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苏子颐竟然做了春梦。
在偌大的教室里,他揪着温媃的长发,她整个人趴在讲台上,雪乳可怜兮兮的被压着,惹得他一阵心疼,但心疼归心疼,他的硬棍还是直挺挺的塞进她的粉色阴户里,把她的屄口干撑开来。
温媃噘着雪白的蜜桃臀,他一边干着一边贪婪的揉弄爱抚臀瓣,简直爱不释手。
「叫妳那么淫荡,勾引老师,就是想被老师干对不对,现在老师干妳了,爽不爽,嗯?爽不爽……」
他的鸡巴比一般的男人的标准更粗大,年轻放荡不羁的那段日子里,玩过女人当中没有人不对他的性爱技巧、床上工夫还有肉棒大力称赞的。
她的屄根本就是又湿又热的紧穴,把他的鸡巴裹得紧紧的,每一次干进去都要耗费好大的力气,但那爽度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
「我的鸡巴大不大,嗯?」
温媃似乎害羞,只是咬着下唇嗯嗯叫着,没有回答,苏子颐恼怒的揪起她的发,蛮横的问:
「我问妳,我的鸡巴大不大,有没有把妳给塞满,嗯?」
「大……老师的鸡巴好大…..把人家的小穴塞得好满……」
温媃爽到淫液直流,啪啪啪整个教室都是他的硬棍戳进去时,硕大精囊撞击到她阴户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满满的情欲气味。
他松开她的发,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整个上半身撑起来,手掌分别照住她两粒豪乳,肉棒依旧在她的穴里插干,大手揉掐着她的乳,用力捏着她的奶头。
这个姿势让他可以干到她屄里那块粗糙敏感的肉壁,他的龟头一直猛撞着,撞到她求饶。
「老师,不要……」
「不要?不要什么?不要干妳……」
苏子颐把肉棒拔出来,温媃瞬间感到空虚,她哭着求……
「不是,老师,不要拔出来……」
他用肉棒抵着她的臀瓣,看着自己粗大爆青筋的阴茎在她的蜜桃臀中间上下滑动着,这视角真是棒呆了。
温媃还在求着,她的声音偏软,尤其刚刚又被他干过一番,现在整个人说话都没有气力,像嗷嗷待哺的小奶猫,让他听了心都酥了。
「要我干妳要说什么呢?嗯?」
不过小奶猫不听话,不能因为心酥了就放纵她。
「……」
「妳不说我就不干妳!」
温媃都快要哭出来了。「求……拜托,求你……」
「求我什么?」
「求你干我……求老师你干我…..」
「如妳所愿!」苏子颐又重新把肉棒塞回她饥渴的小穴里,这一次不再宠她,而是横冲直撞,撞得她屄里头花宫入口都开了,大量的淫水拼命往外流。
她的大腿湿淋淋的一片,淫水都顺着大腿内侧流到小腿处。
「啊、啊……老师,我不行了,好棒,我里面都被老师撞麻了……」
他的肉棒被她湿热的内壁夹到也发麻了,他用力戳干数十下,一手环住她纤细的柳腰,一手蛮横的拽过她的下巴,要她的头侧转过来,他狠狠吻住她的唇,甚至咬破她的下唇,在尝到鲜血的那一刻,他也将热滚滚的精液给洒进她的花宫里。
梦,在他射精的那一刹那,结束,醒来。
苏子颐从床上惊醒,他感受到胯间的湿润,掀开睡裤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像十八岁的毛头小子一样梦遗了。
他骂了句脏话,他都已经33岁了,而且从他16岁跟邻家大他五岁的姊姊上床破处以后,只要他愿意,随时都会有女人愿意躺在他身下呻吟,随他干。
一直到几年前他在性爱世界里头腻了,不玩了,彻底戒欲,他将性需求压制到最低,偶尔几个月才用手自我发泄一下。
没想到他已经持续多年的性爱淡定竟然被一个可能才18岁的女生给破了。
苏子颐起身到浴室冲洗,嘴巴喃喃念着下午就曾说过的话,那个温媃,真是要命……
@明天更「偷欢」的番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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