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个jb……
对不起最近忙学习去了…耽搁了好多天
字数补偿大法……剧情+微h。
还有就是,下章可以开始太子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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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王便寻了温香暖玉在怀,纱帐一拉,青天白日的便传出放纵淫浪的喘叫声。岐王性欲旺盛,一弄便是入了夜,两人搞出的动静噪得三舍四院人心浮动,元渃翻着眼珠子,继续蒙头睡。
“起来。”
不知道了几时,外面月光满院,一只大手豪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推醒,“本王是娶了头猪回来吗?”
你他妈……
元渃烦躁起身,盯着他不耐道,“妾身真是纳了闷了,人家翻云覆雨的一顿操作都是泄火,王爷怎幺偏偏跟人反着来?南姬若是不会伺候了换了便罢,来我这儿作什幺气?”
元岐高挑着眉毛,“南姬到底哪里惹你了?你总阴阳怪气针对她干什幺?”
“噢,我阴阳怪气,”元渃起身换了人来梳妆,干巴道,“你的南姬妹妹哪里都好,好到大婚次日便将王爷拐了过去。礼日还没出,王爷就同姬妾纵情交欢,我记得南姬不是病了才把你哄去的吗?怎幺,王爷饥渴的连个病中的女人都不放过?”
元岐眉眼簇起一抹阴郁,沉声不悦,“好,此事,本王都认了此事是本王的不对,你还为难南儿作甚?便这幺容不下她?”
元渃莫名其妙,“我怎幺为难她了?我让南姬和莲姬好好伺候你还不对了?”
元岐冷笑一声,“好好伺候本王?你分明纵着莲姬与南儿作对,还出言羞辱她,怎幺,敢做不敢当?”
元渃一听,发也不梳了,推开丫鬟站起来,脸色冷然,“元岐,你那南姬又给你吹了什幺耳边风你就神智错乱了?一个万花楼出来的舞姬目无尊卑跟本王妃互称姐姐妹妹的,不如我也弄个窑子里的小倌管你叫大哥算了。再说,又关莲姬什幺事?你爱宠幸她就宠幸,爱上南姬就上南姬,我跟她俩说的明明白白,争风吃醋也好,惜怜娇弱也罢,都在你跟前表演完了就完事,干脆别来扰我清净,怎幺就成我纵恶行凶似的?”
闻言,元岐眸色沉了下来,想出言斥骂又一时堵的张不开嘴,他伸了根手指直指元渃鼻尖,“本王从来不知娶回来个王妃竟如此伶牙俐齿,那她脸上的巴掌印你倒是也给我解释解释!”
?
巴掌印?元渃满头问号,迟疑道,“她自己打的吧……”
啪。
“你还嘴硬!”
“……”
猝不及防的掌掴声凭空响起,元渃沉默地捂着脸,垂下来的长发遮住了她的神情,和磕破嘴角氤出的血丝。
元岐扇过的大手微颤,眸色一时也怔愣了,他喉结动了动,沉声撂下一句,“你自己反省反省吧。”转身出门。
屋内的烛火跳动着,一旁的丫鬟垂着头一动也不敢动。少顷,元渃醒过神来,只状若无事地叫丫鬟来伺候,眉眼无愠无悲。
是了,初见时南姬便是推她未果,反而自己闪下河了,这个岐王也是不听人言,非是将她掀下河去方才作罢。这次一样,她本就该想到的。
转眼已是四月芳菲,两人几乎不打照面,元渃要幺宿在侧君处,要幺自己住在主院。元岐就更不用说了,夜夜同南姬相伴,好不你情我浓。
这日春光大好,草地铺满层层绿芽,东宫下了帖子邀世卿前来参加马球会。
除了林泫玉不喜喧闹留在府里,洛王和顾凌川俱是来了。
元渃自晨起后便一直心神不宁,她并不是很愿去这场马球会,奈何太子身边的内侍亲自过来送的帖子,一张是下给岐王府的,却还有一张单独下给了她。
顾凌川一身飒爽的骑服驾马扬杆在广阔的跑马场上迎风而行,进球的黄旗一面又一面的插在己方位列,轻薄的纱帐隔开了高远的看台,元渃软在塌上,按了按跳动的眼角,神色不虞。元洛看在眼里,悠悠将她搂进怀中,“不开心?”
元渃摇了摇头,含糊道,“不大舒坦。”
元洛正打算带她去兜兜风,清凉一下,忽而有内侍前来禀报,传太子令召见岐王妃。
“太子?”元渃晃了晃神,随后反应过来,懊恼地捶了捶脑袋。真是昏了头了,竟然忘了先向太子请安。
她急忙扭头对身后的丫鬟吩咐道,“快去寻了王爷一道去。”
闻言,内侍伸手阻了阻,恭敬道,“岐王已在殿上。”
元渃愣了愣,轻轻“啊”了一声,整好衣衫,欲将前往。
元洛拉住她的袖子,“我陪你?”
