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之刃乙女|灶门炭治郎梦|R向】美しきもの（上）

【瞌睡是小小的铅锤，沉沉地挂在眼睑上。

你费力地支起眼皮，一手按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一手撑着地面缓缓支起上半身。

“炭治郎？”

你伸出手，轻声呼唤。原本披在肩头的布料，随着你的动作滑下半边——这种熟悉的气息，是他的羽织吗？

视野中大片模糊的色块时近时远，摇曳的火苗是其中唯一的光源；而后，暖色的光团被黑色的影子遮住了。

但你并没有陷入不安——

温暖干燥的木料气息氤氲在周围的空间，令人安心。将你的手包住的那只手掌，指腹和虎口处覆盖着粗糙的刀茧。】

炭治郎：

○○前辈！您醒了吗？

【比起平时似乎温度略低的皮肤抵上你的额头。】

炭治郎：

热度似乎有降下去……但还不够。

炭治郎：

唉？感觉好一些了？

炭治郎：

等等等等……等一下！前辈请不要立刻站起来！大脑供血不足的话会……

【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而眩晕了一瞬，一头栽倒。】

炭治郎：

……头晕的。

【虽然肩膀被及时扶住，但是鼻子依然撞上了对方胸口坚硬的肌肉。

年轻的躯体蒸腾出蓬勃热意；扑面而来的皂角与树木混合的气味，仿佛经阳光洗涤过一般，被敏锐的感官无限放大，愈发干净清爽。】

炭治郎：

抱……抱歉！没想到会撞痛前辈！非常对不起！

炭治郎：

……唉？

炭治郎：

为什幺露出这样的表情呢？

【——炭治郎是笨蛋。】

炭治郎：

[手足无措的样子]……是……是我说错什幺话了吗？

【——将肌肉锻炼到这种程度不是坏事。】

炭治郎：

原来如此。[长舒一口气]至今为止的修炼成果，能得到前辈的肯定，实在是太好了！非常感谢！

【——总觉得如果不说到这种地步，炭治郎会土下座道歉的。那样看起来会很蠢。】

炭治郎：

唉——哎？

炭治郎：

我明白了。（PS：所以你究竟明白到什幺方面去了啊！！！）

炭治郎：

我会加油锻炼的！还请前辈放心！（PS：果然。）

炭治郎：

等……等等！前辈，为什幺好像变得更生气了？

炭治郎：

没有生气吗？可是明明闻起来……痛痛痛痛……好的前辈，我不会再说多余的话了。

【——没有叫你闭嘴的意思！】

炭治郎：

[露出为难的表情]……

【——（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对不起。】

炭治郎：

……唉？

炭治郎：

前辈为什幺忽然道歉呢？

【明明是精心策划的行动却依然没能避免牺牲；身为前辈，却叫后辈为自己担忧，甚至因为自己私密的心情而对后辈无理取闹什幺的……

——我果然，非常差劲吧？】

炭治郎：

？？？

【轻轻的叹气声，明明听到过很多次，此刻却温柔得叫人想落泪。】

炭治郎：

鬼已经成功退治了，还请前辈放心。

炭治郎：

生病是人的身体和心灵都变得脆弱的时候。前辈正在发烧，情绪波动变大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不必为此自责。

【脑袋被温暖的手掌复上并揉了揉。】

炭治郎：

啊……抱歉，下意识就这幺做了。

炭治郎：

但不是轻视前辈的意思！

炭治郎：

鬼杀队的大家，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与鬼进行战斗的。在到达终点之前的这段旅途中，受到过前辈这种程度的陪伴、鼓励和保护，并能将守护的意志贯彻至终、把这份温柔传递给他人的大家，都是不会对前辈有怨言的。

炭治郎：

唉？我……我吗？问我怎幺看您？

炭治郎：

………………

【令人不安的沉默萦绕身周，以至于你听见了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炭治郎：

[轻快地]我也十分尊敬前辈哦！

炭治郎：

[怀念的语气]初入鬼杀队的时候，就受到前辈很多照顾：不管是剑术和呼吸法运用方面的指点，还是任务中的指挥和配合……前辈都帮了很大的忙。

炭治郎：

前辈战斗时闪闪发光的身姿非常美丽——我想，不少人就算追逐着前辈不断前进的身影，也会发自内心地感到幸福吧？

【……炭治郎好过分。

——这种程度的漂亮话，果然非常犯规。】

炭治郎：

[发出“嘿嘿”的笑声，挠了挠脸]   这是发自心底的感谢，并不只是漂亮话哦！

炭治郎：

嘛——我啊，以前和家人在山里长大，从没去过城市。刚开始出任务的时候，还因为不适应城市的习俗，闹出了不少笑话和乱子，几乎每次都要麻烦前辈收拾烂摊子……现在回想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呢。

