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两章上肉收费,第五章1493字,完结篇1090字。
※拙作《没关系,是人外啊》已更新,欢迎阅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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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蒟入叶家,不曾签契,大奶奶欣赏她的手艺,也珍惜她的人,说随她去留,只要叶家待她好,她无须离开。
后来他心里还怨过大奶奶,哪有不跟厨子签契的人家。
这回将阿蒟「买」回来,打了十年的契。
他就不信过十年,她还有气力跑。
她已含入羹汤,鼓着腮儿要哺给他,那模样甚是可爱。
他心头荡漾,动情亲她脸颊一口,她一惊,将莲子羹全咽下去。
大少爷心又堵了,他承传娘亲美貌,生得也是丰神俊朗,难道还比一个杀猪的莽夫差?
偏念顿生,大掌用力握住她乳,生出五指红印,她疼得咬唇。
就让妳疼。
阿蒟是个怕疼的,因此料理时格外小心,避免刀伤火烫,慢工出细活。
「妳怕什么。」他冷冷问。
她怕什么,自然是怕他亲暱,怕一颗心沦丧在他的温柔亲吻之下。
「奴婢....奴婢没有怕。」
「还不老实。」他狠狠揉捏起乳儿。
「大少爷....疼.....」
她实在受不住,只好开口求饶,他听她唤得可怜,也再狠不下心,松开手。
不知怎地,就想折腾她,可她疼痛,他也难受。
忽然又温柔起来,轻轻吻过被他捏红的乳肉。
她要被他弄疯了。
怜爱复欺侮,欺侮复怜爱。
「好好喂我。」
大少爷令下,她只能又含口莲子羹,羹汤早已失去冰凉的爽口。
他俯头与她唇相贴,她慢慢将汤汁哺去他嘴里,有颗莲子停在舌下,她用舌尖递去。
被吮住舌尖时,她身心颤栗,是逃不过这人了,往后无论是做他玩物,还是通房妾室,她只能心甘情愿。
厨娘顺服的态度,让大少爷心头好过些,他温柔地吸她舌肉,吸得她合不拢嘴,口涎混着羹汁从嘴角流下,滴滴答答掉落乳儿上。
原来阿蒟的嘴儿,吃起来是这滋味。
他舔掉乳儿上的涎液,见那五指红印仍在,起身将她扶到床上。
「不许乱动。」
妓子以身承欢,却不让恩客亲嘴,嘴更贴近心,她已让他亲嘴儿,代表一个女子放下了抗拒。
阿蒟乖乖地坐在床上没有动,只是羞涩地遮掩着自己双乳。
大少爷开门,不知去对廊檐下的李珅吩咐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拿着大白瓷碗回到房中,里头是碎冰。
「手放开,瞧妳红的。」
他取一小块冰角,敷在她乳儿有红印处,见她哆嗦,他还故意坏心地用冰角擦过她乳尖,那娇嫩的肉珠马上竖起粒粒疙瘩,她当真是激发他内里所有的恶意,叶家大少爷可是出名的正人君子。
她忍着那种刺激,任大少爷抚弄。
冰溶化成水往下流,沾湿她襦裙一大片。
「脱了罢。」他道。
顺手将那小盅百合莲子羹放入大碗里,继续冰镇。
从前他虽喜爱阿蒟的手艺,毕竟锦衣玉食惯了,也偶有浪费。
如今是半点舍不得,因他这才醒悟,阿蒟会离开,会生老病死,她不是永远都会在叶家的厨灶给他们做吃食。
「妳是要留宿在我房中,等裙子干了,明早回房,还是要我让李珅着人给妳取件裙子来换?」
大少爷这回倒不冷中带刺了,他用一贯地温和语调,给她选择。
两种选择都丢人。
李珅虽是个嘴紧的,可她夜夜都在大少爷房内停留甚久,再过些日子,必然人尽皆知。
她忸怩地褪下襦裙,赫然惊见亵裤亦是湿透,慌忙又用裙子盖住。
让大少爷弄乳儿弄这许久,身子管不住地流水。
「可冷?」
他仿佛没见到厨娘那羞人的湿痕,轻抚她玉臂,触手温热,已不像方才冰凉。
她才要摇头,又听得大少爷道:
「小裤也脱下罢,湿漉漉地,穿着难受。」
脸轰然烧红,看也不敢看他,更不敢动。
「总是那莽夫帮妳脱么?」
他问出口便后悔了,这种问题真是问来膈应自己,又教阿蒟也难受。
何苦。
好在他的厨娘什么也没答。
他探手过去,见她没拒斥,便拿开遮掩的襦裙,道:
「擡擡臀。」
轻手轻脚地替她褪下亵裤,她僵硬却顺从。
浑身赤裸的阿蒟,腿臀饱满,腹肉柔软,看起来格外丰润,也像什么好吃的肉品一般。
他喉结起伏,端起冰凉的莲子羹递给她。
「还没喂完呢。」
她只好跪坐于床,舀起莲子羹,喂到大少爷唇边。
他吃下那口:
「别用汤勺。」
再用乳儿喂他,只怕要弄污床褥,她舀起一杓喂给自己,复倾身渡给他。
他张嘴接过,用舌尖去勾出她嘴里的百合瓣儿,勾得她心如鹿撞。
两人身子并未相触,却比抱着还要火热。
阿蒟笨拙得不像曾嫁做人妇。
大少爷升起一种古怪的满足,他并不知晓,他的厨娘在面对那屠夫时,可无如此害臊。
没有动心,何来娇羞。
在所爱之人面前,才会卑微,才会忧心自己不够好。
见她有些发颤,他伸手摩娑她背脊安抚。
被抚过的肌肤,竟酥麻得犹如过电。
屠夫的手粗糙,抚摸时她也是舒服的,可大少爷的掌心光滑,却反叫她颤栗不安。
像是会吸走她的魂儿。
她不敢要他别摸,只能闪躲。
大少爷蹙眉。
难道那莽夫不摸妳?
他分不清心头是酸是疼,索性两手掐住她带肉的腰枝,被这么一掐,莲子羹险些翻倒,他从她手中取过,搁回桌上。
厨娘整个人都被大少爷按在怀里,两只丰满乳儿,紧贴着男人胸膛。
他也不管什么莲子羹了,稚气地道:
「就要摸妳。」
然后手在她背脊腿臀间巡弋来回,触到她圆鼓的肉臀时,情不自禁揉捏。
肉多,应是不疼罢。
她被摸得魂不守舍,只知自己腿心如泄洪一般。
他任由她的淫液也染湿他的衫裤,不住地抚摸她。
是夜,那碗百合莲子羹,终是未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