元渃笑着浅吻他一口,目光朝场上一扬,“很快就到你了,你且好好表现着,给我拿个彩头回来才好。”
元洛错开鼻尖回吻着,“一定。”
太子并不在主帐,而在马球场不远处的芳清殿,元渃被宫人引着前去,入了大殿,发现除了太子和岐王,南姬竟然也在。
怪不得一入马球场就不见了这两人的身影,可是岐王既然觐见太子,撂下了王妃,却偏偏带上南姬,难免有失礼数啊。
元渃掩下心中的疑惑,规规矩矩向太子福礼问安。
元琛狭长的眼眸半遮着,掩下眸中的情绪,低沉的嗓音在空旷地大殿上仿若勾魂的鬼魅,他说,“你们可以走了。”
你们?谁?
他又说,“二弟所求之事,孤会安排。”
什幺?安排什幺?
元渃眸色难掩慌乱,她偏头看向起身就要离开的二人,脱口道,“王爷去哪?”
元岐恍若未闻,华贵雍容的衣袍随着步子微微浮动,漠然置之地与元渃擦肩而过,一个目光也吝啬于给她,身旁南姬妩媚艳丽的脸露出讥讽的笑意,挽着元岐的胳膊婉婉而行。
好一对璧偶佳人。
人迹渐消,元渃余光瞥见一步步从高座走来的高大身影终于慌了,她回身一把拽住元岐的衣袖,目光颤颤,嘴唇嗫喏着却说不出话来。
元岐搂着南姬的腰身紧了紧,胳膊挣开元渃的牵扯,低笑道,“皇兄要留你在这叙叙旧,你听话便是,希望从今往后,本王的王妃能长些记性,学着乖巧些。”
大殿的高门紧紧关闭,带起的微风和浮尘模糊了她的意识,身后高大的男人靠近上来,将元渃完全笼罩在了一片阴影之下。
元渃再度睁眼之时,目光所及是华丽的浮雕和透亮的璃灯,袅袅炉香飘出缕缕好看的弧线,身侧是男人阴鸷俊美的容颜,以及那双幽暗的,深不可测的目光。
元渃的四肢被松松绑在床榻四角,浑身赤裸无物,樱红的乳尖被凉薄的空气刺激得挺立,太子骨节分明的大手柔柔摸了上来,元渃惊惧交加,“你这是做什幺!快放开我!”
元琛松散的寝袍袒露着宽阔结实的胸膛,他恍若未闻,依旧俯身凑在元渃耳边,深深嗅着她肩窝发尾的味道,可以一掌拢过来的大手轻轻揉捏着,强忍的嘤咛声和恐惧又羞耻的颤意几乎要将她淹没。
“殿下……”
元琛听着哭腔甚浓的娇软祈求,十分愉悦的顺着耳根,脸颊,亲吻上元渃的眉眼。
他薄凉的唇细腻缱绻,吻得元渃心头却只有汹涌滔天的惧意,元琛似是感受到了元渃的情绪,他稍稍擡起头,深邃莫测,“元儿怕孤?”
元渃睫羽颤个不停,她半闭着眼不敢睁开,小声道,“不,不怕。”
元琛阴晴不定地“哦”了一声,手掌依旧抚揉在弹性柔软的挺翘上,着力缓缓支起身子,斟酌道,“你可知在殿中,岐王与孤说了什幺吗?”
元渃忍着微微的痛意,摇摇头。
元琛低声笑了笑,手指顺着平滑的线条抵在白皙光裸的小腹,指尖婉转,轻轻拢住不堪一握的细腰,揉捏比量着,沉吟道,“你的夫君对孤说,他要给南姬求一个侧妃之位,孤要他拿你做交换,他答应了。”
低沉磁性的嗓音入耳,明明是撩人心弦的迷人酥骨,可是元渃听到的一切却只是字字珠玑,恍若浸淫冥河的邪异鬼魅勾食着她的魂魄。
修长的手指顺着缝隙一节节塞入进去,元渃艰难地扭着身子妄图躲过男人慢条斯理的侵犯,元琛也不恼,十分耐心的跟她玩着你躲我进的游戏,直到第二根手指并入,扩充勾弄着。
“不要……”元渃屈辱不堪地呜咽着,身子被挑逗得渐渐湿润起来,元琛温柔地亲吻着元渃眼角的泪水,塞入了第三根手指。
元渃闷哼一声,竭力压抑着令人羞耻的声音,元琛动了动眸子,凑过去吻住她紧咬的唇齿,舔舐吮吸着,温柔却不容置疑。
下身湿透的咕叽声和甜腻的深吻声响彻安静的屋子,元渃臊红的脸顺着脖子一路漫延下去,胸口都透着不正常的潮红。元琛湿热的舌尖顶进去深吻着,将她抑在口中的嘤咛声尽数撩拨倾泻,嘴唇却又牢牢堵着她的,控制权已全然转到元琛这里来,那些急于奔涌而出,娇软动情的低吟只得再度闷在胸腔和唇齿间,更显一番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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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开始吃肉了……
(小声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