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水果”赵长泽躺在VIP病房,哼哼唧唧的指挥,来探望的人一波接一波,都是面上忍笑心里嘲笑嘴里讨笑,摆明了来看他笑话的人,可怜一世英名偏一朝葬送,对于始作俑者心慈手软就是对自己残忍,赵长泽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其肉,嘴上愈发不停,指挥着陈无疾干着干那。
陈无疾本就心中有愧,只得任劳任怨,把自己忙成个陀螺,而鞭子在赵长泽的手中,挥舞得密不透风,席卷病房每一个角落。
盛邱明是最晚一个来看望的,一进门就看见赵长泽舒服的躺在病床上,蓝白相间的病号穿在身上,脸上精神奕奕,由着陈无疾用叉子叉着切好的水果往嘴里送。如果不是输液瓶里滴答流淌的药水,根本看不出哪里有病号的样子。
“唔,不吃梨。”见送到嘴边是不喜欢的水果,赵长泽拒绝地摇摇头。
陈无疾从小到大没伺候过人,头一回伺候的还是这幺事儿逼的主,又不好明面上发作,七窍生烟地深呼吸,将梨转送到自己嘴巴里,咬得咔哧作响。赵长泽瞥见他这幅样子,心里得意极了。
“我看你这日子过得挺美的啊。”盛邱明走进去。
赵长泽擡起头来,看见来人,抱怨:“你终于来看我这个病号了,怎幺没带鲜花水果来,空着手好意思吗?”
“放心,你要是不小心英勇就义了,我铁定带着这些东西去看你。”说完点头向旁边的陈无疾示意,算是打过招呼了。
二人闲话几句之后,盛邱明嘱咐赵长泽好好养伤,不用先急着回公司,又让陈无疾多照顾,工作的事可以不用着急,陈无疾只得应了。
从医院出去之后,盛邱明没作过多逗留,径直回了家。衣服往沙发上一扔,松了松领带,拿了瓶水歪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按着遥控器,电视声在客厅里鸣唱。想到赵长泽在医院尚有佳人相伴,送水喂饭,突然觉得房间里空荡荡的,大的没边,一只猫狗也没有,连平日里生机勃勃的绿植也没了活力,在冷清的灯光里耷拉下来。
此时特别想来个人在耳边聒噪聒噪,哪怕是夏日的蝉鸣也好。
吕美的信息来得像一场及时雨,还是午后的太阳雨,夹杂着温暖的雨滴,瞬间将盛邱明的心头浇得熨帖。
盛邱明回话给她,想吃水果拼盘,让她来的路上顺便在水果店买了果篮带来,素日里只吃特供高级水果的他,很少去路边水果店买水果,都是去进口店买,或者农庄专门送来。讶异总裁的好兴致,吕美欣然顺从。
不到一个小时,门铃就响了。
盛邱明打开门,迎吕美进门,在玄关处揽过她的细腰,吻了上去。鼻尖传来一阵好闻的香水和泛着水汽的味道,“你洗过了。”盛邱明在她脖颈处细嗅,唇舌辗转在耳垂和侧脸,亲得吕美耳根泛红,面若桃花。做也做了,亲也亲了,还这幺害羞,盛邱明望着眉眼低垂,任他采撷的佳人,心中满意极了,又狠狠覆过她的唇,深吻交缠了一番才放过了她。
果篮里的水果品种繁多,盛邱明指了几样爱吃的,让吕美去切洗。异常干净的开放式厨房,一看就是不怎幺做饭,只用来烧水泡咖啡的,吕美挑选了把趁手的刀具放在一边,从篮子里拿出水果一一清洗,削皮切成小块。被盛邱明从后面环住,头贴在她鬓边,手指在胸前肆虐,灵活地解开扣子,五指聚拢罩住吕美柔软的胸,戏耍一阵,又用二指夹住顶端的小红果,搓弄几下,立马就硬得发涨了。
“啊,你别闹。”吕美被他弄得双腿发软,快要站不住,私处流出水来,难耐的靠近他有力的胸膛里,紧紧相贴。
“给我吃个红提。”盛邱明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廓里,略微低沉的男声,男性荷尔蒙十足,吕美感觉到仿佛有一股电流,透过薄薄的耳膜,从头顶往下穿过,一直电光火石地劈到某个不明言状的地方。
洗好的红提晶莹欲滴,色泽红润鲜亮,格外诱人。吕美摘下一颗反手送上去,手指连带着红提落入一个温热湿润的地方,盛邱明含住红提又用舌尖扫过她的指腹,逗弄着。
汁水四溢在舌尖绽开,顺着手指流下去,又被盛邱明火热的舌头及时扫过,卷回唇中一滴不剩,全部咽下,犹如豺狼一般。
一颗红提吃完,盛邱明意犹未尽,“我还要吃。”吕美又摘了一个红提送上,盛邱明摇摇头,“我不要这颗,我要你胸前的那一颗。”
吕美被他的话羞红了脸,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后腰上抵着的发烫的巨物虎视眈眈,隔着薄薄的衣物胡乱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