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叫兽!你有胆就开门啊!我知道她在里面!叫兽……”凌宿在教授宿舍楼里的声音几乎震动了整栋楼,邻近宿舍里的人都闭门不敢出来,害怕被这只咆哮的狼妖迁怒。
“这些小孩真让人不省心!”司量远远就看到宿舍门口抓狂的男生,刚在理科一号楼送两只狗妖上救护车,回来又看到找麻烦的狼妖,不禁摇头。
隐隐听到身后的叹气,凌宿猛回头看到一身白色西装的高冷教授,惊讶又尴尬地回头看紧闭的宿舍门——刚才那一顿捶门谩骂完全是对空气发泄了。
“有事直说,别像人格分裂似的对公共财物发脾气。”司量冷睨了他一眼,拿着文件夹径直从他身边越过,掏出钥匙开锁。
“人格分裂?说谁呢?”凌宿被他一激,气得想冲过去揍他一拳,但对方回头一瞪,他又不好发作,这天鹅妖让人昏厥的变态技能他可不想再领教第二回了,只好沉住气跟着他进屋,关上门之后才赶紧交待问题。
司量默默地听他讲述,低头假装整理桌上的手术工具以掩饰自己的情绪,待他说完才擡起头冷淡地回应道:“学生遇到问题不是应该找警察吗?我只是个大学教授,既不是警察也不是她的守护者,你跟我说这些干什幺?”
“你……”凌宿被他一脸不在乎的高冷气得脸色发青,转身冲到门口狠狠拧开门把手就要走,门一开,眼前竟是那张令他紧张半天的小脸。
白语烟惊愕地看着凌宿,前一秒她正擡手准备敲门,只见凌宿脸上的表情像被塞了一嘴苍蝇似的,青筋暴浮,吓得她僵在原地。
“你刚才去哪儿了?不是说来找天……”凌宿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大,赶紧降下音量:“你不是说要找天鹅妖吗?怎幺比我晚到?”
“我……”白语烟眼里闪过一丝心虚,即时转移话题:“司……教授在吗?”
玉手刚往屋里一指,就被里头伸出来的大手捉住,随着她一声惊呼,轻盈的身子被拽进屋里。
“喂,天鹅妖,你温柔点儿!”关上门,凌宿再也不避讳称呼了,但他也阻止不了司量把白语烟按在大桌上,还直截了当掰开她双腿、掀起她的百褶裙。
司量看都没看他,专心压制大桌上挣扎的女孩,冷冷地问道:“狗妖射里面了吗?”
“没有,你放开我!凌宿看着呢!”白语烟羞得想合拢双腿,却被司量结实的腰卡住,从侧面看过去,两人好像穿着衣服在性交。
凌宿忍不住靠过去刷存在感:“对啊,我两只眼睛都看着呢!天鹅妖,你就不能……”
“潮虫也进去了?”司量没搭理他,继续问身下的女孩,戴了乳胶手套便伸手探到她下体,顿时又怒又气:“内裤呢?”
“哈?什幺?内裤……”白语烟被他一问,才渐渐记起从理科一号楼出来时手里还捏着内裤,遇到葎草妖之前也还拿着,在那之后她的注意力就没有在内裤上了,而是纠结于葎草妖到底是不是景然的问题。
“哈,我知道了!”凌宿欺过去,大手搭在白语烟的膝盖上好奇地问道:“白语烟,你是不是今天出门前压根就没穿内裤啊?”
司量瞟了一眼他的黑爪,即刻沉下脸:“手拿开!”
凌宿怔了一下,嬉皮笑脸地退开,见司量把手指探入她下体,又好奇地踮起脚尖偷看,随着司量的手臂往前深入,白语烟也由低吟变成痛吟。
“痛!不要再进去了,呜……”她痛喊着抓住司量的手臂,痛苦的表情看得凌宿也紧张起来,忍不住在旁边叮嘱道:“嘿,天鹅妖,你不会要给她拳交吧?上回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要测试松弛度也不用这招吧?”
“少废话!我是教授还是你是教授?”司量瞪了他一眼,把手指从白语烟阴道里抽出来,蹙眉看着她扭曲的表情,不禁困惑自己明明只插进去一根手指,她怎幺反应那幺大?
“你是,你是叫兽,叫兽!”凌宿被他一凶,只好赔笑,目光死死地盯在他的手指上。
刚从女孩下体抽出来的乳胶手套上沾着清晰可见的透明淫水,干净而腥香,丝毫没有狗妖的骚气和潮虫的腥臭,却隐隐有些绿色的残渣。
“这是什幺东西?”司量的脸色顿时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