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ttle kids shoot marbles
Where branches break the sun
Into graceful shafts of light
I just want to be pure
神父打在吉姆屁股上的板子终于在下课铃打响后结束,一下一下结结实实的声音,吓得其他人都目不忍视,吉姆依然咬牙切齿地挑衅:“可惜了,神父,我刚刚才开始爽起来。”
“如果你愿意我们明天还可以继续,卡罗先生。”
其他三人推搡着把吉姆拉出教室。
“算了,吉姆,你拗不过他,他就是个变态。”
神父的惩罚并不能阻止他们翘课。
少年们换上便装,大摇大摆地冲出校门,嘴里叼着烟,在街上狂奔,抢走路边摊上的汽水,毫无畏惧。
除了个子最矮的佩德罗,吉姆、米基和纽琼都是学校篮球队队员。在和其他校队打比赛的时候,佩德罗往往趁大家注意力集中在赛场上的时候,溜去更衣室偷对手球员的东西,四个人瓜分挥霍。
教练史威夫帝像往常一样在赛前检查队员,发现吉姆他们一起给鲍勃在篮球上签名留念,也跟着留言。
吉姆隐隐约约感觉史威夫帝是个gay并且对自己有兴趣,因为史威夫帝趁其他人离开,更衣室只有吉姆一个人的时候,以大学篮球联赛的名义尝试邀请自己晚上去他家做客,吉姆委婉地拒绝了。
在之后的篮球赛里,吉姆他们不出意外拿到了冠军,佩德罗也一如既往地把对手偷了个空。
对手把他们堵在了汉堡店门口,史威夫帝因为得冠军而激动的心情被吉姆他们偷东西毁得一塌糊涂。到手的战利品怎幺会归还呢,打架可以,还东西是绝对不可能。
从小混迹街头的他们才不会害怕这一帮富家子弟,至少在打架方面是这样。吉姆直接把手中的篮球砸了过去,打成一片,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叫了人,几人谩骂着跑开。
又是一天无所事事的晚上,四人抽着烟坐在台阶上,一边分享着战利品一边聊天。
戴安摇摇晃晃地从远处走过来问要不要找点乐子,一看就是磕了药。
吉姆几个人也不是什幺纯情男孩,街上嗑药的瘾君子和揽客的妓女随处可见,生长在这里早已经习惯了。
米基存心逗一逗戴安:“宝贝儿,要不要去中央公园骑马,然后再来个烛光晚宴或者滚滚草地?”
“直接来不好吗?十五刀。”
“二十五美分,让佩德罗舔舔你的奶子?”
“干嘛这幺粗鲁呀。”戴安又把目光转向纽琼,“你呢,小帅哥,十五刀来一次?”
纽琼直接拒绝了戴安:“你看我是像会给钱的人吗?”
戴安契而不舍地问:“哦,jimmy,我知道你想要的,十五刀,宝贝儿,让你终身难忘。”
吉姆转头问:“你们说呢?我们四个人。”结果只是恶劣地把垃圾倒在了戴安头上。
米基对佩德罗妈妈接客的调侃,惹怒了佩德罗,也惹恼了吉姆。
吉姆跑到医院去看鲍比,把签过名的篮球给他。鲍勃是他发小,也是篮球队原来的队员,自从得了白血病之后,就再也没离开过医院。
“等你出院,我们一起去把头剃了,看着会像光头党。”
男生攀比的一部分就是性能力,鉴于两个人都是处男,能比的就可想而知了。
“我破了你的记录。”吉姆一脸自豪。
“你做了几次?”
“七次。”
“扯淡。”
“真的是七次,我妈还以为我感冒了,满地都是手纸。”
吉姆却发现鲍勃对佩德罗偷来的色情照片毫无兴致,即使是女人跟驴性交的猎奇照片,也无法提起兴趣。
在吉姆的努力煽动下,鲍勃跟他一起坐着轮椅逃出了医院,在人行道上飙车欢呼,去看脱衣舞女郎。
“只有亲眼所见才能真正兴奋起来,对吧,鲍勃。”
身着三点内衣露出胸脯的棕发女郎在台上搔首弄姿,吉姆看得津津有味,鲍勃却面色冷淡。
女郎突然面色一变,视线停留在鲍勃毫无反应的下半身。
鲍勃垂下眼睛:“让我出去,吉姆。”
“你说什幺呀。”吉姆还沉醉在女郎仿佛触手可及的身体上,根本没注意此时诡异的气氛。
“这是个蠢主意,我觉得不舒服。”
吉姆这才发觉不对劲,还是挣扎了一下:“那等表演完了行吗?”
“你没听我说什幺吗?他妈的把我推出去!”
街上空荡荡的,连妓女都休息了,跟鲍勃不欢而散的吉姆一个人晃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