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为就和好了……这集的内容是通乳……邪恶啊!
这几天家里事多,更新不定,大家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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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盛垚漱了口,两人合衣躺下,折腾狠了,很快沉沉睡去。
盛垚是被胸前两团的暴胀压迫感激醒的,从未有过的感觉,两只乳房沉甸甸得如同小山般压着她,更可怕的是,里面仿佛灌了铅般瘀堵,不动,都疼得让她直咬牙。
她不愿惊醒枕边人,自己伸手,探入衣襟,十分小心握住,这回子可好,这样轻的力气,也只让她痛得哀叫出声,立刻就将那人惊醒…
“怎幺了?”他关切问,就着烛火点点,也能瞧见她痛苦的表情。
“痛…”她也不敢再动手,只能僵硬躺在那边,一动不动,撅着小嘴说。
“哪儿?”他问,手自然伸到她的腰窝,以为痉挛发作。
她摇摇头,携了他的手,轻轻盖上其中一团…
“嘶…”她又忍不住吟了一声,真痛,又痛又痒,恨不得…
他的手掌,似乎触到了一片湿滑,拿到鼻尖闻了闻,淡淡奶香味。
他心下神魂具颤,下体立刻有了反应,可又碍着她的不适,不能立刻怎样,想到眼下情景和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关,顿觉尴尬。
“你…你…帮帮我…”也不知是痛还是难耐的声音,勾魂摄魄。
闻言那人颤了颤,两只手指尖轻轻拈起一只乳头,再,挤了挤…
并没有乳汁溢出来。
她发出又一声哀鸣,上身不耐扭着,急促说:“笨蛋!是…是吸出来!快呀!要…胀破了!”
那人颤得愈发厉害,抖抖索索解开她的上衣,只见那两大团耸立着,其上两只粉色的圆柱,已然完全勃起,求欢般对着他…
“垚儿…不行!我去找奶妈!你等着!”他咽下口水,赶紧为她遮了衣衫,翻身下床,推开门,就开始对外面上夜的吩咐,不一会,院里变得人声鼎沸,一排奶娘被深夜召来,个个垂手听命,大气不敢喘。
“你们哪个最善疏通妇人奶水?”管家承了主子的意思细细盘问。
一排人均举手。
管家为难般进屋复命,此时盛垚已经痛得微微有些低烧,他又不敢碰,急得在屋内来回踱步。
“管她哪个!找个年纪大,看起来稳妥老练的便是!”他不耐烦地对管家斥道。
“别…要个年轻长得好的…”盛垚却哆哆嗦嗦说出这样奇怪的要求。
澜清只蹙眉,却没有逆她的意思:“听到了?快去!”
不一会儿,一个青春靓丽,颇有几分风韵的美少妇,被引进内间。
她先是对屋里两人福了福,口道:“奴家姓柳,相爷,夫人万福金安!”再一擡头,却正对上床边那人考究的眼神…
没见过这般貌美的男子,五官镌刻,形容闲散慵懒,那对酒红色的眸子亮得好似夜空中的晨星。
“愣着干嘛?快为夫人通乳!”男子此时垂眸,低沉开口,威严中带着一丝不耐,看起来脾气不小。
柳娘赶忙上前,想要扶起夫人,谁想就被一侧坐着的大力推开,她也是柔弱之身,还好抓住了床栏,将将稳住自己。
那人自己爬上床,将躺着的美人小心翼翼扶起,使其头枕胸,又用双手环着美人的腰,头耷拉在她肩上,不知耳语了什幺,却见美人表情瞬间柔和了许多。
柳娘大着胆子半坐下来,伸手去解盛垚的衣衫,却又被那人粗暴地一手打掉。
“珠儿!”盛垚无法,只能出口制止。
那人一声闷哼,大掌游走上她宽松的罩衣,解了盘口,打开衣襟,露出下面那两团波涛汹涌来。
柳娘这些年在富贵人家当值,可谓也是见多识广,可此时也有些发懵,一是因为这天下最有权势的男子竟是这样一个小心眼的宠妻狂魔,二是夫人胸前这对尺寸吓人的奶子,生得那样诱人,再加上身后那俊美男子的加持,不知怎地,此情此景,竟有些香艳淫靡,让她情不自禁红了脸,下身也润出些羞人的汁水来。
“有劳。”盛垚的声音打醒了对面愣着的柳娘,她连忙摇手:“夫人折煞我了!只是妇人之事,怕损了相爷福气,还请相爷…”
“怎来的那幺多废话!换人!”他只不耐擡头,对外嚷。
柳娘吓得就要下跪,却被盛垚虚虚一扶:“相爷留在这,也是因为我身子残疾,怕稳不住…”
柳娘立刻点头如捣蒜,澜清则是不屑一哼:“你这是什幺烂好心?”
她拍了拍那双手,像哄孩子般,只见那人又将头埋回她的颈窝。
柳娘这回事见识了,真真实实感受到了相爷宠夫人,果然名不虚传…
于是打起百倍小心,巧手复上,循着硬块下的脉络,一点点将乳管里堵塞的奶水挤出。
她手法老道,动作轻柔,全神贯注,小心翼翼,故而盛垚并不痛,反而随着奶水的挤出,仰起头,身体全面后仰,与身后那人交颈相缠,嘴间时不时露出一丝惬意的低吟来。
这场景,俨然越来越诡异…
柳娘即便全心在通乳上不知觉,盛垚和那人却看得明白,那两团被她一个陌生的美妇揉捏挤弄,滴出乳白色的奶水,仿佛还能闻到乳香…
而她们两人却是紧贴厮磨,她正用光洁的后背,微微蹭着他的胸肌…
如同,三人合欢。
然,男主角连头都不敢擡,只压低声音,带着些怒气质问:“你要做什幺?”
盛垚却笑得坦然,偷偷伸手绕到后方,并不费力气就能接触到他的那根,用指尖勾了勾,方仰着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她弄的我舒爽,是个好奴才!”
“我看你是欠操!”他一把打掉伸过来的咸猪手,想了想,还是问:“那贱奴霜儿,也是你派来算计我的?”
盛垚摇摇头,答:“小丫头思春,我只不过成全了她一二罢了!”
“你这恶女!明知我最讨厌…”他咬牙切齿,却又恨不起来。
“我一个瘫子,不得给自己找点乐子?还不成天天受你的气吗?”她的语音里有些冰寒笑意,不得不承认,这世界,除了他,她对谁,可能都会不怀好意。
“我真的干了,你不杀了我?”他不信,又问。
“你也得干得了啊!不是吗?”她吃吃地笑。
“反了你!一会看我怎幺治你!”
“相爷…”她正待发声,就被对面的打断…
“应该好了…”柳娘擦了擦额汗,起身,正想出门交代人备碗和热水,谁想澜清的大掌已经不避嫌地复上了盛垚的双乳,似乎是急不可待地试了试,立刻,从他轻夹的一对乳尖中呲出两股乳液,划着弧线,正巧打到去而复返的柳娘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