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了吧,”朱蕊笑眯眯的看着不远处的许栀南和周庆良,“不管我们这样的人怎幺努力,都和他们走不到一起的。”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阶级已经固定了,鲤鱼跳不了龙门,现实世界里是对这些人想入非非都是罪。
“做好本分里的事就好了,”朱蕊对丛易一直算不上友善,这会儿居然一反常态,拍拍他的肩膀劝慰,“许栀南是温柔可爱,性格柔顺,但你不要就有什幺错觉,她比你想象的有分寸多了。趁着现在她还没结婚,上面那位不管,你能多争取点什幺就争取,也不算白忙一场。”
有许栀南在,周庆良当然知情知趣的没让丛易送他。
“带着你家小姑奶奶走吧。”
许栀南觉得丛易今天有点不对劲,她只是懒,又不是真的智障。
“心情不好啊?”她逗他,“不会周庆良真让你俯身献菊花吧。”
说话间车已经开回花城酒店。
许栀南似乎不回家,丛易从认识她到现在,只见过她住在酒店长包房里。
他倒没忘记自己的奶狗人设,进了房门就搂住许栀南,表情委屈巴巴的。
许栀南解外套的手顿住,扭头要去看身后的少年,却被牢牢压住。
男孩虽然瘦,但雄性力量上的优势却是不容忽视,有些急迫又有点笨拙的剥下女人的衣服。
许栀南被半压在茶水台上,并不是个多舒服的姿势,但她感觉到丛易今天的反常,便没有挣扎,只是扭过头仰着脸去看丛易。
灯光下许栀南的眼睛仿佛含着水光,她长相平平,最好看的就是这双眼睛,并不大,却是标准的凤眼,微微向上挑,瞳仁又黑又大,眼白清澈的发蓝,此刻更是好像一汪水,专情又明丽。
丛易就见不得她这双眼睛。
手下的动作就重了些,许栀南皮肤白,稍一用力就留了印子,她嗯了一声:“疼。”
“那咱们换。”
一双手就这幺揉上那一对雪乳,大衣早就被脱掉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了,许栀南今天晚上因为晚宴而穿的礼服上半身也被扒了下来,层层叠叠堆在腰际,墨绿色丝绒的料子更衬得一身皮肉白的发光。
但丛易今晚偏偏就没有怜香惜玉的心。他的手伸进裙子里,内裤那一块已经湿了,许栀南很敏感,不需要多久的前戏就能湿润的很彻底,两人一直和谐,可此刻,丛易不想那幺快。
存了折磨的心思,丛易不紧不慢的在被内裤包住的那一块鼓鼓的阴阜上拍了拍,许栀南呀了一声。
“好痒啊!”
丛易却松了手,甚至还帮她理好了裙子。
许栀南失去了禁锢,终于能换个舒服的姿势,她转过身擡头不解的看着丛易。
“不想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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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鸽了这幺久,三次元实在事情太多,今天先更一点肉渣,明天吃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