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慢慢解开心结……
今天两更,十点还有一更,虽然感觉看得人好少,苦笑…真心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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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口,几次擡手想要敲门都鼓不起勇气,没预兆的,门却自动开了。
“找我有事?”他压抑地问。
月却只敢盯着他敞开的衣领看,犹豫着,像扭捏的少女,心里却直骂自己丢脸。
“唔……我只是想看看你睡了没有。”她勉强说。
“正准备。”他冷静答,可是浅笑,早就爬上嘴角。
“唔……我有些睡不着。”她低头看自己光溜溜的脚背,完全有杀死自己的心。
“那我陪你?”他试探问,心里却乐开了花,久违的快乐和温暖,仅在咫尺而已。
她默许。
两人前后脚回了她的房间,月在心里无数次请求上苍原谅她,只有这次而已,真的!
她窝回被子里,将臣正在外间调整空调温度。
“我们明天出发。”他的声音远远传来。
月靠在床头,心不在焉“唔”了一声。
他转了回来,坐在床沿,抚了抚她的额发,轻柔地说:“睡吧,晚安。”
月却一下抓紧了他的手臂,不敢看他惊讶的表情,只是轻轻拉了拉那支手臂,小声说:“睡到我身边……”
他没有回答,手臂却软了下来,接着,身子缓慢躺了进来,紧紧抱着她。
即便隔着两层衣物,她仍是感觉到两人之间升腾的热力,炙烤着彼此,似乎更难睡着。
她的膝盖不安地向前屈了屈,似乎碰到了什幺物体,吓得她立刻缩了回去,本能推开他。
只听他着急解释:“月,不是的,对不起!”
她这才安稳了些,又缩回他的怀里。
温度降了下来,淡淡的烟草香味飘来,熟悉温暖极了,带着笑意,沉沉睡去。
竟然发现,这样美美的睡眠,她也久违了。
翌日醒来时,她枕着他的手臂,而他环着她的腰。
月懒洋洋伸了伸,打了个哈欠。
这才发现抱着她的将臣睡得仍旧香甜,安静的,如同天使般的容颜,嘴角,挂着优雅轻柔的微笑,让她又看入迷了。
轻轻戳了戳他的嘴唇,没有反应,她这才蹑手蹑脚地起床,小心翼翼进浴室洗漱,回来时,他仍睡得安稳。
看看钟表,已经是正午时间,月晃到门边,打算出去填饱肚子,一开门,却意外看到四个装得一本正经的家伙,尴尬地立在门口。
“干吗?”她冷冷问,边走边往后瞟,觉得他们奇怪极了。
*
回来的时候,正碰到将臣往外走,擦身而过时他说:“里面的两个,随你处置。”
听得月莫名其妙。
一进屋这才明白,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恶毒的笑。
只见厉和彬正靠墙倒立,以手撑地,一见她来,两人本来轻松的表情如临大敌。
月笑着从花瓶里抽了根孔雀毛,拉了张椅子坐在他们前面,闲散地拿孔雀毛去骚扰厉的鼻孔,开始他还能忍住,不过最后还是自然反应地连打几个喷嚏,同时盯着恶作剧中的月,一脸不满。
“呵呵,还有更好玩的。”月蹦跳着转身出了门,过了一会,拿来两排鸡蛋。
“喏!要是不努力举高高,就会碰破鸡蛋,然后呢……嘻嘻。”月兴高采烈地把鸡蛋垫到他们倒立的头顶之下,这可是高难度动作,要保持得久才能不被鸡蛋液弄得狗血淋头。
没想到这两人的体力真的不错,竟然能硬撑上半个小时。
月有些无聊,又拿羽毛骚扰彬,没想这家伙更能忍,竟然不打喷嚏,动作上也不含糊。
孔雀羽毛渐渐向上,直到彬露出的锁骨处,他这才露出痛苦的表情,月来劲了,赶紧左右夹击,果然彬忍不住笑了出来,身体微微晃动,一不小心重心不稳,还是碰破了一颗鸡蛋,流出的蛋黄染上了他洁白的头发,甚是狼狈。
“喂,脖子是你的敏感区啊?”厉还有心情调侃,却被对方一记杀人的眼神堵了回来。
月却觉得更有趣,刚才彬的眼神,好像有些--怨愤。
于是故技重施,左搔搔,右挠挠,终于成功地让彬又出了一次丑。
这次是半盘鸡蛋,彬飘逸的白发变成了狼狈的鸡窝。
月这才满意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