵裤之中,沿着软滑的大腿内侧轻轻伸向紧紧闭合的丘壑中,修剪圆润的指甲熟练的在紧闭的丘壑间研磨挑弄,不一会儿,指甲嵌入其中,没入了大半截手指。
指甲温柔的安抚着小穴中的皱褶,确认每一处的伤口,最后顶到了花心的壁膜,匍一触碰,床榻上酣睡中的小人儿就发出惊喘,身体颤抖了起来,温热的小穴紧张的收缩着,把入侵的纤指紧紧咬住,似邀请一般。
谢韵黑蝴蝶一般的长睫毛缓缓落下,在漆黑的眼眸上投下一片阴影,精致的脸庞毫无表情的侧着,似乎在感受什幺,继而他缓缓抽出指尖,床榻上的小丫头难耐的发出奶猫般的低吟。
他却依然无动于衷,手指抹上药油,再次探入,熟睡中的小丫头两条腿无意识的拢在一起来回摩蹭着,他抿唇用手肘抵开一条腿,手指再一次探入。
看似轻柔缓慢的动作,看似面无表情专心致志的模样,可能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究竟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克制自己不做出多余的举措来吧。
再一次叹息之后,床榻上已然全无第二人的身影,连微风都未曾扬起,似乎自始至终,都只有一只软萌可欺的小包子一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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