【对方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

炭治郎：

其实我们才是被照顾更多的那一方啊。

炭治郎：

请前辈千万不要再为这种事情自责了！

【——这种事情，鬼杀队随便哪个前辈都能做得到吧？】

炭治郎：

[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呃……唉？并……并不是那个样子！

【——炭治郎的感情仅仅只有“尊敬”的地步吗？】

炭治郎：

等……等等前辈！唔……

[肉体撞击地面的“扑通”声]

【——炭治郎一直以来……只是把我当做单纯的“前辈”看待吗？】

炭治郎：

[神情慌乱]前……前辈？

【——可以……不要再叫我“前辈”了吗？】

炭治郎：

[声音发颤]那个……等等，前辈……

【——这个请求……不可以吗？】

炭治郎：

不是……好，好的，○○……

【——是我让你害怕了吗？】

炭治郎：

[脸色爆红]不……那个，○○，现在的姿势有点……可以起来说话吗？

【经他提醒，才反应过来自己跨坐在对方身上，好像还骑在了了不得的位置。】

【身侧篝火跃动的毕剥声、山洞深处石钟乳滴水的噼啪声、山洞外间谷风略过林木的呜咽声……仿佛全世界的声音都向你涌来，又在你耳边呼啸而过——最后余下的，只剩左边胸腔中精密而脆弱的器官坚定跳动的声响，在你理智的细弦上危险地舞蹈。】

【你静静凝视少年的脸——几缕微微蜷曲的额发搭在火焰形状的疤痕上，圆润的鼻头沁着几滴汗水；被火光映亮了半边的赤褐色瞳眸像是凝固的血，却又那样通透和清澈，倒映出你那皱起的、快要哭出来的面容。】

【——不要……请不要注视着这样难看的我。】

【反应过来的时候，嘴唇已经落在了对方的眼睛上。】

【炭治郎的眼睫很软，像一只被捕捉的蝴蝶，惊慌地、极轻极轻地挣扎了两下。】

炭治郎：

［张口结舌］……

【——我现在的心情，炭治郎多少有了解一点了吗？】

炭治郎：

○○前辈，我……

炭治郎：

[细细地喘了口气]对不……

【“啪”——

有什幺极为纤细的东西，崩断了。】

【为什幺会露出那种悲伤的表情呢？】

【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的嘴唇已经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是因为日呼的使用者体温高于常人吗？对方的唇瓣灼烫，似乎有些干裂，却依然柔软。】

【心中涌起类似怜爱的情感——不由自主地，你伸出舌头舔了舔他起皮的唇纹；舌尖像是品尝糖果一般，在唇缝之间逡巡，而后黏在他的唇珠上，急切地拨弄着。】

炭治郎：

[含混不清地]唔……

【优秀的猎手，不会放过猎物任何一个松懈的机会——理所当然地，你抓住他因失神微微张嘴的这一瞬，将舌头挤了进去。】

【因为是初学者，所以还不会换气吗？原本翁动的鼻翼，也像是害怕惊扰了什幺一般静止了。】

【因为吃惊而瞪大的双眼，从饱满的上眼睑弧度，到微微下垂而显得温和的眼角，都十分可爱。】

【口腔的温度，就算是对于发着低烧的你来说，也分外炽热。】

【谁的舌头先纠缠上谁的，谁的津液湿润了谁的唇齿，已经分不清了。】

【不知道什幺时候开始回应你的炭治郎，虽然技术生涩，但也逐渐有了强硬的意味——原来这样温柔的他，也会做出这种令人头脑发晕的吮吸动作，并在不知不觉中掌握主动权吗？】

【该说果然是男性吗？或者“不愧是日呼吸使”什幺的……】

炭治郎：

[喉咙深处发出可爱的吞咽声]咕呜……

【对方的胸膛猛地一震。】

【可以明显地感觉到，逐渐擡头的“那个东西”，抵住了你双腿之间的地方。】

【第一次接吻的话，暂时就到这里。】

【双唇分开的时候，似乎有令人羞耻的丝线黏连，在火光中折射出暧昧的色泽。】

【你垂着眼睛，不去看他的表情。】

炭治郎：

[胸前剧烈起伏着，大口喘着气]前辈，对不起，我……

【将炭治郎被按住的手腕并在他头顶，用一只手握住。擡起空出来的另一只手，用指节侧腹擦下唇边在接吻时候溢出的津液——而后，将这根指头按在他唇瓣上。】

【——嘘。】

【——为什幺要道歉呢？】

【明明先动心的是自己，无理取闹乱发脾气的是自己，先进行引诱的也是自己——为什幺道歉的总是他呢？】

【——炭治郎从头到尾没有任何做错的地方哦。】

【虽然经常抱怨“炭治郎好过分”，但是你一直都知道——】

【——过分的，自始至终也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炭治郎：

[嘴唇翕动，露出悲伤的神情]

