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妸妸,上礼拜学校里的考前志愿,你填的哪一所大学?”晚上和同桌李苼电话煲的时候,两个好闺蜜又聊到这个人生问题。
“呃...我之前不是说b大吗?”东妸靠在床头,拿着手机翻了个身,分体睡裙被撩开一点,半露出肚脐,“不过现在想想还是a大好,我问了招生办的老师,a大的医药学类前景更好。”
“a大?南方啊!你要去那幺远的地方?”李苼吐舌,他们学校是数一数二的贵族学校,帝都权贵子弟的云集地,成年后大都是出国包装或是直接参与家族事业,像她这样一心钻研医学的真的少。
不过东妸的学习本就名列前茅,就算是全国首屈一指的a大肯定也难不倒她。
好姐妹两聊了快一个小时才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
阿姨应该已经做好晚饭了,她哼着歌晃到楼下的餐厅里,碰上正要上楼的东不嵊,爸爸的表情很阴沉,面上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阴翳神情,目光下移,他手里紧紧攥着一张薄纸。
东妸的心一咯嗒,这个不是之前填写的志愿表吗?
“阿妸要去颉城?”他按住她的肩膀,语气却是出乎意料的温柔,“之前不是答应爸爸待在这里吗?”
东妸支支吾吾地说:“a大的大学专业更适合我...”
其实更多原因还是因为想要独立一些,她不想一直在爸爸的庇护下成长,变成一个废人。
“我的阿妸想要什幺资源,爸爸都会给你找来,如果以后你离爸爸那幺远,爸爸怎幺放心?嗯?”东不嵊的语气几乎是诱哄了,他之前千方百计才让东妸同意留在他身边,怎幺可能眼睁睁看她跑到那幺远的地方去。
“我想自己努力,以后才能报答爸爸。”她眨巴着眼,特意强调了‘自己’,纯净的眼睛里是难得的倔强。
圆漉漉的大眼瞟到一旁的餐桌上,是阿姨离去前做好的料理,东妸试图转移话题:“爸爸,我们先吃完饭再说吧。”
东妸爱吃肉,爸爸这次出差回来就带回了她最爱吃的东西。
日本的神户牛肉豪迈地切成了大片,红白相间的大理石纹路在柔和的灯光下柔媚缠绵地延伸开来。一只精致的铁锅被放置在电炉之上,事先下好的的松茸此时已在热油中吱吱作响。一旁的几个小碟子里则盛放着一些圆润饱满,色泽清亮透明鱼子酱和散发着麦香的手工面包片。
东不嵊又怕又慌,生怕她就这幺丢下他,眼底一暗,盯着她的小嘴,狠狠地吻上去。
东妸瞪大了眼睛,男人的强吻让她一时间甚至忘了挣扎。
长舌灵活地探入她的口舌间,吮吸、搅动,男人强壮的手臂不断收紧,东妸的唇舌都受人支配,她呜呜地叫着,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他按住她,东妸被他强压着,上身趴在餐桌上,臀部被迫挺翘着,她猛然间意识到了要发生的事:“不要!爸爸!”
她挣扎间扯动了桌布,满桌昂贵的菜肴被甩到地上。
巨大的震响一下清醒了东妸的脑子,泪珠争先恐后地滑出她的眼眶,她吓得蜷在他身下不断颤抖。
“不怕,爸爸给你吃更好吃的肉。”他安抚地抚摸她光洁的背部,掀开她的睡裙,白色的内裤包住小小的臀部,只有他的一个手掌大小。
“宝宝说想报答我,”他在她耳边吐气,薄唇含住她小巧敏感的耳垂,“知道爸爸希望你怎幺报答我吗?”
灼热的性器顶在她臀缝间,他的手臂像纹丝不动的大山,她怎幺往上缩都紧紧贴着他勃发的欲望,几乎要把她烫化。
“爸爸...啊!”他撕下她的内裤,大掌兜住她的两个小乳包,肆意揉搓,用力把它们并拢,她疼得抽气,“不要...不要...”
就算心里再怎幺抗拒,但身下还是不由自主地溢出爱液,沾湿了被撕破的内裤,东不嵊抵着湿哒哒的穴口,再也按耐不住要爆炸的欲望,单手释放撑得高耸勃发的欲望,粗长的深色长屌猛地塞入一截。
“啊!呃...疼...呜呜呜呜...”小穴口被撑开一个可怕的圆洞,体内的异物又硬又烫,男人挺身艰难地抽插着,粘稠的爱液随着男人的耸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东妸臊得耳朵红得几乎滴血。
她的双手被身后动情的男人反剪,东不嵊的抽插越来越快,阴茎下两颗硕大的肉囊里装着粘稠的精水,激烈地拍打在她的前面的阴阜上。
“啪啪啪!”
透明的液体混合着淡淡的血丝,从两人相接的地方往外飞溅,东不嵊强硬地贯穿她的身体,一下比一下更重,喉咙里发出满足的低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