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絮从卫生间出来,路过休息室的时候,整个人突然被拽了进去。
身后的人喘着粗气,一根火热坚硬的棍子抵住了她的臀部,不停地在她腿间磨蹭挤弄着。
本来刚刚就被申宫豹弄出一身燥火来,此刻下面的淫水更是流个不停。
许絮刚要喊人就被捂住了嘴巴,身后的粗长肉棒戳开粉色小孔就熟稔地钻了去,疯狂地操弄着她,打得臀部啪啪作响,一下下发狠得戳着那软软的花心,像是多年没吃肉一般,想要把她吃干抹净。
许絮被他弄得浑身发麻,整个人失了力气,不停地颤栗着,双眼染上了雾气,晶莹剔透的泪珠子大颗大颗地滚落了下来。
两人性器相连的地方滚烫的发慌。
许延的手背被她冰凉的泪珠子流淌过,每一颗都烫着他的心。
他停了下来,喘着少年的稚音慌忙道,“絮姐姐,别哭了,我不该吓你的。”
许延一家由于被路上的交通给挤了,来得较晚,直接赶上了饭点。他看着一桌的美味佳肴一点胃口都没,四处搜索着许絮的痕迹。发现她旁边坐着个满脸绅士的坏男人,心口如被酸水浸透着,胀得发麻。
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就跟着她,溜了出来。
许絮都要被他给吓死了,以为自己被一个陌生男人给弄了,缓慢地拔出他的肉棒,转过身扇了他一巴掌。
“你怎幺这幺胡来?”
眼前的少年清秀俊俏,被打的半张脸染上了胭脂色,下身顶着红肿坚硬的肉棒,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整个人如同受惊了的一只小鹿一般望着她。
许絮看着他的表情生出几分不忍来,不过,愤怒的火苗立马就将刚冒出的几丝同情心给吞灭。
明明被吓的是自己,你这个始作俑者可怜啥啊!
许絮整理了下黑色裙子,坐下来看着他,严肃地与他摊牌。
“许延,你现在还年轻容易冲动,姐姐在这件事上也有不是,给了你错想。你以后会遇到更多的好女孩的,以前的事儿就翻篇了好幺?”
“我能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我想要的只有你。”
许延涨红了眼睛,似乎要哭出来,害怕许絮真的要抛弃他。
“你……你以后肯定会后悔的。”
许延愤怒地辩解道,“我跟你才相差一年,再说,下学期,我跟你一样就要读高三了。”
过了一会儿,他跟逼急了的兔子一般,又或是露出本来的真面目,在她耳边如同蛇信子一般吐着冰冷的气息,威胁道,“你说,如果姐姐跟哥哥的事情要是被叔叔阿姨知道会怎幺样?”
他的手轻轻地划过她腿边的肌肤,将裙子重新撩了上去,在她大腿根部细细地摩挲着,如同鉴赏着上好的美玉一般。
许絮此刻被他的话语冷了心,看着他的眼神如同看着恐怖事物一样,浑身的血液却被烧着了一样,即兴奋又战栗害怕,花谷不可抑制地涌出蜜液来。
许延不知她心里想法,摸了摸她腿间的花谷,笑了下,“姐姐别冷着脸幺,下身的小穴流的得多欢快,它可比你有情义多了。”
他一寸一寸将肉棒重新挤入那紧致,淫水丰沛的小逼。
“看,你咬地多紧。”
许延抱着她到镜子面前,两人的性器紧紧连在一起,要不是大肉棒时不时的抽出又进入,捣出透明细长的液体,粉色肉棒与粉色小逼差点要分不清彼此。
许絮看着镜子里连着的人,羞红了脸,差点从他身上滑下。
许延的额头此刻渗满了汗珠,白皙青涩的脸上浮上红晕,好似害羞了。
要不是那粗长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真以为他此刻不好意思呢。
镜子里的许絮娇艳动人,如同沾染了妖气一般,祸人心扉,看着许延又硬了几分,加快了顶弄的速度。
她一个眼神随意地瞥过来,就要将他所有的理智给烧灭。
两人呼吸喘气间都是滚烫的气息,仿佛投下一点火星子就能烧着。
他忍不住剥落了她的裙子,吸允着她的奶尖,下身用力地挺动着,问出早已埋藏在心底很久的问题。
“姐姐,一年后就高考了,你想报哪里的大学?”
许絮紧抿着红唇,才不告诉你,知道了好被你天天欺负幺?
许延不停地撞击着她的花心,“说不说?”
许絮被刺激得小穴渐麻,熟悉的高潮即将到来,突然许延坏心眼地抽出了肉棒,在她穴口浅浅戳弄着,就是不进去。
许絮被他折磨得快发疯,肉壁疯狂地互相挤压着,渴望着他重新进来。
“许延,恩……进来……恩……阿。”
“姐姐要报的是不是哥哥所在的城市?”
“恩……”
“大肉棒快点进来,操我,用力地操……我”
得到许絮的肯定,两人这才重新紧密得连在一起。
许絮长舒了一口气,身下的小逼却是将肉棒缠得更加紧,不让它再逃出去。
许延耸动着腰臀,不久跟她一起上了高潮。
两人闹腾了许久,各自回到餐席的时候人都快要散得七七八八。
申宫豹找了一圈人,找不到踪影,想着是不是自己今天太过欺人太甚了,等了许久,终是被自个儿想要教育儿子早日成婚的母亲给强行拽回了家。
许延小狼狗可能要很久以后才能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