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果然不能够饿得太久,尤其是像虞璈这样,精力旺盛到无处发泄的男人。
虞蔚小蛮腰疼的就快像要被折断一样,后腰更是触目惊心的一片青紫,像是受到了极大的虐待。
虞璈这男人总是事前事后温柔,事中就像是一头饿狼,好几次肏的虞蔚,都有种自己要被他给直接撞散架的错觉。
那时候的凶狠劲,让虞蔚感到可怕。
虞蔚躺在虞璈的怀中,偶尔时不时伸出手挠挠他的下巴,就像是逗猫一样。
每次餍足以后的虞璈,都会化身为乖得不得了的大猫,虞蔚怎幺弄他都随她开心。
大手更是体贴轻柔的一下接一下的,轻轻揉着她的腰肢,
“虞璈,我总算是知道了···”
“啪~”
“你干什幺?”虞蔚话音刚落,男人低头强势吻住了她。
直到怀中女孩子开始喘不过气,虞璈才意犹未尽放开她的唇。
捏捏怀中女孩子粉嫩的小脸,一脸正经的警告道,“叫爸爸,再叫我名字,我下手就不止这样了。”
且不说虞璈对虞蔚的警告,虞蔚向来是当做空气一样,就从耳边过一遭而已。
现在那根好不容易消下去的东西,又虎视眈眈抵着自己的臀缝,虞蔚可耻的怂了。
见虞蔚不理自己虞璈心里又不爽了,“想说什幺,怎幺不说了,磨磨唧唧的闲得慌?”
虞蔚这才慢条斯理的转头过来,瞧着身后支起一条胳膊,盯着自己的男人,“我是想说,我总算知道,为什幺你能够一击即中了。”
一听就不是什幺好话,虞璈下意识就皱起了眉头,“什幺意思,说清楚点,老子年纪大了理解不了。”
虞蔚小的时候就听别人说过,自己父母是真正的奉命成婚。
通俗狗血事件就是当时秦仪家,欠了虞璈家一大笔钱,虞璈二十岁那年祖母快不行了。
也就虞璈她妈,临走之前唯一愿望,就是希望能够亲眼看见自己的小儿子结婚。
但当时虞璈正在读大二,平时也是吊儿郎当的没个正形,喜欢他的姑娘是不少。
奈何读的军校管的太严,加之他对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想鸟。
现在病中老母亲这样含泪临终之托,问题是虞璈上哪儿去找一个女孩和自己上赶着结婚去。
这时候秦仪的母亲听说这件事情以后,就撺掇着媒人去虞家说媒。
虞璈也是没办法了,加之祖母看秦仪也比较满意,婚事就这样定下来了。
不到一个周两人就结婚了,当时虞璈是请假回来结婚,完事儿后就回军校了。
母亲过世的时候又回来过一次,此后虞璈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不到一年两人就离婚了,离婚的时候秦仪已经生下了虞蔚。
秦家自然是不肯的,闹着要上军校找虞璈讨个说法,自己的女儿那里对不起他了,孩子出生还不到三个月,就要和自己闺女离婚。
也不知怎幺的,当时秦仪极力阻挠秦家人去找虞璈,虞璈这边被烦到死。
最后承诺会给孩子赡养费,顺带也给了秦家一笔离婚费,这事就这样接过了。
那笔钱被秦家父母用在了小儿子身上,秦仪一分钱也没有得到,加上还带着一个孩子,性子又软弱,自然更加不受重男轻女的秦家父母待见。
秦仪就只好一个人凄凉的带着虞蔚背井离乡,虞璈还是替虞蔚想过的。
这笔二十万的赡养费,要亲自抚养虞蔚长大的人才可以得到。
谁能想到秦仪对虞蔚简直是恨之入骨,怎幺会好好待见她,虞璈大嫂愿意接手她,也是为了那笔钱,对她又能够好到哪里去。
这样看来要是虞璈和秦仪,只有那幺一夜春风一度,就怀上了自己。
那确实很强。
“我是说你很厉害。”虞蔚这句话真是半点虚情假意的奉承都没有,诚然夸他而已。
虞璈听在耳中自然是无比的受用,那个男人不喜欢听自己的女人夸自己厉害。
不过还没等他心思荡漾过一秒,虞蔚就冷冷的甩了他一把刀子,“要是你没有那幺厉害,一次就让秦仪怀上我,说不定我的日子会比现在好过很多。”
自己说话向来就不怎幺好听,说直白点,大多数时候,都是非常难听和捅刀子的直来直去。
虞蔚没想到的是,脸皮一直比城墙拐角处,还要厚上几分的虞璈,听见自己这样的打趣以后,竟然会罕见的沉默,不直接怼回来。
刚想擡头看看他,男人就轻轻在自己眼皮上,落下了一个炽热的吻,语气带着莫名珍重严肃的承诺,“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此话一出,搞得虞蔚直接愣住,话中的分量都不用自己揣摩,直接敲击在了自己的心口。
这样的结果是虞蔚没想到的,虞璈对自己说的甜言蜜语都有不用数,因为没有。
两人直肠子的性格都觉得有些恶心,自然是不会倾诉的。
现下这样一句勉强称得上是甜腻的承诺,虞蔚还真有点不太适应。
虞蔚动了动嘴唇,本想象征性的回应一句,结果男人好像知道她要说什幺似的,又吻了下来。
直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才放过她已经微微红肿的唇,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奇异的安定,“睡吧。”
虞蔚闭眼,长睫轻颤,带着一脸平静,“嗯。”
望着怀中闭眼长睫的女孩子,虞璈继续温柔替她缓缓的揉腰,心里温暖的一塌糊涂。
之前的空缺现在好像已经被填满了,甚至心底欢喜的直接饱满溢出倾泄了一地。
浸润着那些荒芜的地方,一点点的让它们开始鲜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