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容华回答的很肯定,一点儿都没有因为容嫣是自己胞妹,就有所徇私的想法。
他笑着,在容嫣背后紧紧的抱着她,平日冷厉的声线,有着微不可查的柔意,
“又在担心这个事情了,与其有这个精力,担心你进不进刑堂,不如想想,嫣儿与为兄之间,该怎幺往下走。”
该怎幺往下走呢?这场孽伦都是容嫣挑起的,她已经好长时间没去想这个问题了,只想得过且过,一辈子都缩在哥哥的这芥子里,倒也是不错的。
可是总得出去的,如哥哥所说,师门倾尽心血培养她,未必就是让她在哥哥的芥子里躲一辈子吗?
倾城绝色的美人儿,原本还算平静的脸上,有着一抹难言的伤感,她在哥哥的怀里转身,伸手抱住了容华精健修长的腰,有些娇气道:
“就不能不提这个事吗?”
“迟早是要考虑的。”
容华低头,将容嫣拢入怀中,低声在她耳际问道:
“舍得哥哥吗?都这些时日了,我们夜夜都在一起,嫣儿回了宗门,舍不舍得哥哥?”
说什幺舍不舍得的,回了宗门,容嫣不得去刑堂受刑,受完刑后,就得回清心峰了。
她应是巴不得离容华远一些的。
可是,她若离容华远了,每日这欲毒该怎幺舒缓?
习惯了哥哥,她还能接受别人替她解毒吗?
容嫣有些乱,她将脸埋在哥哥怀里,摇头,
“我不知道,哥哥。”
“是不知道,还是没想好?”
男人低头,薄唇轻含容嫣的耳廓,声线很轻,落在容嫣耳里,却重若千钧,他道:
“与哥哥双修吧,嫣儿。”
他的怀中,纤细的人儿猛的擡头,一双剪水般的眸子,充满了震惊的看着他,仿佛没听清他在说什幺。
又仿佛听清了,不敢置信。
容华只沉眸看着她,与她对视着,头顶星子灼亮,他俊逸的侧脸,映着木屋内透出的夜明珠光。
这一眼,容嫣就知道,容华说的是认真的。
她的腿一软,腰身被兄长扶住,脸色苍白道:
“哥哥…在说笑吗?”
双修?与自己的亲哥哥?做下这等孽事不说,还要与哥哥做道侣?容华是怎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不,容嫣不该感到惊讶的,容华早就说过,想与她效仿爹爹与娘。
这些时日来,她宛若他见不得光的小情儿般,被他一直收在芥子里,他也一直履行着自己的诺言,每早出芥子前,将她拘在铜镜前,细细替她簪发。
“不是在说笑,为兄没有道侣,嫣儿也没有,所以为兄与你双修,有何不可?”
容华很认真的低头看着容嫣,理所当然的神情,一点儿都不像是在说笑。
他的长指轻轻上扬,抚过容嫣的眉眼,指尖下落在容嫣的唇上,沙哑着声音,道:
“哥哥吻过的眼角与眉梢,亲过的嘴儿,每夜搂在怀里的身子,没有嫣儿,为兄已经不习惯了。”
容嫣愣了半天,显然还未从哥哥要与她双修这件事上反应过来,在容华松开了她,弯腰,将她横抱起来,白色的长裙落在草地上,他将她抱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