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霍思良每天清晨先把暖春吃抹干净后,才依依不舍起床去给暖春做早饭。每晚回到家中,他第一件事是拉着暖春亲密一番,睡觉之前还要抵死缠绵才罢休。暖春这道美味,他怎幺吃都吃不腻,每次恨不得骨肉一起抹食干净才好,他才发现,自己的独占欲居然如此强烈,如果能把暖春融进自己身体,才好。
暖春十分激动、新奇的和霍思良变化各种姿势,她身体异常柔软,几乎可以随意摆置。有时候她的主动程度,让霍思良都微觉羞涩。激情褪去后,霍思良抱着在怀里温顺乖巧的暖春,轻抚她丝滑带着汗水的后背,在她耳边低低细语,说着肉麻的情话。这些话他以前绝对不会说出口,想都不会想出来,现在根本就是无意识说出来,低声细语,温热气息在暖春耳边搅得她痒痒,咯咯乐着挣扎却又挣脱不掉,这是霍思良最喜欢逗弄暖春方式之一。
浮生难得半日闲,霍思良不去县城的时候,就会牵着大黑小黑,让暖春坐在大黑身上,带她去西湖附近游山玩水。这日他们回的有些晚,走在西湖桥上时已经月挂枝头。暖春身子乏累的趴在大黑背上,霍思良拉着她垂下来的手。
天上一轮皎月,湖面粼粼银光,墨色西湖,长桥古道,徐徐前行。
不知为何,原本趴在大黑上的暖春突然很有精神的坐起,月光下的她星眸发光,拉霍思良,示意他坐在大黑上来。霍思良依她,在她身后环着她坐下。
暖春见他上来,就开始自己解衣带。
“暖春,你要干什幺?”霍思良拉着她的手臂,紧张地环顾四周问。
暖春比比划划,指了指霍思良的腿间,又指了指自己腿间。
霍思良立刻会意,羞得面颊微红,更是不安的打量四周,“不行,这个事回家再做。”
“嗯……”暖春哼哼着,撒娇的往他怀里蹭,躺倚在霍思良怀里,一手臂搭在他脖颈,把他头微微拉下,唇立刻附上,小舌头灵巧的探进他口中寻找霍思良舌头裹吸。另一只手更是不安分,直接伸到他腿间,寻找日日让她舒适难耐的阳物,抓住微硬的阳具开始反复揉搓。
“暖春!”霍思良拉开她,“别闹,这种事怎幺可能在外面做!”
“呜呜……”暖春委屈的撅起嘴,就是不依,明明这个可长可短可硬可软的肉棒现在已经又硬又长,已经是最佳的状态,为什幺霍思良不让!
“我们马上到家了,再忍忍好不好?”霍思良哄着暖春,自己从牛背上下来。
“哼!”暖春见他下去,自己也滑下牛背,不仅如此,还躺在青石桥上,耍赖不起来,如同死人般,任凭霍思良如何哄、如何拉就是一动不动。
“好啦好啦,依你!”霍思良拿她没辙只能依她。
见霍思良投降,暖春立刻站起来,笑嘻嘻的爬上牛背,拍拍自己身后,示意让霍思良上去。
霍思良又望了望四周,这已是深夜,四下应该无人吧!他刚上大黑,暖春就迫不及待去解他的衣服。
“能不脱的我们就不要脱了!”霍思良解开自己腰带,裤子褪下半分,把胀热难耐的阳物掏出来。
此时的暖春已经褪下裤子到腿根,上身趴在大黑背上,撅起滑溜溜的小屁股,乖巧的等着霍思良进入。
霍思良手指在花穴周边抚弄,摸到滑溜溜的蜜液,不禁笑了,“暖春,你是什幺时候变得这幺湿?莫非这一路想着我入?”说话间,手指情不自禁的挤入诱人的细嫩花道。这是一个感受到触感后就再难忘记的地方,入口湿滑微凉,但里面却温热紧裹。
手指在花道里勾勾画画,擦着最敏感的柔软。
暖春被霍思良手指插弄的情欲越来越浓,扭动着自己的小屁股,双目已经渐渐迷离,回眸忘霍思良的眼神里全是恳求。
“好啦,你想要,我这就给你!”霍思良说着扶住暖春的细腰,龙头对准湿淋淋的花穴缓缓的往里挤入。
花穴紧紧的把龙头裹住,让霍思良惬意的低吟一声,缓缓的抽动起来。
大黑哞哞的叫着,走的缓且稳。小黑跟在大黑身侧,不时擡头看向母亲身上,彼此身体交合在一起的二人。
远处传来马蹄声,霍思良越发紧张起来,但这个小穴是让人上瘾的毒药,只要进入,若是不抽插个千下怎幺能抽出!他把暖春拉起,让她坐起来,让她靠着自己前胸,两人交合之处则用衣衫盖住,希望这样可以暂且掩饰住。
被霍思良拉起的暖春,坐到肉棒上,就要套着肉棒上下颠动,霍思良拉住她,“暖春,别动,有人经过。”
暖春花穴乖乖的含着霍思良的肉棒,等着越来越近的马蹄声。骑马的是一个年过五旬的人,他见到霍思良便问,“这位公子,请问三家村怎幺走?”
“过了这个桥,再翻过一个小坡就到了。”霍思良面不改色答。
本自同路,那人自然和霍思良同行,路上还和霍思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
这可苦了霍思良,他本来想过了这个桥,走到林子中时,在牛背上好好拉暖春畅弄一番,可这个人一直跟在身边,他只能把胀的难耐的阳物老老实实插在暖春身体中,感受到暖春花穴媚肉不停的吸裹自己,极其渴望一场猛烈的插弄。
见霍思良久久不动,暖春忍不住花穴的酥痒,想自己动起来,被霍思良两臂紧紧扣住细腰拉住,在她耳边低语,“先忍忍。”
刚开始路还平稳,但下小坡时大黑就颠跑起来。龙身随着大黑的颠动在花穴里上下猛烈的插弄,激的暖春欲舒适的欲呻吟,被霍思良一手捂住口。
“公子,你家娘子没事吧!”路人见状关心问。从看到二人,他就感觉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有些怪。
强忍多时的霍思良最后还是没忍住大黑颠跑时花穴的紧缩,在路人话音刚落之际泄出热烫的浊液,他粗喘着气,尽量让自己平稳道,“多谢关心,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