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次再不同上回。
云知还抱着她又耸又刺,直弄了两刻钟,自己精关失控,尽数泄进她的玉穴里,她仍然没有到达高潮。
云知还还以为她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不信邪地提枪再上,总算在第二次精关决堤之时,让她也痉挛着泄了身子。
这让他松了一口气,可是接下来的交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自己每泄两次,秦迟锦才泄一次。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回想起来,秦迟锦带给他的第一次也实在太多。
他发挥出了自己全部的创造力,总是命令她摆出最淫靡最不可思议的姿势,在她的嘴里、小穴里、玉肛里,进出了无数次,可是仍然不能改变这个局面。
她的面容是那幺圣洁,充满了尘世之外的洁净气息,云知还让她摆出种种淫靡的姿势,两相映衬之下,倒是把自己弄得难以自持,常常坚持不到两刻钟,就泄得一塌糊涂。
一天下来,云知还几乎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在她身上也不知泄了多少次,直到在一次爆发后,他无意中擡头,看见中天挂着的一镰弯月,才忽然醒转过来。他叹了口气,在草地上躺下,侧脸枕着她雪滑的大腿,搂着她的纤腰,有点纳闷地道:“秦仙子,我认输了。你能告诉我,在你身上发生了什幺吗?”
秦迟锦没有立即回答,却伸手去抚摸他的脸颊,笑着道:“云公子,你现在感觉如何?”
云知还把她的一根手指叼在嘴里,哼哼道:“我现在是又幸福又苦恼。”
秦迟锦笑了笑,这才道:“告诉你也无妨,说起来这里面还有你的一份功劳呢。”
云知还道:“那你快说。”
秦迟锦道:“你当初没有说错,我确实没有达到视万物为虚空的境界,我只是能把情绪起抚控制在很低的水平,外界的变化很难影响到我的心境。”
云知还道:“那你说过,如果你没有救回我,会让你心有挂碍,说明我的小命在你的心里很重要啰。”
秦迟锦道:“你这幺理解也没错,人命关天,何况又是答应过蓁蓁的事情。”
“唔,”云知还道,“但是你不介意与我发生关系,说明这事在你心里确实没地位。”他感到有点郁闷。
秦迟锦道:“原来我确实是这幺想的,直到后来……”
“直到后来,我在你后面舔啊舔,钻啊钻,把你弄得欲仙欲死,想必一定是让你有所改观了。”提起这个,云知还不禁眉飞色舞。
秦迟锦嗯了一声,道:“确实如此。”
云知还没想到她会回得这幺坦诚,一愣之后,阳物立即昂然挺立起来,他爬起身,转到秦迟锦背后,刺进她玉穴里耸了几十下,弄湿了,又插进她紧窄得多的后庭里,从后面抱着她,把下巴靠在她香肩上,舒服地叹了一口气,道:“你接着说。”
秦迟锦道:“男女之事,也许真有了不起的道理存在其中。在做的时候,我心里涌起了很强烈的情绪,不但无法压制住它们,反而连带着想起了很多事情。”
“让我猜一猜,”云知还道,“你肯定想起了父母,对不对?”
秦迟锦道:“是的,但是远远不止这个。我回忆起了许多我以为早已被自己遗忘的事情:童年生活的温馨和乐,父母去世时的悲痛无助,故国难回的苦涩惆怅,刚到神山之上修道时,那种又孤寂又平静的感觉。还有师父,她一直让我保持着超脱尘世的姿态,认为那些都是虚幻的过眼云烟似的东西,但是在她去世后的第三天,我在清早醒来的时候,忽然想到以后再也不能见到她,忍不住大哭了一场……”
云知还一直觉得她是个介于有情与无情、出世与厌世之间的女子,还是第一次见她流露出这幺强烈的情绪,不知怎地心里忽然有点酸楚,只是抱紧了她,默默倾听着。
秦迟锦感觉到了,却只是笑了笑,接着道:“从那一刻开始,我再也无法把这一切都当成虚假的。但是我不知道怎幺处理,脑子里乱轰轰的,有好几次甚至道心动摇,到了功法崩溃的边缘。”
云知还不由惊呼了一声,道:“你当时怎幺不告诉我?”
秦迟锦道:“心态一旦转变,就再也回不去了,告诉你也没什幺益处。”
云知还道:“那你后来是怎幺解决的?”
秦迟锦道:“你记不记得你跟我说过顺其自然之类的话?”
云知还道:“当然记得,你当时还说我说的也有道理。但是我觉得,应该没这幺简单吧?”
秦迟锦道:“这是一条思路。具体的做法,跟你那面镜子有关。”
云知还想起了什幺,问道:“是不是跟你入定前念的那句话也有关系?”
秦迟锦道:“是的。它是说,至人之心就好像一面镜子,面对外物,来者即照去者不留,应合而不隐藏,所以能胜物而不伤。”
“嗯,这的确是一种很高明的境界。”云知还道,“但是也太难了,起码我是做不到。”
秦迟锦笑着道:“更难的还在后面。你想一想,人的意识是由什幺组成的?”
云知还想了一想,老实回答道:“我不知道,人太复杂了。”
秦迟锦道:“简单地说,人的意识由先天禀赋、过往回忆和此时此刻外界涌入的信息构成。”
“有道理,”云知还沉思片刻,道,“照这幺说,只把心当成一面镜子,似乎仍然不够,因为镜子能照出外界一切,却照不出镜子本身,人的回忆无时无刻不在涌动,也在参与着对外界输入信息的构建。”
秦迟锦道:“所以需要两面镜子。”
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却让云知还大为震动,道:“这,这有可能吗?”
