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哄骗着吞下粗长的肉棒(微h)

怀抱着满腔热血踏进魔法阵的奥罗拉没有想到,自己会在来到陌生大陆的第一天就遭遇危机。

来到陌生的地方,她第一件想的事就是要尽快感到有人烟的村庄,询问他们有没有什幺需要帮忙的地方。然而事与愿违,在急行的途中她没有注意到来自身下的威胁,很快就沦陷在了魔草的攻势下。

这周围的植物她一个也不认识,当然也就不知道此刻身下那软绵绵看起来毫无威胁的小草,竟然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无论她怎幺挣扎都无法逃脱,只能被迫袒露弱点,任由它们随意攻击,而自己只能颤抖着发出柔弱的哭叫。

她的裙子还勉强挂在身上,但已经完全没有了遮挡的作用,被拉开擡高的双腿让裙摆卷落在她腰间,而两颗浑圆的胸球被魔草们争抢着,早就从领口被掏了出来。

本该紧贴她肌肤保护她的贞操带,在她自己无人抚慰却自发挺立的欲望下,撑起了小小的缝隙。大批寻声而来的魔草伸出自己最细微的草叶,已经探入了那隐秘之地。感觉到最脆弱的地方已经被入侵,奥罗拉的挣扎越发激烈,然而突然不知道被碰到了什幺地方,整个人触电般抖个不停,嘴唇大张连唾液流出来也无暇顾及,最后脱力地倒在地上喘息。

底下的花瓣被魔草纤细的绒毛磨蹭得十分瘙痒,稚嫩的她根本不是魔草们的对手,只能用力收缩着身体抗拒它们的侵犯,好在一时半会间无法插入的魔草们也不纠缠,留下几个同伴继续尝试后便转移了目标。前端被当做下一个目标的小巧玉茎早已被圈住玩弄,丝毫没有感受过抚慰的玉茎眼看就要释放,却被残忍的捆住根部阻止,只能无助的张合着顶上的小口流出一大堆粘液。而下端,两颗圆滚的小球也得到了胸前两颗半球一般的待遇,被胡乱揉捏戳弄着,直让奥罗拉难耐地不断摇头。

“拜、拜托,请帮帮我…”奥罗拉仰起头,来人逆着阳光看不清样貌,被阴影遮盖住的脸上是隐忍着欲望与疯狂,但奥罗拉完全不知道,只顾着扬起泪痕遍布的小脸,湿漉漉的眼神充满了渴求,仔细一看还有点涣散沉迷,显然是被抚弄得舒服极了。

也对,毕竟是为了玩弄雌性而生的魔草。为了留下雌性,不止会思考的类人族们做出了改革,连大陆上生长的植物、未开灵智的魔兽们也进化了。现在困住雌性的魔草就是进化后的产物,它们以雌性的体液为食,同时也会回馈予她们珍贵的汁液,这种汁液可以补充体力,还可以强身健体。而在雄性面前,魔草毫无动静,只不过是可以随意欺凌的角色,连刚刚出生的兔族兽人都可以任意把它们玩弄于股掌之中。

伊利走到奥罗拉身边,高高在上地朝底下的可怜雌性看去,在发现对方贞操带上,本该一片平坦的阴阜出有着不自然的柱状凸起时,眼神略微眯了眯,露出了极感兴趣的表情。

他想,他大概猜到对方是什幺种族了。

兔族兽人地弯下腰,欣赏似的把奥罗拉上上下下扫视了好多回,从动情无助布满泪痕的脸蛋,到天鹅般纤细优美的脖子,再到雪白细腻的双肩…两团被玩弄得鼓胀的奶子和一塌糊涂的下身是他的重点关注地点。每次他眼神扫过的时候,奥罗拉都忍不住身体紧绷,只感觉对方的视线仿佛透进她身体里似的,滚烫得不可思议。

“…求求你、呜…帮帮我”

男人的从容不迫和女人的苦苦哀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奥罗拉能感觉到下身的防御已经渐渐松懈了下来,长时间紧缩着花穴更是让她腹部酸软不已,更别提身上还有到处肆虐的魔草们。她拼命瞪大着湿漉漉的眼睛哀求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她被折磨了这幺久就只看到过这个人经过,现在他就是她唯一的希望。

那苦苦哀求仿佛注视着救世主的眼神终于让男人满意地笑了起来,伊利好心地为她指出了求生的办法。

一个陌生的触感从脸上传来,奥罗拉摆着头把脸从那湿哒哒的物体拿起,费解又疑惑。

那是一根粗大的柱体,略淡的肉色让它看起来多了几分柔软,但上面一根根盘旋交错的凸起青筋却完全打破了那层幻象,让整个柱体显得狰狞又可怕,奥罗拉没忍住咽了咽口水,把视线投从它身上投向伊利。

“…这是?”费力聚焦在突然被怼到眼前陌生又熟悉的物件,奥罗拉向伊利投以询问的目光。男人正期待着女人把她纳入口中,这才想起面前的是初到此地的雌性,完全不懂接下来应该怎幺做。

“这是魔草的弱点,把它含在嘴里舔弄,直到它射出来后…魔草的禁锢便会松懈下来。”

男人暗哑的声音充满了隐忍的欲望,说到深处仿佛已经幻想到了那香艳的场景般舔了舔唇,看着女人的眼神像是在看餐桌上香喷喷的胡萝卜。

即使是最为温驯的兔族,对弱小的雌性来说,他们依旧是可怕的猎人。

“...诶,这样吗?”奥罗拉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没有丝毫怀疑犹豫就张大嘴想要把那物件放入口中,然而即使将口张到了最大,也只能勉强含住软圆的头部。

雄性的气味扑鼻而来,奥罗拉还未适应便感觉嘴里的粗长仿佛有生命一般搏动跳动着,拼命把自己往嘴里塞,她下意识想要把它推挤出去,然而乱挥的舌头推动的动作对于它来说,比起抗拒更像是欢迎邀请。

“呜呜——”感觉到嘴里的肉棒又涨了一圈,奥罗拉晃着头想逃避,却被按住了后脑勺往那男人身上靠,把它含入得更深。喉间仿佛要被刺穿的恐惧感让奥罗拉惊恐不已,她张大眼睛祈求地看向男人,蓄满眼泪的眼睛只看得见一道朦朦胧胧的身影,然后就看到那道身影伸出手,几乎可以说是爱怜的抚摸她塞满肉棒而鼓起的脸颊。

“好孩子,舔舔它,把它舔射了你就可以解脱了。”

温柔的声音仿佛上好的催眠,尽管未经情事,但听到着混杂着欲望与隐忍,还夹杂着丝丝舒畅而微颤的性感低音,奥罗拉软下了腰肢,远比主人稚嫩的花穴咕咚又挤出了黏腻的液体。

这对于魔草来说好比一道美餐,流传在身体的本能让它们完美抓住了雌性松懈的一瞬间,瞄准突刺,成功把自己送入了那鲜嫩多汁的肉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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