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左手臂放在左腿上,将长袖口撸了上去,露出了那块大大的蝴蝶斑。
她将俊脸扭过来,一看之下,秀目瞪得大大的,显是颇感惊讶的样子,估计她也没有想到会将我扭的这么厉害。
我怨气十足地狠狠白了她一眼,低头一看,妈的,那个蝴蝶结竟变得黑黝黝的一片,就他娘得像一个大大的黑痣。
冼性感看着看着眼睛里蒙上了一层雾气,估计她心疼得快要落泪了。
就在这时,希特勒同志起身要到外边去,无意中又看到了我左手臂上的伤痕,这B又大呼小叫起来:小吕,你的左边手臂又受伤了?
他这一咋呼,其余的人纷纷对我行注目礼。
我急中生智:不是受伤了,刚才碳素墨水弄到手臂上了。
边说边急忙将袖口撸了下来。
MD,老子睁眼说瞎话的功夫与日俱增,蝴蝶斑黑黝黝真的像是碳素墨水的颜色,要是说纯蓝墨水弄的,谁也不会相信,西洋镜非的拆穿不可。
冼性感听我这么说,既感激又佩服地看着我,感激的是我没有说出真相,佩服的则是老子的应变能力。
我对她报以宽厚的一笑,估计老子的这一笑杀伤力太大,冼性感急忙用双手按住眼部,为了掩饰泪水地流下,顺势做了个搓脸的动作,双手放下后,脸上有明显的泪水痕迹。
妈的,这丫怎么这么爱流泪?
搞的老子心里比吃翠花酸菜还酸酸的。
这时,我桌上的电话响起,我抓起电话一听,耶!
是李感性的柔柔性音:小吕,明天你有安排吗?
明天?我不由自主地似是自问又似是问她。
明天是星期六啊。
晕,我竟忘了今天是周五。
我心中突突跳了起来,杏姐找我干吗?
难道要约我?
约我干什么?
不会那样吧?
脑中乱七八糟,嘴里却是连连说着:没什么安排,我没有什么安排。
哦,这样就好,明天你到我家里来,帮我干点活。
好,我明天一早就过去。
我急忙答应下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岂有错过之理。
随后她又在电话里告诉了我她的家庭住址,哪个小区几栋几号几层几零几,交代的清清楚楚,唯恐我找错了门。
搞的偶整个儿身子飘飘欲仙,如腾云驾雾一般。
MD,美女的魅力怎么这么大呢?
估计她让我去喝她的尿我绝不会嫌臊,去吃她的便便我都不会嫌臭。
当然了美女的尿尿香过咖啡,美女的便便赛过牛排。
冼性感听我接电话那高兴劲,看我接电话那眉飞色舞的样子,在飞鸽上问我:谁打来的电话。
我心中一沉,NND,刚刚把她的醋劲给中和下去,此时要是说朕的皇后打来的电话,这个冼答应肯定又得TMD吃醋。
急忙又扯着谎话说:我一个男同学来的电话,约我星期六出去玩。
她明显地相信了我,性嘴一抿微微一笑,老子心中登时一宽。
心中一宽的同时,心中不得不也给自己提了个醒:以后守着这丫时,要千小心万谨慎。
这丫虽不是自己的老婆,但却比老婆更加尽职尽责。
MD,不分析不知道,一分析吓一跳,老子竟然是个惧内的货色。
终于到了下班的时候了,我看冼性感没有走,也就故意装着工作没有干完的样子,煞有介事地忙着。
过了一会,其余的人都陆陆续续地走了,屋里只剩下了朕和冼答应。
此时,朕已发现冼答应一直不走也如朕般是故意的,肯定有话对朕说。
朕龙体欠起,离开龙榻,走上几步将宫门关上了。
回转身来迈着四方步犹如下了朝的皇帝般走向俺的冼答应。
冼梅看我关上了办公室的门,秀眉紧蹙着盯着我,眼神里却明显呈现无限欢乐,但嘴巴上却是言不由衷地轻声说着:你这小子,关门干什么?
她嘴上如是说,脸上却是兴奋地红光四射,彩云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