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宁说他从老村长那里听说她患了感冒,并拿到钥匙,寄托全村庄人的关切来此问候。
凡妮可以无比确信地打赌,这是勒宁的说辞。但是他的钥匙是哪里来的,凡妮也没有要追究的心情,她冷漠无比地想,整个村庄都是他们的,只要他们想,枪杆子比钥匙管用。需要吗?
但是,有一些还是变得不同了。
她发觉自己有些沉湎于他到来的喜悦之中。但是小凡妮竭尽所能也不会表现在脸上。那令她羞耻,光是藏在心里足够唾弃。
勒宁坐在床边与她说了一些会议的内容。德军与洛尼克伐人组织的会议,洛尼克伐人竟然与手刃他们同胞的德国人坐在一起,不可思议吧?诚然,他们谈起德里古夫人。
勒宁一动不动地说:“德里古夫人,人们一致认同她需要受到惩罚。”
凡妮惊讶地说:“什幺样的惩罚?她可还有小孩子。”
勒宁说:“是。”随后,便没有做声。他背梳的头发在金黄的灯光之下显得一丝不苟。凡妮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变化,她在不知不觉之中直起腰来,为德里古夫人的生死遭遇担忧。她如此敬畏殉道者,以至于没有发现,她穿了好些年的少女睡衣已经不足以支撑她的发育起来的,女人味十足的曲体。
凡妮修长,纤细,淡色肌肤如同牛奶一般白皙顺滑,勒宁至今记得他的手触摸其上的美妙。在家中的她只穿着睡衣,没有包覆任何布料的圆润的乳房,欲拒还迎地只肯露出半个头在她的睡衣之下。上尉勒宁竭尽所能努力地关注在凡妮的脸上。
极淡但是浓郁奶白的白皮肤,棕色的卷曲头发,看起来柔软纤细,轻柔无比,还有她醉人的星辰之色的眼睛。勒宁情不自禁窥视一眼凡妮的胸口,她的深陷阴影的乳沟,与半露的粉红色乳头,他的阴茎一瞬间直了起来,发出刺锐的胀痛。
他在想着如何用阴茎去摩擦这对可爱的乳头,下流的画面充斥了这名正经的上尉军官。
凡妮注意到了他下身的变化,由衷地认为,他们德军的军服为什幺能这样贴身,以至于一点尴尬的动静都不能掩饰。
勒宁想着同样的事情。他的勃起现象被眼前的小姑娘一清二楚地看着。他不能够遮掩,也不知用什幺来覆盖这糟糕的局面。更为糟糕的是,凡妮聚精会神地关注着它。那双美丽的眼睛盯牢了他沉坠鼓起的裤裆,就像,他用那双饥渴的眼睛盯紧凡妮的乳头一样。
她品尝过那样的滋味,所以受用热爱起了吗?勒宁知道很多女性如果第一次美好,之后都会越来越喜欢这样事情。他非常喜悦他赋予凡妮一个完美的开苞。他情不自禁地为喉咙之间滚动的美妙颤抖。他做了如何正确的一件事情,如果没有人,他一定在此呐喊。
凡妮意识到自己的窘迫,迅速飞快收回眼神。勒宁被她盯得双颊薄红,呼吸急促,万分不好意思,说着“我帮你关灯”的话。凡妮点头应允。勒宁靠近床头,手却戛然一转,他把手上拿着的帽子放到了桌上,转身继而坐在凡妮的床头。
“你怎幺……?”凡妮不解地擡起头,勒宁正襟危坐地告诉她说:”会议认为应该赶走德里古夫人。她冒犯了耶稣。她烧毁教堂,罪不可恕。”
凡妮咬紧指甲,“这的确……很难决断。”
勒宁俯身悄悄地揽住凡妮的肩膀,严肃地说:“但是通允的票数没有超过一半。这种情况需要重新评断,”
“你来问我吗?”凡妮局促不安,“我……我想我还是弃权。对不起,我做不了决断。”
她捂起脸颊,勒宁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着说:“就是因为弃权的人占多数,通允的票数无论如何也超不过半数。”他似乎在安慰她,他的手一并清清楚楚抚慰,抚揉凡妮的肩膀,“德里古夫人的行为让大多数人感到同情。”他轻声道,手钻进了她的胸口,探过领子,无视睡衣,一瞬间觉得里面深不可测,无论如何触不到内里,让他急出一身冷汗,心下一横,将冰冷的大掌向下一罩,掐紧屈起关节,终于,那只他垂涎已久,柔软弹嫩的白兔,被他抓到了,这只浑圆性感的白兔还在他指缝之间探起了头。他大汗淋漓,轻吁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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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万多字,也慢慢进入感情了,下章就开始收费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