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个月,朝廷下发赈灾款到地方,以解决南海洪涝之患。岂料,如今京城街上流民四散,全是从汝州一路逃难而来。
这时朝廷才开始重视此事,彻查下去,发现汝州地方官员不仅私吞了灾款,还将经历水涝之灾的地区完全封锁了起来,欲令百姓自生自灭。
而负责审查此案的官员接连请辞,唯恐受到牵连,甚至不惜辞去官位。太子也因此受到弹劾,其党派势力遭受重击。
……
清冷的夜晚,栖风阁内漆暗一片。
叩门声响了两次。
月光透进屋内,床帐垂下,隐见绛红色的鸳鸯被在伏动。
露出被角的一双小脚正晃荡得厉害。
难耐的呻吟,喘气,
越快的肉体撞击声,啪啪啪……
劲瘦的腹贴上娇嫩的臀猛烈的耸动。
“啊、嗯啊……”
魏栀两颊通红,咬紧了唇。
一丝不挂的娇躯被兄长紧拥在怀里,侧卧相贴。
浑身香汗淋漓,被他的手掌抚摸过,一遍遍的颤栗。
两只小奶子上满是被男人蹂躏过的红印。
那双手强硬地箍着她的软腰。
粗胀的鸡巴挤开白嫩的臀肉,狠狠蹭过粉嫩的菊穴,捅进湿热窄小的嫩腔里。
弹性十足的阴道将兄长的性器紧紧绞住,像无数张小嘴贪恋地吸吮着肉棒。
又热又紧,吸得男人浑身爽透了,一下下更狠地摆腰。
小姑娘咬住了他的手背,泪眼汪汪地娇喘不止。
坏东西!
少女窄小的花径被粗大的鸡巴猛烈地撑开,狠狠操干了几百下,摩擦得内壁破了皮,渗着血丝流出来。
白皙的娇臀被撞得颠动,颤抖不止。
身后的男人仍不知疲倦,红着眼用力掰开她的小屁股,发了狠劲地操进去。
操烂了才好。
汹涌的情欲掩在鸳鸯被下,越发激烈。
“疼死了!呀……”
“啊……啊……”
齐景昭圈紧了怀里的小人儿,一下下猛地挺腰插入小姑娘的身体。
鸳鸯被下,被操开的小穴颤巍巍地吐着淫液,嫣红的壁肉吮着狰狞的茎身,被强硬地插进去又翻出来,红肿不堪。
“栀栀,再吃进去些……”
“让哥哥操进去,嗯……”
“紧死了宝贝……”
沙哑的声音伴着急促的喘气和猛烈的抽插声,几乎要将怀里的小人儿操透了。
“嗯,嗯……昭哥哥,好大呀……”
“啊——嗯啊……热死了……”
噗呲、噗呲噗呲……
淫靡的操穴声在夜里起伏不断。
天将亮,弯月挂在雾蓝色的空中。
桌上放着包袱和青黑的拐杖。
一只空掉的汤碗摆在书案边上。
书案前,齐景昭写完最后一字,揉了揉手腕,放下毛笔。
一瘸一拐地缓缓朝着床边走去。
本该熟睡着的小姑娘正坐在床上,用被子裹紧了身子,只露出小小的脑袋,
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眼眶泛红。
小姑娘的刘海有些湿,一绺绺贴在红润的脸颊。
隐隐露出的颈上,印着紫红色的一块。
“昭哥哥……”
小姑娘红着眼睛,声音还有些颤。
齐景昭只将人搂紧了怀里,轻拍着,半晌不吭声。
拍着拍着,怀里的小人儿挣开了被子,两只白胖的胳膊就赤条条地挂到了他的脖子上。
小姑娘将脸埋进他的颈窝,深吸了几下,便抽抽搭搭地怨起来。
“不要走……求求你……”
“昭哥哥,不要、不要走……”
齐景昭往上拉了拉被子,将人连着被子搂紧了,叹声道:
“想什幺呢……”
“我放了一叠字纸在书案上,你每天练一张。”
“宝贝一写完,哥哥就回来了,嗯?”
一听到“宝贝”,挂在他脖子上的胳膊颤了一下。
小姑娘似乎想起了什幺,立刻松开了胳膊,垂着头。
“小娃娃的事,哥哥若是不喜欢,栀栀再也不提了……”
“栀栀不是、不是要缠着你……”
齐景昭低下头去,轻轻地吻住魏栀颤动的粉唇。
给了她一个绵长的吻。
捏着两只白胖的小胳膊,放到自己肩上。
“不缠我,你要缠谁去?”
“傻妹妹。”
抱得越紧,越觉得不够。
几乎要将小人儿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天亮了。
一辆马车匆匆出了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