可是前辈的身……唔呜呜……

【不想听到拒绝的话语，不想被这个人拒绝——那幺用吻封住他的嘴巴好了。】

【被那双眼睛温柔注视的话，就一定会看到自己掩盖在光鲜皮囊下的卑鄙真容——那幺用手捂住他的眼睛就好了。】

【想要对他做更多的事——抱着这样的想法抽掉衣带将他的双手捆住；而他也只是最开始的时候象征性地动了两下手腕——连挣扎都算不上，就任由你施为了。】

【如果这幺对待他的是其他人，他也会这样不做抵抗吗？】

【想到这一点后有点生气——果然自己连生气也是不讲道理的。】

【随随便便就给女孩子推倒的炭治郎，果然很差劲。】

炭治郎：

[细细地喘气]唔……嗯……

炭治郎：

呃……前辈，别这样……

【——身为鬼杀队的王牌之一、日呼吸的传承者，警惕度和防备心却低到这种令人发指的程度。】

【——果然，作为前辈不能就这幺置之不理。】

炭治郎：

[难耐地]哈……啊哈……前辈，听我解释……

【——不给一些惩罚的话，炭治郎大概不会吸取教训。】

【没有碍事的腰带阻挠，你很顺利地解开了制服的纽扣和裤子中缝线上的钩扣。】

【将亵裤顶起小帐篷的“怪兽”，被你的双手解放出来——你甚至能听见它弹在手掌心“啪”的一声轻响。】

炭治郎：

○○……前辈……呜……那里不能碰……

【——不可以拒绝哦，炭治郎。】

【——好孩子的话，是不该想着逃避惩罚的。】

【脆弱的矜持是不堪一击的堤坝，一旦被冲垮，情感的洪流便激荡着席卷了全部的心神。】

【怎样被轻视、怎样被厌恶、怎样被疏远都无所谓了——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现在的我，只想要炭治郎的全部哦。”不知不觉中似乎发出了这样的宣言。】

【是感到自暴自弃了吗？对方呜咽了一声别过脸去，半眯起的眼睛中流转着盈盈的光泽。】

【双颊的红色是被火光染上去的吗？你无暇分辨，只是觉得对方这个样子愈发可口——自然而然地，你“啾”地一下亲在他剧烈滚动的喉结上，并伸出舌头舔了舔。】

【——好咸。】

【笑出声来了。】

炭治郎：

[身体剧烈地震颤了一下]等等！前辈，我还没洗……

【——闭嘴啦，炭治郎只会说煞风景的话。】

炭治郎：

[惊慌地]那个那个那个……别这幺摸……

【少年倒抽着气，身子弓起成熟透了的虾子形状。】

【——我弄痛炭治郎了吗？】

炭治郎：

不是弄痛的问题……

【——炭治郎不舒服吗？】

炭治郎：

很舒服……不，请别掐那个地方……不是，不如说是因为太舒服了才……呜……

【——炭治郎有自己这样弄过吗？】

炭治郎：

[眼神忽然乱飘起来]啊……那个……

【——看来是有过了？】

【轻柔地抚摸着囊袋的手指沿着如意筋攀援而上，在渗出温凉液体的铃口处耐心摩挲起来。】

【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刺激——炭治郎的喘息声变得剧烈，双腿蜷了起来，却被你不容置疑地压下去。昂扬处滚烫得宛如烧红的炭，不住地在你手中乱跳。】

【——是想着谁的脸和身体呢？】

炭治郎：

[露出讨饶的眼神]前……前辈……

【——虽然炭治郎很可爱，但是逃避也是没有用的哦！】

炭治郎：

[声音颤抖]不……不、是……前辈……

【——算了、算了，不说也可以。】

【捂住了他的嘴，无视了他忽然激动起来的挣扎，笑眯眯地隔着自己的手背亲了一下。】

【——给成长中的青少年一点隐私空间也是必须的——虽然我已经不能称作合格的前辈了，但面对炭治郎这样可爱的后辈，果然还是不忍心逼得太紧呢！】

【明明自暴自弃的其实是你自己，也仅仅只有你一个人而已——却不停地把责任推卸到炭治郎身上，指责炭治郎不是好孩子什幺的……果然，自己其实才是个坏女人呢……对一直当弟弟爱护的后辈产生这样的感情已经是不正确的事情了，现在居然做下这样的事情，真是差劲透了。】

【但是，都已经撕掉了所有漂亮的伪装、扯下了友爱亲和的面具，露出这样血肉模糊的丑陋内里来了——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如果不继续下去做到最后一步的话可真是太亏了。】

【——呐呐，炭治郎君，我开动了哦！】

【鬼杀队的队裙下面，已经是一片真空。扶住挺立的柱身，将圆润的头部对准自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秘处，你拨开被蹭得乱七八糟的花瓣，缓缓地、缓缓地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