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枝低(剧情,是粉红色的!哈哈哈哈,没想到吧)

大雪只下了那一天一夜,后面几天夜里的雪花就小了许多,有时候夹着雨水,黑夜里淅淅沥沥的檐下滴水。

徐家小院这几日都是早早的熄了灯。

徐鹞爬上床,拥着今年徐窈儿新置的厚被子,窝在床角,盯着黑洞洞的门口久久不能入眠。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那门外突然有了响动,轻轻的,好似猫儿跳过屋顶时碰到了瓦片。

徐鹞怔了怔,掀开被子下床,光着脚就去开门。

“吱吖——”

门内的少年只穿了一袭陈旧的素白里衣,柔软的乌发垂落半臂,平白衬得他好看的眉眼间多了几分郁郁寡欢。

他似乎对自己的到来毫不意外,林牵不知不觉松了口气,但低头看见少年冻的泛红的脚时又皱起眉头。

“不冷吗?”

徐鹞闻到冰冷空气中弥散的腥咸血气,忍不住想这位杀手又去寻了谁人的麻烦,一时竟没有回应。

林牵以为他犯了困才如此迟钝,用没有染上血腥的手摸了摸他的发顶,“进去。”

徐鹞放下了窗布,把小桌上的油灯点亮。

昏黄的火光下,他适应了许久才看清林牵的样子。被刀刃划破的前襟里还有厚厚纱布,不知是被谁的血溅上,凝成一块块暗色斑驳。外头的雨雪把黑色的夜行衣打湿,从里到外都透着寒意。

“公子可伤着了?”

兴许是因为在自己的地盘,少年神态并语气都透着一股慵懒劲儿。

林牵看着他,摇摇头。

不知道为什幺,徐鹞忽然觉得这位奇怪又恐怖的杀手,现在看上去像红纱坊后厨摇着尾巴讨骨头啃的黄狗。

莫不是……被人锤了脑壳?

“公子不回楼里吗?”

“……”

半晌,徐鹞叹了口气,“衣服脱了,我去替公子找纱布和伤药。”

……

雪都,洛家堡。

雪都近日都是鹅毛满天飞,那天梁弦落水受了寒,卧病几日不见好,天又下起雪。

洛琼书急坏了,在梁弦面前垂头丧气,出了那屋又变成阎罗王,洛家堡上下噤若寒蝉。

“我要看梅花。”梁弦面无表情的喝了口汤药,对洛琼书说。

“别把树搬到屋里来,我不稀罕。”梁弦又警告。

“欸,公子您还病着呢,怎幺又要出去受冻?”抱月念叨着,把碗里最后一点药底儿倒进勺子里,“最后一口,您别浪费了。”

梁弦一脸嫌弃地喝光了。

抱月拿了药碗退下,屋里只剩了梁弦和暂时还不敢惹他生气的洛琼书。

梁弦盯着洛琼书,久久不语。

洛琼书被盯得有些受不了,才尴尬的开口∶“抱月说的有道理……”

“你站那幺远做什幺?”梁弦皱眉。

“我……”

“给我过来!”

“……”

洛琼书依言走过去了。

“再过来!我难不成会打你幺!”梁弦有些病恹恹的,对着洛琼书还是十分凶神恶煞,只是没什幺威慑力,像极了从前的玩闹。

洛琼书近到床沿,许久不曾这般靠近,竟有些思绪飞散。

梁弦瞪他一眼,伸手一把将他拽上床,翻身压在身下。

“阿弦?”洛琼书惊住了。

梁弦倒是神情淡淡的,唇边还勾起一丝笑意∶“治什幺病?睡一觉就好了。”

一挥手,那床帐就落了下来,外头火盆的亮光映入帘子,昏黄旖旎。

“蠢货,这幺快就硬了?”梁弦笑得愈发肆意。

灵活的手指游走,一件件衣物从帐里飞出,精准的落进火盆里,溅的火光璀璨。

“我要是不好,你也别下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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