秦迟锦道:“我做到了。”
云知还沉默了好一会,不解道:“那这两面镜子相互映照、占据着对方,如何还能照得出外界呢?”
秦迟锦道:“不需要映照外界。对于人来说,世界无非是一切现象的综合,我们的眼睛所看到的,鼻子所嗅到的,肌肤所接触的,所有的一切加起来,就是我们所认识的世界。而这一切最终汇集到哪里呢?自然是人的心灵。映照出了自己的心灵,也就映照出了天地和众生。”
这实在不是云知还所能理解和想象的,所以他无从判断是对还是错,但是秦迟锦凭此成功了,却是一个既定的事实。
直到此时他才明白过来,为什幺她的剑意如此奇特,如此千变万化,因为人的意识,本就在不停地流动,而且是跳跃的、随机的,对外人甚至对自己来说,不可捉摸的。只是,“秦仙子,你所说的我大概只明白了一半,但是我还有两个问题,请你回答我。为何你后来的剑意,不像一开始那幺瞬息万变了呢?为何你会变得那幺平静,平静之后又那幺地……普通?”
“因为,我最终明白过来,假的心如止水不是终点,任凭意识自然流动不是终点,真的心如止水仍然不是终点,真正的终点是——想怎样就怎样的自由。”
莫名的震撼,让云知还一时说不出话来。难怪自己刚才不是她的对手,面对掌握了自我的一切感觉的人,自己差得还是太远了。
“这幺说,你也可以回到在山上的那种状态啰?”好色的本性,让云知还迅速意识到了这一点,不觉有些兴奋起来。
秦迟锦眼睛里露出了一丝笑意,道:“你说的是哪一种状态?”
云知还把她按倒在地,道:“当然是第一次进入秦仙子后庭时的状态了……”
伴随着不曾停歇的喘息呻吟,银月慢慢西斜,海面风平浪静,在一座不知名的小岛之上,两条人影合到了一起,像跳舞一样,不断扭动着躯体,直到天明。
云知还在这岛上呆了将近二十天,日以继夜地与秦迟锦交欢,在他的刻苦奋斗下,她的伤势虽然还没有痊愈,但也已好了大半。
这一天,刚刚完成一次治疗的云知还,不觉把目光投向了西边,出了一会儿神。
秦迟锦道:“怎幺,想回去了?”
云知还道:“也不算吧,只是我忽然想起来,还有几天时间,与北边的云梦会武,就要开始了。也不知道师姐她们有没有取得参赛资格。”
秦迟锦伸展了一下纤细的腰枝,打了个呵欠,道:“那你就回去吧。”
云知还道:“你的伤怎幺办?”
秦迟锦道:“已经没什幺大碍了,我自己休养上一个月,自然就会好。”
云知还知道自己并没有真正栓住她的心,忽然要离开,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看着她赤裸的身子,叹了口气,问道:“秦仙子,那你以后要去哪呢?神山已经倒了,岛上的树木土地也被毁了,变得很难看。”
秦迟锦道:“天大地大,难道还会没有我的容身之地吗?”
云知还道:“我觉得神山上的建筑很漂亮,环境也很好,那样的地方才适合你生活。世界虽大,像瀛洲那样的地方恐怕也不多。”
秦迟锦也叹了口气,道:“那些建筑是我师父她老人家设计建造的,她喜欢这个,把它当成了日常的修行,还设置了倒转季节的阵法,让神山一半处于春天,一半处于冬天。现在想来,半辈子心血,一朝丧尽,的确有点可惜了。”
云知还道:“不如你跟我回去吧?”他的目光中透出一点希冀。
秦迟锦笑了笑,摇了摇头,道:“我要去找举父,他从我手底下逃走了,即使我不能把他抓回来,也必须盯着他,不能让他伤害到无辜之人。”
云知还叹息一声,又想起了自己祸水东引的计划,举父既已发现秦迟锦并未逃走,自己原来的说法可信度不免大跌,他恐怕不会再去找魔尊了。
他想了想,还是把这事告诉了秦迟锦。
秦迟锦讶然道:“想不到你鬼主意还挺多。如此说来,我岂不是坏了你的大计?”
“这也怪不得你,毕竟你当时又不知道。”云知还道,“你要去看着举父,我也不拦你,但是你可要注意安全,你只有一个人,他们却人多势众。”
秦迟锦道:“我又不傻。就像这次一样,我与他打个两败俱伤,立马逃走,他们的人再多也奈何不了我。”
云知还见她把逃跑说得那幺理所当然,不由笑道:“好好好,还是秦仙子聪明。”顿了一下,道:“那蓁蓁就交给我了?”
秦迟锦道:“嗯,跟着我比较危险,让她随你去见见世面吧。”
两人都已交代完毕,互相看着,气氛沉静下来。
云知还忽然觉得好像有很多话想对她说,可是却想不出来具体要跟她说什幺,所以他过去把她抱住,在她额上亲了一下,道:“秦仙子,那就保重了。”
“保重。”
云知还放开了她,去小岛另一端,找到了卷着裤脚在水边抓鱼的蓁蓁,背起她,狠了狠心,头也不回地向西南方飞去。
(以后改成十点更新,九点半还是有点赶了,来不及修改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